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在全力去捏男人的喉結,結果卻——怎麼會這樣呢?
難道說,男人的喉結是鋼鐵打造的?
當然不是。
沈雲在沒有一把捏碎男人的喉結,不是因為他的喉結有多堅硬,是她的力氣不濟。
她全力猛捏的力氣,還不到平時的三十分之一。
就這點力氣,能捏死一隻螞蟻就很不錯了,更何況是捏碎男人的喉結呢。
她的力氣呢?
誠然,一對男女在長時間歇斯底裡的纏綿過後,男人會累的連眼皮都睜不開。
而女人,則能迅速恢複力氣——但前提是,她沒有受傷,身體裡也不會多個東西。
就在沈雲在的力氣瞬間積攢起來,準備爆發時,那地方也被觸動,肌肉本能的繃緊。
然後,就感受到了異物的存在,繼而產生奇異的感覺。
力氣,隨著那種驟然騰起的異樣感覺,薄雪遇到烈陽般的,瞬間融化了。
更為關鍵的是,這種異樣的感覺,並沒有隨著沈雲在右手無力的垂下就消失。
則是以決堤洪水般的速度,迅速席卷了她的全身,每一個細胞,每一條神經。
她要想擺脫這種奇異感,就必須讓身體深處的東西滾粗。
於是,她就緊咬著牙關,試著要爬起來。
可她的纖腰剛一扭動——黑暗就降臨了。
她的動作,就像潑在烈火上的一盆汽油,讓那種奇異的感覺,瞬間膨脹。
瞬間膨脹不知多少倍的奇異感覺,瞬間就淹沒了她的理智。
等她再次緩緩睜開眼時,天,已經亮了。
窗戶上的窗簾沒有拉上,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灑在客廳內。
為這對依舊緊緊摟糾纏在一起的身軀,鍍上了一層迷人的光暈。
幸好,沈雲在在剛過去的睡眠中,身體已經和男人分開了。
那地方好像塗抹了辣椒油般的火燒疼痛,也減輕了至少百分之八十。
身體上的酸痛感,也好多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
依舊彌漫著甜香,之氣的空氣,在她肺葉裡迅速回旋著,簇生了力氣。
她輕而易舉的從男人摟抱中掙出來,坐了起來,低頭看向了他。
男人還在沉睡。
不過這廝的右胳膊,就搭在臉上,讓沈雲在看不到他的樣子。
很多男人在睡覺時,都會這樣。
沈雲在不在意。
反正無論他長什麼樣子,他都不會活太久了。
盯著他看了最多半分鐘,沈雲在就抬頭,打量起了周圍的環境。
他們是在客廳的地板上,沙發,案幾,都已經被推翻了,還有一地撕裂了的衣服。
由此可以證明,他們曾經的戰鬥,有多麼的激烈。
門後,還擺放著一個好像棺材樣的貨箱。
貨箱前的地板上,有一些碎紙屑。
沈雲在知道,她在被漢明打上麻醉後,就沉睡在這個貨箱內。
貨箱的貨單上,寫有詳細的發貨地址。
不過沈雲在不打算去詳細研究,因為她很清楚,漢姆還沒傻到把美杜沙王朝的藏匿點,用貨單給泄露出來的地步。
客廳內的擺設,很華夏化。
不是很,就是。
從家電的商標,以及客廳四角上掛著的同心結上,沈雲在能確定這是華夏人的家裡。
讓她能確定身在華夏青山市的證據,則是窗外遠處街道山的移動大廳、銀行等廣告牌。
對於沈雲在來說,一覺醒來後身處華夏青山,與身處南韓首爾的區彆,並沒什麼分彆。
真正值得她重視的,還是那個四仰八叉睡覺的男人。
以及,半掩著的廚房門。
廚房裡,有刀具。
不鏽鋼菜刀雖然沒有開刃,但砍斷一個人的咽喉,應該不是問題。
沈雲在笑了下,抬起右腳走向廚房時,腳尖剛一觸地,那地方又有疼痛感傳來,讓她嬌軀顫抖了下。
僅僅如此罷了。
最多讓她走路不得勁,卻不妨礙她去拿刀。
好像貓咪那樣,沈雲在右腳腳尖剛觸地,再次停下了。
她慢慢地低頭,看向了腳踝處。
那兒有個腳鏈。
腳鏈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玻璃體特有的光澤。
這是什麼?
監控器。
沈雲在想起來了,漢姆在給她注射麻醉之前,就在她身上安裝了太多的監控器。
腳鏈,手鐲,耳環等小零碎東西上,都有這種東西。
“漢姆,你是不是還在看著我?好吧。既然你喜歡看,那你繼續看。我會讓你看到,你給我找的男人,是怎麼死的。”
沈雲在抬起右手,對手鐲輕笑著,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