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心裡這樣想著,假裝看不到嶽梓童殷切的眸光。
早在他去東洋見上島櫻花時,大衛哥曾經給他打多電話,那聲音,就像高、潮了的母驢那樣,都聽不出人聲了。
大衛哥說,被他、李南方和維森先生三等斥巨資投資的研發一號工作,已經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
不但從中找到了能治療婦科病的良藥,而且還意外發現了一號中的某些東西,能成功殺死癮君子對毒品的依賴細胞。
大家都能從電視啊,小說裡看到,癮君子在戒毒時,有多麼的痛苦。
非但如此,還要花費不菲的銀子。
像那些吸毒“意誌堅定”的癮君子,更是成為了戒毒所的常客。
出來進去的,讓人心寒。
其實他們也想戒毒的,更知道他們的生命和健康,正在隨著毒癮越來越大,流水般的逝去。
沒誰想死的,對吧?
沒誰不想身體健康的,對吧?
可毒癮這個魔鬼,卻死死抓著他們,不許他們離開。
最終,他們唯有在毒癮的折磨下,痛苦的死去。
所以,如果三人成立的實驗室,能研究出戒毒所用的良藥,那絕對是大發橫財,銀子會向滾滾長江東逝水那樣,想擋都擋不住啊。
能掙錢,對於李南方來說還是次要的。
他更看重的是,研發出來的良藥,能拯救嶽梓童和賀蘭妖女倆人。
不過在良藥沒完美實驗過之前,李南方是不會把這個消息,告訴這倆女人的。
他擔心,萬一那種藥還有彆的致命副作用,不能幫忙戒毒呢?
他比誰都清楚,他小姨和賀蘭妖女倆人,有多麼多麼,多麼地想,擺脫毒品這個魔鬼。
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假如他現在把這件事告訴了嶽梓童,結果卻失敗了,她會立即崩潰的。
那不是李南方想看到的。
所以他不會說出來。
當然也不會在嶽梓童企圖和他爭搶最後一顆正常煙時,拱手讓出去。
無論你是小姨,是長輩,還是堂堂地嶽家主,嬌滴滴地美女,都彆想在李南方特想吸煙時,把煙搶走。
可她那雙眸子,總是在他身上來回的掃射。
好像機關槍裡打出來的子彈,咻咻的直叫喚。
這讓李南方倍感不得勁,翻了下眼皮問道“你真想吸煙啊?”
“廢話。”
和李南方在一起時,嶽梓童從來不會假惺惺隱瞞她的需求。
無論是合理的,還是不合理的。
“我倒是還有一顆煙,你要不要吸呢?”
李南方慢吞吞地問。
嶽梓童立即追問“在哪兒?廢話。本宮當然很想吸了。哼,有誰規定,女孩子不能吸煙了?”
“麻煩你以後彆再自稱女孩子了。我可不想你侮辱這個美好的字——靠,你能不能淑女點,有點罪犯的覺悟?敢在審訊室內,就敢對我動粗。”
李南方很是不忿嶽梓童動不動就拿腳踢他的野蠻行為,這才提醒她當前所處的環境。
“本宮,不對,是本女孩子,本淑女,本罪犯嫌疑人,就是對你動粗了。怎麼地,你咬我啊?”
嶽梓童用戴著手銬的左手,擰住了他的耳朵,用力轉著圈,惡狠狠地逼問“快,把香煙獻出來讓本宮享用。否則,還有酷刑伺候。”
“那煙有些粗。”
“雪茄嗎?本宮不在乎。”
“可能,還有些腥味。”
“有些腥味?這是什麼煙?”
嶽梓童愣了下時,忽然發現李南方的正低頭看著他某個部位。
立即明白了。
雪白的臉頰,立即騰起兩片紅暈,咬著牙地冷笑“哈哈,你個無恥的人渣,竟然敢對本宮起這麼齷齪的心思。”
李南方狡辯道“也不是太無恥了,反正你又不是沒——”
“人渣,你真想讓我給你那個樣啊,在這兒。”
就在李南方做好強大的心理準備,來迎接耳朵被左旋三百六十度時,嶽梓童卻放開了手,俯身伏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是不是覺得,在審訊室內覺得,小姨跪在你麵前,給你那個什麼時,感覺特彆的不一般呢?”
李南方咕噔一聲,大大地吞了口口水後,誠實的點了點頭。
人類的心情,絕對是動物界中,受環境影響最重的一類生物了。
尤其是在男歡女愛這種事上。
同樣的兩個人,依舊在做同樣的事,卻能在不同的環境內,享受到截然不同的感覺。
尤其是在威嚴,森嚴的審訊室內。
如果某美女跪在某人渣麵前,雙手戴著手銬,緩緩地張開她的小嘴——畫麵太美,不敢形容。
同樣,也是李南方無法抗拒的。
儘管他也很清楚,這樣做是很荒唐的。
但誰讓他真希望本宮,能夠讓他享受到從沒有過的刺激呢?
“好,但你不許對任何人說。不然,我會毫不客氣的閹了你。”
嶽梓童也動心了,小臉更加的紅,好像做賊那樣回頭看了眼,低聲問道“這裡麵,應該有監控器的。”
“這件事,交給我。”
李南方艱難的說著,拿出了一塊口香糖,嚼了幾下,屈指一彈,就飛向了牆角的監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