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過來。”
他們求救的看向蘇音與南景之,“彆殺我們,隻要留我們一條狗命,我們可以給你們當牛做馬。”
蘇音與南景之不為所動。
他們又將求救的目光看向楊大山等人,“求求你們,留我們一條命。我們真的什麼都願意乾。”
其中艱難的衝著眾人磕頭,“我也不想那麼做的,是他們逼著我做的。我不做,他們就會殺了我。我隻是想活著而已,這有什麼錯。”
臉上帶著一條長長疤痕的女子冷冷的看著他,“那我們的家人又有什麼錯,他們也想活著。”
疤痕女子舉起手中的刀,一刀劃過他的頸脖,許是長時間沒進食,力氣太小,頸脖隻劃開一道口子,大量的鮮血湧出。
男人發出痛苦的‘謔謔謔’聲。
疤痕女子再次劃過他的頸脖,這一次用足了力道,但那顆頭顱還沒有落下,隻剩下一層皮固定住。
男人再也發不出聲音,一雙赤紅的眸子怨毒的盯著前方。
另外那名匪徒,在看到身側同伴的死狀,嚇得當場尿了褲子,金黃色的液體順著衣褲流下。
在淒厲的恐懼的尖叫聲中,他也跟著見了閻王。
四名女子一個人解決完一名匪徒後,似乎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整個人癱軟的跌坐在地上,有人哭、有人笑。
蘇音沒打擾他們,讓她們自我調節、發泄。
這種時候不需要太多的安慰,給予她們一個靜靜的時間就好。
楊大山看向還活著七八個人,其中就包含了頭頭。
“剩下的人怎麼解決?”
蘇音看著洞口處一側擺放著的骨頭,這些骨頭不是牲口的,而是人骨。
食同類的人,已經不能算人類。
這樣的人沒必要再留著,留下來也是禍患。
南景之沒有開口,而是看向蘇音。
蘇音隻說了兩個字,“殺了。”
僥幸存活下來的八人,一個個抖如篩糠,尤其是為首的男人。
“女俠,你說過要留下我的。”
蘇音對大舅舅說道:“他先留下。”
為首的男子聽到這話,不由鬆一口氣。
其他人卻不高興了,開始咒罵。d,他是我們所有人之中最惡毒的人。是他提議吃的,是他策劃劫持人的。他憑什麼能活著。”一名精瘦的匪徒衝著蘇音大喊大叫。
為首男人想要堵住他的嘴,但雙手、雙腳被束縛著,隻能憤怒的乾看著。
“我的妻兒也是被他逼著死了,這樣的惡人,憑什麼能繼續苟活著。”
“這不公平,要死,大家一起死。”
其他人也跟著叫囂。
蘇音踢了匪頭頭頭一腳,“呦吼!你很不得人心啊。”d比你們有種!你們幾個為了活命,將自己媳婦和孩子推出來送死,我可沒你們這麼無恥。你們現在下去見他們也是應該的。”
從他們狗咬狗的爆出的內容,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覺得這群人沒人性,什麼事情都能乾得出來,如今看來還是小瞧了這群畜生的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