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拳放空後,立即化拳為爪。
五爪犀利!
長長的手指甲,惡狠狠劃向楊逍的左臉。
既然打不中,那麼劃破這張可惡的俊臉,也能讓嶽梓童多少出口惡氣了。
可嶽梓童的如意算盤,注定會落空。
她的右手五爪剛張開,楊逍就猛地一甩頭。
銀白色的發絲,就像鞭子那樣,狠狠抽在了嶽梓童的手背上。
居然,抽上了一道道的細血痕。
手背劇痛之下,嶽梓童哪兒還顧得上去挖人臉,唯有痛叫一聲“啊!”
叫聲未落,刺啦一聲裂帛聲響起。
卻是楊逍一把,撕開了嶽梓童左肩的衣服。
雪白香嫩的整個左肩,以及大半個飽滿的左胸,就這樣紅果果地暴露在月光下,空氣中,楊逍的視線裡。
砰地一聲,不等嶽梓童再做出什麼反應,楊逍右手食,中二指,並指如錐,擊打在了她的左肋下。
馬上,嶽梓童就像被超強電流電了下那樣,全身都麻酥酥地,再也使不出丁點的力氣了。
甚至,連舌頭都不能動了。
唯有眼睜睜看著惡魔楊逍,抱住她的纖腰,把她放在了石頭上。
他要強女乾我了。
嶽梓童心裡默默地說道“我該怎麼辦?”
她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眼睜睜看著這個惡魔,滿臉淫笑的慢慢低頭,在她胸前深深地嗅了口,才閉眼抬頭,說道“好——臭。”
你才好臭。
你們全家——嶽梓童本想在心裡罵出她精彩的“三部曲”。
但才罵到一半,就失去了罵人的興趣。
罵人,能改變即將發生的殘酷現實嗎?
不能。
既然罵人是無濟於事的,那麼嶽梓童乾嘛還要罵人呢?
真以為罵人,不用力氣,不浪費腦細胞的麼?
“我該怎麼做?
好吧。
既然無法反抗,那就閉著眼的享受吧。
奇怪。
這一幕,貌似很熟悉啊。
嗯。
我想起來了。
當初在和我李人渣的陰婚之夜,我被那個混蛋假扮喪屍給強女乾時,也有過這種念頭。
隻是那次,和這次完全不同啊。
那次,我是僥幸沒有丟給彆人。
今晚,我卻要對不起小外甥了。”
發現反抗無效的嶽梓童,索性閉上眼,用這種胡思亂想的方式,來忽略即將來臨的厄運時,就覺得肩頭劇痛。
忍不住地,讓她再次失聲尖叫,說,啊!
然後,她就睜開了眼。
她要看看,楊逍惡魔是怎麼折磨她的。
惡魔,不該拔掉她的褲子,效仿李人渣那樣,扛起她的一雙大長腿嗎?
怎麼,對她左肩那個可愛的小彈孔,感興趣了呢?
惡魔,就是惡魔。
和正常人的思維,完全不符啊。
尤其嶽梓童在睜開眼,看到楊逍隨便拿衣角給她擦拭傷口的血漬,然後把小瓷瓶裡的白色粉末,倒在了傷口上後,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
緊接著,她就享受到了惡魔剛才所說過的,那種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覺。
一種說不出的清涼之意,自火燒般的傷口處傳來。
傷口所引起的所有疼痛,都被這種清涼給化解。
仿似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原來,惡魔在給我療傷。
他做出要強女乾我的樣子來,隻是為了嚇唬我。
哼,你以為,你討好我,我就會對你有好感嗎?
做夢。
除非,你雙手抱頭蹲下來,讓我拿棍子狠砸一頓,那樣我心裡才會舒服些。
可是——可是,這混蛋用的什麼藥?
這麼舒服,這麼管事。
我好像能聽到傷口說,我快好了,快好了。
這麼神奇。
看來,以後我得想個辦法,把這種藥騙到手,大批量的開發下。
屆時,想不點錢點到手抽筋,都不行啊。”
嶽梓童不愧是乾過公司的商場精英,心態剛一轉變,就開始琢磨著,該怎麼把楊逍的療傷聖藥秘方騙到手了。
“感覺怎麼樣?”
楊逍伸手,為嶽梓童拽起衣服,遮住小半個嬌軀後,順勢又在她肋下打了下。
嶽梓童好像高、潮那樣,猛地打了個激靈。
身子,就能動了。
楊逍看著她的雙眸裡,全是她能對某種藥,大誇特誇的渴望。
“切,也不怎麼樣,充其量也就是一般報吧。”
完全是本能,嶽梓童在能說話後,立即撇著嘴這樣說道。
楊逍的臉色,立即變了。
眼眸,也森冷無比。
嶽梓童心中一顫,懊悔不已“靠,我明明看出他希望我大拍馬屁了,怎麼還這樣說?真是嘴賤,欠抽!”
心中悔恨的嶽梓童,反應速度還是相當快的“不過,比所有藥店賣的那些藥,可是強了不止十倍、不,是百,是千萬倍。唯獨,不如我所知道的那種藥。”
“哦?是哪種藥?”
楊逍愕然了下,立即追問。
愛酒如命的人是酒癡。
愛花不能自拔的人,是花癡。
愛死自己配出這些藥的楊逍,可能就是藥癡。
就像聽說某處有美酒,即便是把老婆賣了也得換來嘗嘗的酒癡,楊逍這個藥癡,在聽嶽梓童說還有一種藥,比她配出來的還要厲害,能不感興趣嗎?
可憐的嶽梓童,哪兒知道還有什麼藥,能比得上楊逍的?
她,隻是信口胡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