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李南方手中的酒喝完,他撈起來桌子上兩瓶飛天茅台,分過去一瓶。
“大叔,來,喝這個。這可是好酒啊,也就是那幫敗家娘們為了你,才肯下血本賣這種酒,我平常的時候,絕對看都看不見。
咱說好了,我喝多少,你就喝多少,絕對不能比不過我一個小女孩。
對了,李靜你愣著乾什麼呢?
也給大叔敬酒啊。
大叔,我告訴你,李靜這小騷浪蹄子,為了能點你的鐘,足足攢了一年的錢。
你猜猜有多少。
五十萬啊。
我這一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多錢呢。
結果怎麼著。
哈哈哈,你不乾了,她攢的錢一點用都沒有。
還是要靠著我,才能把你拉到這裡來。
哎?
愣著乾什麼,喝啊!”
陳曉用事實證明了,什麼叫喝酒喝猛了。
一口氣喝下去半瓶洋酒,直接讓這小丫頭,變成了話癆,什麼話都往外說。
說完之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舉起來茅台瓶子,擰開蓋就往嘴裡灌。
誰也不敢說,陳曉原地站立的動作還能堅持多久。
反正,旁邊的李靜已經有些著急了。
說好的把李南方灌醉,結果那家夥還眼睛透亮呢,陳曉就已經開始露出醉態了。
沒辦法,還是經驗不足的小姑娘。
沒去管獨自灌酒的陳曉,李靜端起來一杯水,看向李南方,盈盈一笑“大叔,我來之前刷了牙漱了口,不想喝酒了。沾上了酒氣對男人的身體不好,我就以水代酒,喝完這一杯,我會做我想做的事情,求你彆拒絕我。”
說完這句話,李靜仰頭喝乾了杯中的水。
一雙大眼睛盯著李南方,眨啊眨的。
剛才那番話都說的那麼清楚了,李南方要是還不明白,那就不是個男人。
那張小嘴不沾葷腥、不碰煙酒,就是為了他而準備的。
就憑這一點,李南方也該把拿一瓶飛天茅台喝個底朝天。
說實話,麵對這個李靜,他是丁點的心理障礙都沒有,反正是個早就“一張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的小丫頭。
姑娘家的自己都不在乎,他李南方又何必背負心理壓力。
都是成年人,誰沒有幾個火包友。
再說了,剛才讓陳曉那個妖孽丫頭蠱惑的,李南方的心火根本壓不住了。
以前有黑龍打底,他才能千杯不醉。
就比如說,李南方喝口酒,九成九的美酒純釀全都是讓那條黑龍享受了去。
偏偏今天出意外了。
那條黑龍不再是死了半截似的,而是一丁點動靜都沒有了。
李南方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卻無法與其產生絲毫的聯係。
這完全是因為,在西梁山的時候,積攢了一千多年的天地靈氣湧入到他的身體內,產生了一種對黑龍暴戾氣息的中和作用。
黑龍為了不讓自身被那麼大的靈氣所湮滅,隻能是蜷縮起來,一動也不動。
靈氣對於黑龍這樣特殊的存在老說,就像一把雙刃劍。
適量的靈氣,可以促進它的成長。
靈氣一旦超過它的承受極限,彆說成長了,直接把黑龍撐爆也是有可能的。
沒有了黑龍的輔助,李南方單憑自身的體質,很難抵抗一瓶白酒加一瓶洋酒的酒精衝擊。
眨眼的功夫,就已經感覺頭腦發昏。
這事就很尷尬了。
想把兩個小丫頭灌醉,然後扔下她們去辦自己的私事,已經有些力不從心。
“喂,大叔,你到底喝了沒有。我的天呐,我都乾了,你怎麼還有這麼多?留著酒養魚的嗎,快喝快喝。”
陳曉整個人原地旋轉著,長子打了個酒嗝。
雙鬢紅潤凝脂,水汪汪的好似掐上一把,就能滴出水來一般,醉眼朦朧地又拎起來個紅酒瓶子,塞進李南方懷裡。
這小丫頭簡直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行了,不喝了。算我輸了,我根本撐不到明天。李靜,把陳曉送回家去,我這邊還有正事要辦。”
李南方說著話,站起身。
看都沒看桌子上的酒,邁步就要往外走。
他絕對是個有極大自製力的人,意識到自身酒量出現了巨大的變化,已經不可能支撐著他清醒著應對所有事件。
他做出的選擇,就是立刻停止所有無意義的接觸。
就算真的受不了陳曉那妖孽丫頭的誘惑,把她收了,也必須是李南方清醒狀態下,深思熟慮才做的決定。
而不是喝醉酒之後,亂性而為。
可李南方真的就能這麼走了?
李靜時刻保持著對他的敬畏,或許還不敢做出任何阻攔的動作。
可陳曉沒那麼多顧忌。
醉意朦朧的雙眼,看見李南方有要離開這裡,陳曉舉起來手上的酒瓶子,唰的一下就扔了出去。
半瓶酒潑灑的到處都是,酒瓶子越過李南方的頭頂,砸在包間門上,摔個粉碎。
陳曉抬手一指李南方,好一副巾幗不讓須眉的樣子,大聲喊道“李南方,你敢走一個試試。你隻要敢出這個門,我就、我就,我就告訴我哥,你強女乾我,還讓我懷了孩子。彆以為我不敢,我隨便找個男的,搞大肚子,就說是你乾的,你能拿我怎麼樣。”
聽到這番話,李南方停下腳步,冷笑一聲“好,我就讓你知道,我能拿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