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從最基礎的下劍開始學起,你說怎麼樣?”
“好啊,好啊。”
葉小刀頭點的好像雞叨米一樣,恨不得現在就開始學習高明劍法了。
結果,秦老七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拍在他的腦門上,罵道“好個屁,你小子敢說我老人家,用的劍法是下劍?”
“沒,不是老師您說、啊,不是下劍,不是下劍。”
葉小刀想哭的心都有了。
他是真心沒想到,他這不苟言笑的老師,還玩這種網上早就用爛了的梗。
秦玉關微微一笑“那你還想不想學了?”
“不學了,不學了,老師您好好休息。”
葉小刀連忙轉身回去,結果就看到馬刺那張黑臉湊了上來“姐夫,下劍是什麼?你不學,我想學啊。”
“你學個屁!你已經夠下賤的了,好好開車。”
葉小刀伸手拍在馬刺的腦袋上。
就好像一個傳承那樣,完全屬於秦玉關這一係的門風,將會慢慢流傳下去。
汽車在滿臉委屈的馬刺操縱下,一個轉向,駛出主路,朝著京華城郊的方向一路飛奔。
後麵,是沈輕舞搶來的跑車。
發誓要抓住殺手的沈大小姐,就這麼帶著花夜神,一路往東走,距離烈焰穀越來越遠。
夜色越來越濃。
在秦玉關的暗箱操作下,花夜神這個本就應該去往烈焰穀的女人,應該是不可能去到那裡。
而另外那些李南方的女人,本不應該和烈焰穀牽扯上關係,卻麵臨著被人強行帶去那裡的危險。
京華總院。
蔣默然輕輕逗弄著一個,才剛剛出生三天的小男孩。
男孩的母親躺在旁邊的病床上,臉上帶著慈母特有的微笑。
很難想像,一個原本有今天沒明天,這輩子都不知道自己會和誰結婚的藝校女生,有朝一日竟然能夠變成現在這種,充滿母愛和責任心的樣子。
生命的延續,果然是世界上最神奇的事件。
隻是,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根本沒有人知道。
就連那個當母親的,都無法確定這孩子到底是,當初耍弄她的那四位大少裡哪一位的種。
不管是誰的,她也決定了。
永遠不能讓她的孩子和那幾個人渣一樣紈絝少爺,產生任何聯係。
“蔣醫生,能不能請你給我的孩子起個名字?”
病床上的母親,看著蔣醫生說出這句話。
蔣默然微微一愣,張口想說,起名字應該是孩子爹的事情。
可話到嘴邊,她就立刻咽了回去。
她曾經無比想給李南方生個孩子,卻始終沒什麼動靜,結果就對所有的小孩產生了天然的喜愛。
尤其是眼前這個堪稱奇跡的小男孩,讓她僅僅看一眼,就無比歡喜,這才深入了解了一下這對母子的情況。
結果,當然是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這孩子的爹,完全就是沒影的存在。
除非,做個dna檢測,才能知道是誰。
但是,很明顯。
孩子媽沒有這麼方麵的想法,甚至都不準備讓孩子的親生父親,再出現在他們母子的麵前。
此刻,提出讓蔣醫生給孩子起名字,完全是因為蔣默然這幾天對她們的悉心照顧,讓孩子媽真正認同她了。
“這、好吧。徐佳,這孩子我很喜歡,倒不如就認他做乾兒子。由我這個當乾媽的,給他起名字,也算是說的過去,你覺得怎麼樣?”
蔣默然是真心喜歡小孩,所以都沒怎麼猶豫,就提出來認乾兒子的建議。
那名叫徐佳的藝校女生,當然是求之不得了。
在京華總院住院這麼久,彆看徐佳隻是個病人,可她了解過的事情絕對比一般的病人更多。
身為一個能夠爬上京華有名大少爺床榻的女人,這看人的眼光,是她的必修技能。
彆的不說,單看誰的能量勢力高過誰,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這兩天,蔣默然一直待在她的病房裡。
原本不被人待見的她,經常會受到婦產科各種主任醫師的照顧,甚至昨天下午,連總院的院長都來這裡小站了一會兒。
明麵上,是來查房看病人的。
可實際上,總院院長進門之後,眼中就隻有蔣默然,說話的語氣也是無比的客氣。
蔣默然一個外科主刀大夫,憑什麼能讓總院的院長這麼客氣?
這說明蔣醫生背後,有一個更大能量的人物罩著。
徐佳不知道,蔣醫生是能夠住在最高警衛局局座大人家裡的女人。
但她很清楚,她們母子兩個想要安安穩穩的生活下去,就必須抱住蔣默然這根大腿。
這才借此機會,說出讓蔣醫生幫孩子起名的話。
起過名字之後,肯定是要順勢說出來,認個乾媽什麼的。
沒想到,蔣默然主動提出了這個要求。
徐佳怎麼可能拒絕,連忙點頭,說“好,謝謝蔣醫生。我們母子都是苦命的人,能有蔣醫生您這樣的貴人照顧,那就是孩子前世修來的福分。我、我給您磕頭了。”
“彆,彆這麼說,我認個乾兒子,那還是我占了便宜呢。你謝我乾什麼啊。徐佳,你稍等,我去給乾兒子準備個見麵禮,順便好好想想孩子該叫什麼。”
蔣默然心中歡喜,伸手按住徐佳好好躺下。
把孩子送回到親生母親的懷中,她轉身出門,踏著輕快的腳步,走出病房。
蔣默然這是真的,要給她乾兒子去準備“見麵禮”了。
隻不過,準備見麵禮之前,有件事情她還要搞清楚。
行走的方向,正是京華總院的三樓檔案室,她想查查孩子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在她的身後,三個黑西裝身影,悄悄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