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地位早就超脫了軒轅王的存在。
在此之前,整個烈焰穀的傳承,都是在曆任大長老的全力安排下,一千多年都沒出現過斷絕。
在這的所有人,也最屬你大長老德高望重。
剛剛劉成基劉先生和袁珂道長,都已經說的明明白白,大家坐在一起,是為了開誠布公地聊一聊。
可大長老您這樣的態度。
是不是有些不太尊重,在場的眾位?”
胡滅唐一開口,就是火藥味十足。
那架勢好像恨不得,現在就把大長老拉走去什麼地方,十八種酷刑輪番上陣,撬開他的嘴。
屋內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直到,大長老輕聲一笑“嗬,胡先生是誤會什麼了吧?老朽我並沒有刻意隱瞞什麼,隻是不知道從何說起。而且,你們也沒問過我什麼啊。”
大長老這話說的,分明有種倚老賣老的意思。
胡老二才不管那麼多,猛的一拍桌子“好!大長老你既然這麼有誠意,那我就仔細問問了。請問,八十年前嶽擎天與東洋探險隊在烈焰穀遭遇那代軒轅王,具體發生了什麼,又是什麼樣的結果?”
既然要問,當然是直截了當的問。
大長老的回答,也一樣的直接。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我那時候還小,根本沒資格去了解這些事情。”
大長老攤攤手,這話說的實在是讓人沒辦法反駁啊。
誰也不知道這老家夥多大年歲。
如果八十年前,他還隻是個繈褓中的嬰兒,那找誰說理去?
胡滅唐不甘心,繼續問道“大長老你本人不清楚這些,烈焰穀內也沒有相應的記載嗎?”
“軒轅王的事情,烈焰穀子民無權私自記載。”
“不可能!你們曆代的軒轅王都找了什麼男人結婚生孩子,這事不可能沒有記錄吧。難不成隨便路邊見個男的,你們也願意?”
老胡急火攻心,完全沒注意他所說的話,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
這絕對是言語上帶著稍稍的羞辱意味。
大長老和善的表情,瞬間消失無蹤。
站在窗邊的劉成基,更是一步竄回來,死盯著老胡,一副恨不得搏命的架勢。
包間裡的氣氛,頓時又是變得無比緊張。
荊紅命趕緊起身攔在老胡的麵前,振聲說道“大長老,劉先生,大家坐在一起,是為了解決問題,而不是製造矛盾的。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說著話,荊紅命使勁把老胡按回到椅子上。
另一邊,尤長老狠狠瞪了眼劉成基,那老不正經地悻悻聳下肩膀,又回窗口那裡看風景去了。
隻等大家的情緒,稍稍冷靜。
荊紅命這才緩緩開口道“大長老,八十年前有關於烈焰穀那代軒轅王發生的事情,您有難言之隱,我們同樣有不方便明說的事情。這件事就此揭過去,我們還是繼續之前的話題。”
這話一出,大長老的臉色也是稍稍緩和。
“荊紅局長,請說吧。”
“好,大長老,當前我們遇到的所有事情關鍵點,還是在那一副古代仕女圖上。據我們的猜測,這套仕女卷軸很有可能使出自軒轅大帝之手,而畫上所化的女人正是以一千多年前,烈焰穀軒轅王前身的義成公主為原型。關於這幅卷軸,您作為烈焰穀中身份地位最高的人,應該有更獨到的見解吧?”
荊紅命又把問題轉回到那種特殊的仕女圖卷軸上麵。
正如他所說,那種古代仕女圖無論怎麼看,都與烈焰穀、與軒轅王有著脫不開的關係。
彆人不清楚這東西的作用。
大長老沒理由不知道。
不得不說,這個問題問的相當精準。
可是,大長老竟然再次搖搖頭“我不知道。”
話音落下,擔心眾人誤會什麼,他又認真解釋道“老朽在烈焰穀內地位超然不假。
一生更是陪伴輔佐了四任軒轅王,這也容不得我辯駁。
你們問我彆的,我還能說出來些門道。
可是關於荊紅局長和眾位所說的特殊卷軸,恕老朽真的有心無力,說不出來任何有用的信息。
不瞞各位。
其實到現在為止,我也是雲裡霧裡。
隻因為,我從沒見過你們所說的那種卷軸,更是不知道那卷軸有什麼樣的玄妙。”
大長老實話實說。
可這次,他的不知道反倒更引發了眾人心中的波瀾不定。
隻因為,明明是和烈焰穀、軒轅王關係密切的東西,而大長老這樣的身份竟然是一無所知。
這證明什麼?
這隻能證明,那些特殊的卷軸,遠比烈焰穀還要神秘。
房間內再次安靜下來。
直到某一刻,一聲輕輕的歎息,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在場的唯一一位女士,尤青梅尤長老彈了下麵前的茶杯蓋,幽幽說道“或許,我聽說過的一個故事,應該能和大家最疑惑的問題,有所聯係。”
話音落下,眾人都是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尤長老措辭了好久,才看向荊紅命問道“荊紅局長,你說過陰龍脈一事的起源,是不是在一座地下古城?”
“沒錯,北疆疏勒古城。”
“那《三世相法》、仕女卷軸,還有陰龍脈的消息,都是那位林康白從地下古城所得,是又不是?”
“是。”
“好,那些卷軸,是不是有著能讓人禦空而行的作用?”
“當然,我們親身試驗過。”
尤長老問什麼,荊紅命都是如實回答。
片刻沉默之後,尤青梅卻說出來讓人一頭霧水的幾個字“一剪梅,思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