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知道她隻是他小姨子嗎?
再這樣不要臉,方非得給他一口咬斷——不得不說,女孩子的想法確實難以琢磨,尤其李南方更是深有感觸,在被她咬住胸膛後,很是不滿“我說你還有完沒完啊?我這次可沒有招惹你,你怎麼總是咬我呢?”
“啊?”
其實隻想閉眼放鬆下,卻不知不覺深陷荒唐幸福中的段零星,這才如夢初醒。
“啊個屁。你給我去一邊,彆纏在我身上。”
李南方伸手去推她,毫不客氣的按在她胸膛上。
雖然不如段香凝的大,不過卻勝在彈性十足。
也就是說,手感相當不錯。
隻要好好開發下,絕對是會成為此中極品的。
“你、你要撇下我,不管了?”
段零星可沒注意到姐夫的手,正在做什麼,隻是有些慌。
李南方有些無奈“大姐,我隻是請你從我身上下來。咱們當前要做的,就是趕緊離開這鬼地方,去能看到人的地方。無論是好人,還是壞人,應該都比這兒好很多。當然了,如果你喜歡呆在這兒,我也沒太大的意見。反正我是要走,一秒鐘都不願意呆了。”
“那就下來。”
“哦——先拿開你的手。”
“我手怎麼了?”
李南方這句話說完後,才發現他的左手,正在給小姨子做免費按摩。
頓時,他慚愧到臉都差點紅了。
幸好,現在太黑,小姨子應該看不到的他臉色。
“咳,那個什麼。我以前可能得過小兒麻痹之類的毛病,手總是會情不自禁的抓些不該抓的東西。零星啊,你彆怪我啊,我這個人的思想,其實有時候還是很純潔的。就是有些毛病——”
李南方乾咳了聲,剛說到這兒,段零星忽然抓住他的左手,重新放在了胸前。
李南方愣住。
段零星雙手摟住他脖子,身子稍稍向上一縱,貼在他耳邊輕聲說“姐夫,我喜歡你這樣的。隻要你原意,無論你對我做什麼,都會很開心的。”
李南方徹底的懵逼。
他承認,可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他特喜歡美女、不是,是他特喜歡占美女便宜,但他也是個有原則的人啊,分得清哪些美女就算把手剁掉也得碰,哪些美女又是碰幾下,就該把手剁掉的。
很明顯,小姨子就屬於那種碰幾下,就該把手剁掉的。
可段零星,為什麼和他說這些?
她喜歡他這樣?
無論他對她做什麼,她都開心?
這些話總結起來就是,李南方現在把她推倒,她也會嬌呼著說好爽啊。
這不是故意勾搭好人犯錯嗎?
段零星把李南方當什麼人了!
他可是她姐夫。
他要真那樣做了,對得起段香凝嗎?
可要想對得起段香凝,就要對不起自己。
唉。
這事搞得,真讓人心煩。
就沒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對得起段香凝,又能對得起自己嗎?
李南方胡思亂想時,段零星又說話了“姐夫,我知道你心裡在顧忌什麼。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香凝姐她已經——”
“彆說了。”
李南方打斷了她的話,反手撐地站了起來。
黑暗中,他高昂著頭,看著黑黝黝地天坑,淡淡地說“零星,下來。我就當你從沒說過這些話。”
段零星沒下來,隻是死死纏在他身上。
李南方輕輕歎了口氣,又說“彆讓我罵你不要臉。”
有熱熱的液體,忽然滴落在李南方去推段零星的右手手背上。
那應該是淚水吧?
段零星緩緩地鬆開了他,站在了他麵前。
她多想告訴李南方,她早就已經給他吃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算是他的人了。
她更想告訴他,段香凝應該已經死了。
而她,和段香凝一樣,都是段家為了整個段家,而不得不忍痛犧牲的對象。
段零星還想在淚水橫飛中,尖聲大叫著告訴李南方“我在投水下河的那一刹那,就已經不再是段家的女兒了!就已經報答了段家的養育之恩,做了我該做的了。接下來,我有權利,更有資格,選擇過我自己的生活。愛——替香凝姐,愛我愛的男人!”
可她嘴巴動了好幾下,都沒說出這些話。
可能是淚水流到了嘴裡,太苦澀,導致她失去了說話功能?
一隻手,自黑暗中伸過來。
依舊是厲鬼般冰涼,滑膩。
卻帶著讓少女心顫的溫柔。
溫柔地,為她擦拭著臉上的淚水,李南方的聲音在黑暗中,聽起來好像在笑“講真,我對你還真有那種心思。可你還小——”
段零星顫聲打斷他“你拒絕我,隻是因為我還年輕?不、不是因為香凝姐?”
“當然——是啦。”
李南方很想說不是。
可他是個誠實的人啊,怎麼能睜著大眼的說謊話呢?
這種事,在半分鐘內做一次就好了。
剛才他已經做過一次了,假惺惺地說段零星還小。
靠,胸前那倆玩意都那樣大了,還小個毛線。
他拒絕,隻是過不了倫理那道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