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卻是李南方的事。
這兩件事是一碼歸一碼,絕不能混為一談的。
為避免悲劇的發生,被逆推後已經用雙手托著沈雲在美臀的李南方,唯有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麵。
真男兒在做這種事時,怎麼可能總被女人欺負?
那必須得把被動變主動,對她展開慘無人道的狂轟亂炸,不把她轟炸成渣,誓不罷休的。
黑龍很興奮,嗷嗷地叫著。
這些天來,它總算可以品嘗到真正的肉滋味了,自然是精神百倍。
“你、你怎麼就不能和我了?你真要不能和我的話,乾嘛摸我哪兒七十八次啊?”
就在李南方把沈雲在亂蹬、企圖再次反客為主的雙腿,扛在肩膀上,迫使她再也無法反抗時,段四小姐委屈的聲音,再次從那邊傳來。
李南方有些煩。
抬頭看去時剛要訓斥她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沒看到老子正在忙著做好事救人嗎時,卻又擔心她會賭氣,一頭紮下天坑內,唯有強裝笑臉“零星,你先給姐夫留著。哈,那個什麼,最好的東西,要留到最後對吧?”
“我不想。”
段零星真得不想,卻又沒辦法,唯有用力咬了下嘴唇,低頭看著被白霧封鎖的黑洞口,大聲喊“好,你可記住你現在說的話。我給你留著,你早晚得拿走。”
“好,好,我會拿走的,會拿走的。”
“誰不拿走,誰就是烏龜王八蛋。”
“好,我是烏龜——尼瑪,你怎麼還咬我手了?”
李南方咧了下嘴,趕緊把被沈雲在放在嘴裡咬的左手縮回來,順勢掐住了她的脖子。
這樣,她除了張大嘴巴,發出沙啞但很悅耳的聲音後,就再也無法對李南方形成威脅了。
啪!
啪——的聲音,在七號房的鐵門,剛剛被緩緩地開啟時,就從門縫內傳了出來。
七號房內那個竟然把神龍殺掉,把香囊完好拿到手的男人,原來是這個神經美少婦的丈夫,要想從他手裡奪回香囊,就得利用她來的這些事,讓沈存冒仿似著了魔那樣,接連厲聲促使李名都,趕緊打開七號房。
李名都不敢。
這可是藏龍山的重地啊,老爺多次說過,任何擅自入內的人,都會死。
可大少爺偏偏催促他帶著段香凝進去,他——剛要再用極其真誠的語氣,哀求大少三思而後行時,就聽到哢嚓一聲輕響。
接著,本能回頭的李名都,就看到臉色猙獰到嚇人的沈存冒,手裡多了把手槍。
原來卻是沈存冒從李名都腰間拿出了手槍,頂在了他的腦門上,打開了保險,手指扣著扳機,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我再說最後一遍,開門。押著這個白癡,進去!”
事已至此,李名都還有得選擇嗎?
他真要說不去,沈存冒絕對會立即開槍。
好吧,不進去是死,進去的話,卻是有可能會死。
正所謂兩害相衡選其輕,李名都唯有點頭,轉身開門。
他從沒有如此痛恨過自己,怎麼會是藏龍山的主管呢?
如果他不是,那麼他就不會被大少給逼著來這兒了。
他就可以像那些從沒資格來到過這兒的手下那樣,呆在上麵看熱鬨了。
儘管看熱鬨的那些手下,也都是心情揣揣不安的,但總比他現在的局勢好很多。
鐵門剛被打開,清脆且響亮的皮和皮大力撞擊聲,立即鑽了出來。
其間,還夾雜著女人興奮的沙啞叫聲。
以及,濃鬱的血腥氣息。
還有好聞的甜香。
嗅到這種甜香後,李名都立即頭暈目眩,那玩意撲棱一聲就豎了起來,猛地回頭看向了身邊的段香凝。
同樣,傻呆呆地段香凝,也在嗅到這股子甜香後,呆滯出眼眸立即亮了起來。
咕噔。
李名都直勾勾看著性感豐滿的段香凝,用力吞了口口水時,卻接著嗅到了一股子奇臭的味道。
卻是沈存冒把一個小瓶子,放在了他的鼻子下麵。
蛇精香囊散出的春毒,並不是沒有任何的預防方案。
漢城沈家曆代家主,在每次進去清掃衛生,尤其是每隔十二年都要拿到某些東西時,都要嗅到這種甜的。
為了避免受其影響,沈家先祖早就研製出了一種奇醜無比的噴霧劑。
甜香的反義詞就是惡臭。
惡臭的氣息,算是能壓製香囊春毒的“疫苗”了,這和五行相克有著同樣的道理。
今天上午,沈存冒從父親那兒知道了很多東西。
其中,就包括知道在七號房旁邊一個小暗門內,藏著能壓製甜香的解藥。
惡臭氣息果然是甜香的克星,隻吸了一口,李名都暈乎乎的腦子,就立即恢複了清醒。
那種差點撲向段香凝的強烈欲,也立即化為灰燼了。
看到李名都精神一震後,沈存冒低聲說了句什麼,接著拉過段香凝,拿著解藥小瓶子,在她鼻子上噴了下。
還得指望她來拿回蛇精香囊呢,沈存冒當然不想她搖身變成蕩、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