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等著交警同誌來處理這起事故。
誰知,交警沒等來,先等來一群壯漢,手拿搬磚棍棒把她的車使勁砸了一通,隨後揚長而去。
等警察來到現場,就看見女司機對著報廢的愛車嚎啕大哭。
同一時間,在孫唐的主乾道上,深夜時分,剛下夜班的女白領獨自走在回家路上。
明亮的燈光,是女白領每次加班晚歸的心靈寄托。
但今晚,心靈寄托還在,但是並沒有給她該有的安全。
一個頭戴絲襪的壯漢,從路邊草叢跳出來,大喊一聲“搶劫”。
壯漢手裡的刀子明晃晃發亮。
女白領深深感覺到生命受到了威脅。
“劫什麼?劫財還是劫色啊?”
難得這女白領還有心情去問一句,那劫匪的主營業務。
劫匪明顯是個新手,被她這個問題給問住了,思考了好一會兒才回道“劫財。”
答案浮現出來,女白領明顯有些不開心,但也沒敢多說廢話,直接就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交了出去。
拿著手裡的財物,這新手劫匪也來興趣了,忍不住問道“那我剛才說要劫色,你會怎麼辦?”
“你真的打算劫色?”
滿臉不開心的女白領,聽到劫色兩個字之後,竟然明星露出興奮的神采,不確定地問了一句。
“對,我劫色。”
“真的?”
“如假包換。”
“那好吧,你快點,我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呢。”
被要求劫色的女白領,轉過身去,撩起來裙子,褪下去內褲,衝著劫匪晃兩下,催促道“你快點啊。”
劫匪懵了。
好半天之後,這新手劫匪才反應過來,把手裡剛搶來的財物狠狠往地上一摔,大罵道“神經病!”
罵完這句話,劫匪就頭就走。
小屁屁在寒風中受冷,而激起來一片雞皮疙瘩的女白領,怒了。
轉身過去,拿起來手機就報警。
“我報警,有人搶劫,那個劫匪太特麼不是人了。說好的劫財又劫色,我都準備好了,他扔下東西就走人。還罵我是神經病。他什麼意思啊,這不是侮辱人嗎,你們一定要把他抓起來,抓起來判死刑!”
接警的警察同誌有些傻眼。
而青山市區裡,他所有的同事都很傻眼。
這一晚上,接警中心的電話都被人打爆了。
報警的內容五花八門,犯罪分子作案的手法匪夷所思,更可怕的是社會治安亂成一團糟,警察叔叔四處出警,沒抓到任何壞人。
又是一連三天時間過去,治安案件發生的數量,超過了青山市區去年一年的惡性治安事件總和。
社會輿論開始攻擊市局,不知是誰帶頭,廣大民眾集體呼籲青山市的美女保護神白靈兒出馬,還大家一個安寧祥和的生活環境。
張局知道這些事情都是嶽梓童搞出來的,可他隻能受著,更不會主動把白靈兒喊回來。
畢竟白靈兒的婚後蜜月,是局座用來方式嶽梓童見到李南方的最寶。
青山治安的混亂,同樣被沈輕舞所知道。
嶽梓童這種小打小鬨的手段,在沈家大小姐看來,簡直是一丁點的價值都沒有。
唯一能讓沈輕舞關注的問題,那就是嶽梓童為什麼不親自去監區裡探望李南方。
她這邊已經準備了好多手段來收拾嶽梓童了。
上層的這些大人物,為了各種原因,引起來社會的混亂,也不去管治安環境的變化。
他們隻考慮更重要的事情,但是基層警員不知道這麼多,也不敢去對領導的工作指手畫腳。他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直接給白靈兒打電話。
局座可以不主動調走白靈兒。
可是,入股白靈兒自己離開,有誰能管得住呢?
“南方,我該走了。”
當白靈兒接到屬下的電話,得知外麵已經亂翻天之後,強烈的職業責任感,讓她不得不放棄和新婚丈夫纏綿的機會,終於換回來那一身英姿颯爽的女警製服。
李南方雖說還沒享受夠這一段來之不易的平靜生活,但他也知道留不住白靈兒了。
“去吧,萬事小心,注意安全。”
“嗯,南方,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一吻告彆,白靈兒毅然決然地離開。
這一路走過整個監區,所有女囚看到白警官身穿製服走人,都是死死壓著心中的興奮。一直等到那個身影徹底消失,她們才爆發出巨大歡呼。
終於走了,終於不用經受這對“狗男女”的精神折磨了。
“哈,沒想到這些女犯人還是很可愛的嗎,能夠想到用歡呼聲來歡送白靈兒,當初實在不該對這些可愛的人,下手那麼重的。”
李南方聽著外麵的喧囂,轉動腦袋最後看了眼這間牢房,心中暗念“我也該走了。”
嶽梓童還在市區的花園彆墅。
白靈兒離開監獄的第一時間,就有人把消息通報給了嶽家主。
她原地一蹦三尺高,拉上賀蘭小新就往外跑,邊跑邊喊“李南方,你該跟我走了!”
女子監獄的總控室裡。
沈輕舞幾乎是和嶽梓潼同一時間得到白靈兒離開的消息。
沈大小姐嗬嗬一笑“李南方,你終於能跟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