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給手下使了一個眼色,手下立馬將錢進的女兒提溜起來,鋒利的刀子抵在她的頸脖處。
眼見著他們要下手,年輕婦人劇烈的掙紮起來,想要去救孩子。
“彆動。”那男人絲毫不憐香惜玉,一腳踢在女子身上,惡狠狠的威脅道:“你要是敢再動,我現在就殺了她。”
此話一出,女子不敢動了,嘴裡發出嗚咽聲,眼淚簌簌落下,眸中滿是哀求。
為首的男人看向錢進,“錢老板,給句準話吧!”
錢進流著淚點頭。
“彆說不該說的話,否則……”
提著女童的凶悍男人搖晃著女童,其意思不言而喻。
錢進點頭,這是在警告他,彆喊,彆叫,否則就送他女兒歸西。
男人將他嘴裡的布條拿到,錢進活動了一下被撐得麻木的嘴巴,抬頭看向男人,眸中帶著輕蔑,冷酷無情的說道:“你們儘管殺殺了她們。我有那秘方,還愁沒有女人,沒有孩子。”
在男人暴怒時,錢進趁機高聲喊,“救……”
隻是剛喊出一個字,便被為首男人眼疾手快的敲暈。
他暈倒後,幾人隻覺得被戲耍了,氣憤的對著他一陣拳打腳踢。
發泄完後,為首男人停下毆打,“好了,都彆打了,將人打死了,東西也就問不出了。”
“大哥,現在怎麼辦?”小弟看著昏厥過去的錢進。
“我們有的是時間和他磨,要是問不出,那就讓他見見血。”為首男人看向蜷縮在一起的母女三人,其意思不言而喻。
子衿酒肆
父女兩人從馬車下來,抬頭看著麵二層的酒肆鋪子,從外觀上看去,不像是酒肆,反而像是雅居,若不是酒肆裡飄出的若有若無的酒香,一般人還真不會發現此鋪子是一家酒鋪。
“走吧!”
蘇音站在門口等候著父親栓馬車,等暖房過後,看來得找人伢子,買一些丫鬟、小廝回來。
父女二人一踏入這間酒肆之中,一股濃鬱醇厚、沁人心脾的酒香便撲麵而來。那股香氣仿佛是一隻無形的手,輕輕地撩撥著他們的鼻尖,讓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蘇孝忠微微眯起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陶醉的神情,“是好酒。”
蘇音對酒沒什麼興趣,目光四下觀望,打量著酒肆的布局,非常的雅致,內裡還布置著小橋流水的景觀。
夥計見有客人,立馬上前招呼,“兩位客官,是找人,還是購買酒?”
“買酒。”蘇孝忠開口。
夥計立馬熱情的介紹,“我們鋪子裡有三種酒,第一種果酒,果香味濃鬱,且不醉人,最適合家中女眷飲用。第二種,清酒,入口甘甜,後味綿長。第三種貢酒,此酒最烈,頂級貢酒都是專供給皇室享用。此酒也是上京城官人們最喜歡的一種酒。不知客官,需要哪一種?”
蘇孝忠與夥計交談,蘇音則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在鋪子裡走來走去,四處張望。
蘇音聽到後方似乎有女聲,心中一動,抬腳往後方走。
蘇孝忠注意到了女兒的舉動,身子微微挪動,擋住了夥計的視線。
父女兩人主打一個配合默契。
庭院裡一名戴著麵紗的女子,正同一名中年男子說話,瞧著中年男子衣著打扮,大抵是酒肆的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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