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嘛。
就是放在那兒擺著好看的。
如果哪天看膩了,拿過來當尿盆也不是不可以的。
但現在,嶽梓童才知道她以前對愛麗絲的看法,是錯誤的。
隻要是人,就不是花瓶。
沉默很久後,嶽梓童站了起來,低低歎了口氣,柔聲安慰道“愛麗絲,從現在開始,你已經不再是花瓶了。最起碼,我是不會把你當做花瓶的。”
頓了頓,嶽梓童才艱難的說“如果你原意的話,那就給我當、當姐姐吧。以後,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敢把我嶽梓童的姐姐,當做一個花瓶來看待的。”
說道最後這句話時,嶽梓童豪氣頓生,大聲說道“就是這樣!”
愛麗絲昂首,看著沐浴在烈陽下,熱的額頭冒汗的嶽梓童,眉梢眼角不住地挑動著。
碧色雙眸中求死的光澤,已經被新生的激動所代替。
周圍的一草一木,包括河下那一叢叢的小魚,仿佛也受到了感染,顏色明媚,動作更加歡快了。
“我可能是世間頭號爛好人,大傻瓜。不然的話,怎麼能在占據道德,絕對優勢時,不但沒把敢和本宮爭奪男人的女人打壓致死,反而給人信心,很賤很賤的喊人姐姐呢?”
嶽梓童心裡這樣想著,低頭看著愛麗絲,等了半晌都沒等到她的回答後,耐心消失,猛地一跺腳,厲聲問道“你不願意就早說,當本宮我稀罕有你這樣一個姐姐麼?”
跪坐在地上的愛麗絲,身子猛地打了個冷顫。
接著,她雙膝當腳用,向前疾走兩步,雙手撐地,低頭親吻嶽梓童的腳麵後,放聲大哭。
哭聲嘹亮。
響透雲霄。
如果不是在山洞裡,展星神的叫聲,也該能讓三百裡之外的所有雄性動物,都聽到。
並從中判斷出,她當前正處在一種什麼樣的狀態下。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呢?
就是在雲朵裡飛。
如果僅僅是在雲朵裡飛,也還罷了,關鍵是一會兒飛上去,一會兒就忽地落下。
直上直下。
由不得她不尖叫,用最大的聲音。
哪怕是嗓子早就喊啞了。
瘋狂的擺著腦袋,萬千散開的秀發,就像無數條黑色小皮鞭,抽打在了晶瑩的後背上。
秀發能抽打她的後背,這證明了她是腦袋處在後仰姿勢。
其實,不僅僅是她的腦袋後仰,她的整個上半身,都在後仰。
幸虧她的雙手,是死死勾住李南方的脖子。
兩條修長的長腿,也纏在了李南方的腰上。
眼睛赤紅的李南方,則是雙手抱住她的美臀,直立的站著,來回的在原地快步轉圈。
女人在車上被人乾,是車震。
在馬上,是馬震。
被男人抱著來回的走,就算是人震吧。
反正不管怎麼震,讓各位所熟悉的那些姿勢,已經不足以讓李南方滿足了。
唯有采取這種耗費體力很大的姿勢,才能讓他從中品嘗的到征服的快樂,以及幫女人最大可能的節省體力,不至於昏迷過去。
“死了——”
當展星神沙啞的尖叫聲,讓守在洞外的楊逍,聽到後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後,李南方終於也配合的發出了一聲悶吼,身子前撲,把她重重靠在了洞壁上。
兩個人,就此一動不動,死死的,竭力的擁抱著。
唯有心跳,好像要撕破胸腔那樣,很嚇人。
這樣過了足足五分鐘後,李南方才緩緩吐出一口氣,後退了兩步,抱著懷裡的女人,緩緩坐在了那蓬荒草上。
剛鬆開手,總算可以睡過去,或者說是昏迷過去的女人,就爛泥般的平躺了下來。
她身上,全是掐痕,咬痕,甚至是抓痕。
這都是處在被欲火幾乎焚燒致死的李南方,給搞得。
那會兒,他不再是人,而是野獸。
野獸嘛,如果不給人身上留下傷痕,那又算什麼野獸呢?
幸好李南方這個野獸,隨著心中火焰消散,漸漸恢複了人類該有的理智。
藏在身體裡的那條孽龍,也心滿意足的緩緩搖著腦袋,擺著尾巴,紮進了丹田氣海內。
長達數個小時的瘋狂,黑龍也會累的。
事實上,也就是展星神是習武之人,身體素質特彆好罷了。
如果換成本宮,月姐這樣的,估計會直接香消玉損了。
慢慢恢複理智的李南方,抬手慢慢把擋在女人臉上的秀發分開,看到那張美到驚心動魄的臉後,先是呆愣了下,接著就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他做夢、不,應該是發昏也沒想到,被他可勁兒踐踏良久的女孩子,居然是去年起,就失去下落的楊棺棺。
在外浪了大半年,回到英三島後,白大衛明確告訴過李南方,說菲爵爺的遊輪被挾當晚,楊棺棺就離開了城堡,不知所蹤。
事後,大衛哥可是廣撒人手,去搜索楊棺棺下落的。
但始終沒有任何的消息。
沒有任何消息的意思呢,就證明楊棺棺可能已經死了。
李南方也被迫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每當想到她時,心中都會內疚到不行。
可誰能想到,失蹤那麼久的楊棺棺,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金三角了?
又恰好,在李南方被愛麗絲下了藥後,沒頭蒼蠅般跑來這山洞內,看到了她。
並以野獸般的殘暴行為,把她狠狠踐踏了個半死。
“這,是怎麼回事?”
李南方嘴角劇烈勾了下時,一聲驚叫,忽然自背後遠處傳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