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讓那些半個世紀之前,犧牲在這塊土地上的先烈們,能聽到我誠摯的感謝,就算是用我的熱血來祭奠他們,我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一杯咖啡,又算得了什麼?”
嶽清科淡淡地說著,轉身。
然後,他就看到了個體態豐盈,雙眸中好像有春水在流動的印度美女。
他是第一次見到菩薩蠻。
也像所有第一次看到菩薩蠻的男人那樣,在看到她的第一眼,腎上腺激素就開始劇烈分泌了。
這當然和菩薩蠻故意抬手,輕輕攏了下鬢角發絲的動作中,暗含了十六天魔舞的動作有關。
在菩薩蠻施展十六天魔舞時,就連老胡那種牛哄哄的人物,都差點深陷進去,更何況嶽清科呢?
“想不想要我?”
菩薩蠻故意把纖腰扭到好像被風吹拂的柳條那樣,更像一條直立行走的美女蛇,嫋嫋地走到嶽清科麵前,鮮紅的香舌自玉齒間吐出來,在上唇上輕掃了下時,有迷人的香氣,迅速彌漫在了這間包廂內。
“想。”
嶽清科剛才還很清明的眼睛,頓時有了癡呆的元素,喉結更是上下滾動了下,任由菩薩蠻手指在他臉頰上徐徐遊走,隻是盯著她那雙眼,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了。
“你想怎麼要我?”
菩薩蠻仿似走路沒有聲息的鬼魅,腳後跟輕輕一旋,轉到了嶽清科背後,接著用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豐滿到誇張的胸脯,在他後背上下輕蹭著時,已經發出了好像在哭泣的鼻音。
嶽清科看到——他走進了一個宮殿內。
宮殿顏色是以粉色調為主,到處都垂著粉紅的輕紗。
輕紗無風自動。
明明是空無一人,他卻偏偏聽到有好多個女人,在和男人抵死纏綿,緊咬著嘴唇發出的呻吟聲。
一條輕紗輕緩地打在了他的臉上。
他下意識的抬手拿開後,就看到了一群身穿粉紅瓔珞的宮裝麗人,個個體態豐盈,皮膚賽雪,玉、乳袒露半邊,懷抱琵琶,隨著響起的旋律,翩翩起舞。
一個絕美,絕對性感無比的美女,被這些宮裝麗人眾星捧月般的簇擁在中間。
毫無疑問,這個美女就是諸多美女的為首者,也是花魁。
嶽清科癡癡看著花魁,就感覺心中那團烈火,越來越旺盛,隻想撲上去——卻有一個宮裝麗人搶先過來,羽毛般地撲在他懷裡,昂著下巴,伸出蛇兒般的香舌,在他胸口輕舔時,雙肩不住抖動,身上的瓔珞雲彩般飄落足下。
展現出一具嶽清科做夢,都從沒夢到過的性感嬌軀。
美女吃吃地笑著,開始給他寬衣。
再然後,嶽清科就從後麵抱住美女,忘情的動了起來——
當的一聲響,很突兀的從天邊傳來,讓嶽清科本能地呆愣了下。
什麼宮殿啊,十多個妖嬈起舞的宮裝麗人啊,被他抱在胯下猛烈向前衝刺的美女啊什麼的,都不見了。
他還是在咖啡廳的包廂裡,正抱著一張椅子——當的一聲響,則是咖啡杯被蹲放在桌子上時,才發出的響聲。
幻象!
嶽清科猛地清醒,霍然抬頭看去,就看到菩薩蠻就端坐在旁邊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雖然是幻象,可那種讓嶽清科為之著迷的香氣,卻真實地在他鼻端環繞。
他趕緊抬手,在鼻前扇了幾下,迅速後退靠在包廂門板上,右手抄進了口袋裡,死死盯著女人。
他的口袋裡,有一把小巧的勃朗寧手槍,是特殊塑料製成的,包括子彈。
這樣的手槍,才能躲過機場的安檢。
抓住槍柄後,嶽清科心中立即大定,隔著褲子用槍口對著她,緩緩問道“你究竟是誰?這香氣是不是有毒的?”
如果不擔心香氣有毒,可能需要她解藥,嶽清科懶得和她廢話,早就扣下扳機了。
“彆擔心,香氣沒毒的。這,隻是我的特殊體香罷了。”
菩薩蠻眼波流轉,自嶽清科褲子口袋上掃過,依舊笑吟吟地說“我也沒打算害你,剛才那一幕算是見麵禮吧,讓你享受下天魔舞的妙處。我如果害你,何必等到你來南韓後再動手呢?而且我也和你說的夠清楚了,我們是盟友。我主動找上你,隻為能得到你的配合,幫我乾掉共同的敵人罷了。”
“天魔舞?剛才,就是傳說中的天魔舞嗎?”
死死盯著菩薩蠻,又過了片刻,確定她確實沒有敵意後,嶽清科這才相信她說的話,右手從口袋裡拿了出來“你究竟是誰,來自哪兒,怎麼知道我的敵人是誰?”
“我能不回答嗎?”
“不行。”
嶽清科斷然否決“我從不和不熟悉的人,做盟友。”
“唉。好吧,那我告訴你。我叫菩薩蠻,我來自印度天竺門。你可能從沒聽說過天竺門,但這並不重要。”
菩薩蠻幽幽歎了口氣,繼續說“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做夢都想殺掉李南方。可是,你不能殺他。”
“為什麼?”
嶽清科有些糊塗“你在聯係上我,剛才還說李南方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怎麼卻不許我殺他?”
“因為,他隻能死在我手裡。”
菩薩蠻輕啟朱唇,淡淡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