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倒是有不少,查到了幾支與那個女人有過接觸的逃難隊伍,最後鎖定在了那幾支有車馬的隊伍上,但具體凶手是誰,暫時還還沒查到。”
“能查到那幾支隊伍,還是有堂口的兄弟正好無意中聽到了對方談及順義侯護衛恩將仇報之事,否則就這點線索都不一定能尋到。”
同伴笑著道“實在沒法子,便將那幾支隊的情況交給順義侯,讓順義侯自己去查唄。”
“唉,也隻能如此了。”
“這件事要不要也彙總到上京城各部官員的秘聞之中?”
主事者略一沉吟,“記錄在冊。這人好歹是順義侯,他的事情還是有必要記錄。咱們記錄得詳細點,總不是壞事。”
毒藥穀
蘇信光剛從地下室上來,衣袍上沾染了紅色的血,白皙的臉上也濺上了幾滴鮮血。他不慌不忙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指上的鮮血,門口處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
他隨手將絲帕往地上一扔,打開煉毒室門,麵無表情的看著藥二。
藥二注意到了他眼尾處的血跡,心頭一顫,慌忙說道“這是六堂主剛剛呈上來的。”
“嗯。”蘇信光接過手,對方逃似的跑開,生怕慢上一步會步上蘇信光後塵。
煉毒室門一關,蘇信光拿著厚厚一疊關於上京城各部官員的情報,坐到案幾上仔細翻閱起來,目光停留在關於肅國公認回外室之子之上。
前世的記憶裡,最後上位的是不聲不響的吳王。
他若沒記錯的話,肅國公最後是站到了吳王那邊,而肅國公壓根就沒認回外室之子,前世壓根就沒這一出。
這個外室之子還解決了瘟疫,當真是好運。
他記得前世的瘟疫是秦王的人花費了大價錢,從閣主這邊拿到了解藥,秦王因此收獲了一波民心,氣勢大漲。
現在這情況與記憶中的完全不一樣。
這就是有意思了。
蘇信光在肅國公以及這個多出的外室之子身上畫了一個紅圈。
好巧不巧下一個記錄在冊是吳王的信息。
吳王得一個能預知未來的神算,呃,騙子。
蘇信光對這個不感興趣,但是對這個騙子的名字很感興趣。
蘇孝永!
這個名字他永生難忘!
蘇信光眯著眼,眼底掩不住的恨意,“你最好不是我認識的那個蘇孝永。”
否則,定然要讓他生不如死!
蘇信光在蘇孝永身上畫了一個圈圈。
幾個王爺的情況逐一看下來,與他記憶中的相差不大,除了吳王以及肅國公的情況,與上輩子裡的記憶有所出入。
蘇信光翻到了最後一頁,待看到順義侯三個字時,眼底閃過一抹輕蔑。
順義侯,上輩子是個狠角色,狠得是對正妻一脈。
對身邊之人都能這般狠,也怪不得所有人都不會同他推心置腹,最後落個眾叛親離也屬正常。
蘇信光翻開,待看到許瀾枝被人殺之時,再度愣住。
這是什麼情況?
上輩子許瀾枝不是坐上了侯夫人的位置,怎今生卻死了?
蘇信光繼續往下看,待看到本應該要死的衡佑怡居然懷孕之時,再次愣住。
這個順義侯怎也與記憶中不太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