在她的腿上,她的腰肢,她的胸前,她的臉上,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如果隋月月是賀蘭小新,說不定還會大著膽子,調笑荊紅十叔是不是看上她,有心要扒灰了。
可她不敢。
因為她能清晰感受到,荊紅命審視她的目光裡,隻帶有要不要乾掉她的猶豫。
隋月月有些受不了,強笑了下“十叔,您不能殺我的。不然,今晚就會有很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不知所蹤。況且,你也該明白,天下唯一能讓我死瞑目的人,隻能是李南方。”
“你說得不錯。”
荊紅命淡淡地說了句,抬頭看向了天上的月亮。
“十叔,咱們說正事。”
隋月月好不容易岔開話題後,馬上就書歸正傳“您該很清楚,我既然能乘坐私人飛機,大搖大擺的來到內地,就是篤定您會保證我的安全。因為您必須要搞清楚,我為什麼這樣大膽。”
“你為什麼這樣大膽?”
望著月亮,荊紅命問出的這句話,就仿似是被風從戈壁深處吹來那樣“還特意要求我來此時,要帶足夠的人手。”
有些飄忽。
不真實。
“我讓您帶足夠的人過來,是因為要送您一份大禮。”
隋月月說“根據我手下自前麵那個死人在和人通話時,竊取的情報表示,清晨五點之前,會有大批的清純美女忽然失蹤,無處可尋。嗯,估計得有三百名左右吧。”
“什麼?”
荊紅命冷漠的臉色,終於變了。
三百名清純美女。
休說是三百名清純美女了,即便是三百名叫花子,忽然在一夜之間自內陸神秘失蹤,這也是天大的案子。
負責治安的警方,與保護國家安全的國安等部門,都會擔負大責任。
這些部門的首腦,說是引咎辭職也是很正常的。
荊紅命的臉色變化,被隋月月看在眼裡。
一切儘在掌握中的氣場,讓她情不自禁的挺了下胸膛,居然敢到背著雙手,在荊紅命麵前原地來回的走動了“真心講,我在無意中發現這個大秘密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您。至於國安啊,警方啊,嗬嗬,我認識他們是做什麼的?”
大批清純小處子被拐騙事件,本該就是警方,國安的職責才對。
以荊紅命領銜的最高警衛局,當然也有權力插手這件事,不過卻不是最對口的。
但如果他能破獲此案——他所能得到的好處,那就沒必要多說了。
簡單的來說,一切真如隋月月所說的這樣,這是一份大人情。
你在欠人大人情時,好意思傷害人家嗎?
會。
你說。
但荊紅命絕不會。
所以他在沉默片刻後,才點了點頭“謝謝。”
“我可不敢當十叔您的道謝。”
隋月月抬手掩著小嘴輕笑一聲時,那些木樁子般的士兵們,竟然感覺月色明顯亮了下。
“說吧。”
荊紅命心中低低的歎了口氣“唉,真應了秦老七當初的擔心。是我們,一手培植出了這個已經脫離我們掌握的女魔頭。”
“那是一個來自岩穀的神秘組織。”
隋月月既然得到了她想得到的東西,當然不會再拖泥帶水,馬上就開始簡單敘述起來。
她得到的這些情報,都是小科勒從地上那個死鬼嘴裡得到的。
雖說死鬼生前並沒有透露出太多的信息,但也足夠隋月月在聽完後,立即整理出清晰的調理了。
在西北的荒漠,或者荒漠儘頭的那片深山內,隱藏著一個叫“岩穀”的地方。
這個地方,又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神秘組織。
應該是每隔數百年,這個神秘組織就會用一種奇怪的藥物,來內地選拔三百名左右的清純美少女,讓她們去岩穀,成為那些神秘人傳宗接代的工具。
“至於那個組織叫什麼名字,岩穀又在哪兒,我人單力薄,還沒能力去探聽。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們要把大批女孩子集中在這兒,準備在天亮之前運到荒漠裡時,把十叔您帶來。”
隋月月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瓷瓶。
晃了晃小瓷瓶,她笑吟吟地說“這是那些人拐走少女們的‘必備良藥’。我的人已經化驗過它了,裡麵有些草藥,具很神奇的功能——現在,我把它獻給國家,希望能找到它正麵的用途,也算是結個善緣吧。”
荊紅命抬手,接過了小瓷瓶。
卻沒有打開,隻是順手放在口袋裡,淡淡地說“你有什麼要求。”
“和十叔做生意,就是爽快。”
隋月月也學了嶽梓童的臭毛病,喜歡在講條件時,豎起手指“第一個,我要帶走那個女孩子。十叔您放心,我絕不會傷害她的。我隻是,把她當做了李南方來懲罰我時的贖罪條件之一。”
荊紅命抬頭看向了陳曉“她是誰?”
“她叫陳曉。”
隋月月並沒有隱瞞什麼“是李南方心腹陳大力的親妹妹,而且這小妮子本人和我們家老李的關係,應該也是不清不楚的。唉,我每當想到這一點,就忍不住想痛斥我們家老李,簡直是太滅絕人性了。這麼嬌嫩的剛成年少女,他也能下得去手。”
她剛才還說李南方,隨後就故意稱他為“我們家老李”了。
這個女人,在用這種方式來提醒荊紅命“我是李南方的女人之一。當初我去金三角接替他當賀蘭小新的替罪羊,是有功於你們的。”
荊紅命盯著她豎起的白生生手指,沉默片刻後才說“第二個條件。”
隋月月的第二個條件,更簡單“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們家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