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彆是漁陽胡家的案子,還有就是涿縣的案子!
而這兩個案子都是各有背景的!
胡家的背後大概率是漁陽知府趙堅!
涿縣的王縣令背後則就是幽燕布政使張誌文!
所以說這個王羽是代表誰來呢?
想到這裡楚知易也是不由陷入沉思,按察司調查案子乃是絕密的消息,就連按察司內部很多人都是不知道的。
而王羽口中的大人既然派了他來,那說明他知道自己在調查他!
想到這裡楚知易不由懷疑起了張誌文!
畢竟張誌文是除了按察司人之外,知道調查情況的那個人,自己按照ZZ慣例將情況通報給了他這個布政使!
但是仔細想一想,楚知易覺得不是張誌文!
畢竟前兩天張誌文才是在布政司跟自己吵了一架,這個時候派個王羽來找自己,不像是張誌文的作風···········
思考了半天楚知易也思考不出一個所以然,再加上在衙門工作了一天時間,他也是有些累了旋即便是回房間準備休息了。
就在楚知易打著哈欠回到房間的時候,卻是發現妻子楚趙氏坐在梳妝台前,似乎是在打扮自己。
見此楚知易一邊躺到床上,一邊開口說道:
“這麼晚了還打扮什麼?還不睡覺嗎?”
聽到這話楚趙氏的目光,也是從麵前的梳妝台上,轉到了楚知易的身上。
夫妻二人四目相對,儘管妻子什麼也沒有說,但是楚知易卻是從目光中感受到了妻子的想法旋即便是說道:
“我累了!我在衙門乾一天了!哪天再說吧!”
聽到楚知易這麼說,妻子頓時麵露失望之色,而楚知易則是繼續說道:
“你也是兩個兒女的娘了,不要老想著那事,你看看人家隔壁的馬夫人!”
聽到楚知易提起馬夫人,楚趙氏似乎是有些應激了,當即便是開口道:
“馬夫人是寡婦,我是寡婦嗎?”
“我不是說你是寡婦,我隻是讓你學一學人家!”
“哼!我看你純粹是外麵有人了,在外麵吃飽了就嫌棄家裡的飯不好吃了!”
“彆胡說八道!我有什麼人!我楚知易是什麼人你不知道?”
“俗話說得好,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您有沒有花花腸子·······”
“彆在這裡貧嘴了!快點休息吧!這段時間我事情多真沒這個心思!”
聽到楚知易這麼說,楚趙氏噘了噘嘴但還是熄滅了煤油燈回到了床上。
黑暗中楚趙氏是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自己明明不是寡婦,現在卻硬生生守起了活寡。
尤其是楚知易的鼾聲,更是讓楚趙氏覺得自己命苦,是嫁了一個沒心沒肺的男人!
就在楚趙氏自怨自艾的時候,院子裡卻是出現了一些沙沙聲,一開始楚趙氏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但仔細聽的話,卻是發現這聲音卻是真實存在的!
一想到這裡作為一個小女人的楚趙氏就有些害怕了,本能的就是碰了碰身邊熟睡的丈夫。
楚知易迷迷糊糊中被搖醒,立刻便是先入為主的認為楚趙氏還想要,立刻便是說道:
“彆鬨了!快點睡覺吧!”
“知易!你聽一聽咱們院子裡有聲音!”
“什麼聲音你彆自己嚇自己!快點睡覺吧!”
就在楚知易話音落下,院子裡卻是傳來了一個嬤嬤驚恐的聲音
“走水了!走水了!快來救火啊!”
此話一出還迷迷糊糊中的楚知易頓時就是一激靈,整個人有些難以置信的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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涿縣縣衙
葉明盛高坐主位,看著跪在一旁的王衝淡淡的問道: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把握!”
聽到葉明盛的話,跪在地上的王衝眼神中也是閃過一絲遲疑,不過很快他的眼神便是再次堅定起來。
這位涿縣的縣令衝著葉明盛,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然後一臉悔恨的說道:
“啟稟陛下是我利欲熏心,做出了此等人神共憤之事,我罪該萬死還請陛下賜罪!”
說完王衝便是五體投地不再說話。
葉明盛聞言看了王衝一眼,見他仍舊沒有要再開口的意思,便也是揮了揮手身邊的侍衛立刻便是將這位涿縣縣令帶了下去。
等到王衝被帶走後,葉明盛看著身旁的兒子景仁道:
“你聽沒聽出來王衝話語中是什麼意思?”
景仁不假思索的答道:
“這個王縣令認罪了啊,承認和那些工廠東家一道欺壓百姓!”
聽到兒子這個回答,葉明盛不由搖了搖頭。
見此景仁有些不解的問道:
“爹,他就是這個意思呀!那他還說了什麼呀?”
看著兒子疑惑的麵容,葉明盛也是有些感慨道:
“景仁你是真沒有繼承一點兒你娘的ZZ天賦!”
聽到父親突然說起這個,不明所以的景仁有些尷尬的撓了撓撓頭。
感慨完的葉明盛也是心思複雜。
雖然景仁沒有繼承安妙依的Zz天賦,在ZZ敏感度上很一般,但同樣他也沒有繼承他母親冷血無情視人命如草芥的價值觀。
對此葉明盛也隻能是安慰自己,這是利大於弊的,要不然景人像安妙依那樣自己更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