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妹妹!”
“哦,對了,我怎麼剛聽到什麼冊封縣主的事,與我們姐妹倆有關?”
白氏眼睛一下瞪大,“你難道聽到了?”
“聽到什麼?”
陸婉柔心下有些急,怕陸輕染壞了這事。若能順利冊封,那即便以後她不是國公府嫡女的身份公開了,有縣主這層身份,也沒人敢瞧不起她。
還有以後在侯府,陸輕染便再不能拿主母的身份羞辱她了。
想到這裡,她假裝大度道:“既姐姐心心念念的娘那些嫁妝,娘都給她就是,我不在乎這些,隻要咱們一家人和和氣氣就好。”
白氏寬慰的拉住陸婉柔的手,“還是婉柔識大體明事理。”
“娘教導的好。”
陸輕染垂眸,這二人說話帶刺,專往她心上紮,可她心已經硬了,紮不疼了。
“罷,既你妹妹這樣說,而我留著那些嫁妝也無用,便全都給你吧。”
陸輕染不掩喜色,道:“謝謝娘。”
“你、你怎麼那麼貪財!”
“大抵是小時候窮怕了吧。”
白氏噎了一下,接不上話來。
“哦,對了,有清單麼,我怕落了什麼。”
白氏揉揉額頭,“我會整理出一份清單給你。”
“怎能讓娘再勞累,您將裝您嫁妝的庫房鑰匙給我,我比對著列清單,保管一樣不落。”
“你!”白氏臉發黑,她確實打算糊弄她,隻給一半或是三分之一。
可陸輕染已經伸出手來了,她又想著不過是一些錢財,她若缺了,白家自會補給她。如此,她讓陸輕染去妝奩最下麵那個小抽屜裡拿鑰匙。
陸輕染也不囉嗦,拿了鑰匙直接去庫房了。
白氏的嫁妝十分客觀,出了金銀珠寶這些,最最重要的是那些田產地契商鋪,光整理這些,便是厚厚一遝。
陸輕染越整理越興奮,以前她就是太傻了,以為親情是最重要的,總是嫉妒陸婉柔,與白氏鬨,與陸之遠鬨。經曆了這麼多,真正失望以後,才覺所謂親情狗屁不是,反倒是錢財才靠得住。
不過是表演一番母女情深,說幾句軟話,雖然惡心,但很值。
等整理好了,天也快黑了。
陸輕染讓段嬤嬤去請了平京最大錢莊寶豐錢莊的管事,她要將這些金銀珠寶寄存在他們錢莊。
聽到這消息,陸婉柔不甘心的跑過來阻止。
“姐姐應當把這些嫁妝帶到侯府才是,哪有寄存錢莊的,莫不姐姐害怕侯府貪圖你這些?”
“我還真怕。”
“堂堂侯府……”
“我怕你。”
陸婉柔瞪大眼睛,“我、我要什麼沒有,才不會貪圖你這點東西。哼,你這般小家子做派,根本配不上世家夫人的身份。”
“配不配得上,我都是,而你,你隻是一個妾室。”
“你!”陸婉柔咬牙,但想到冊封的事,又得意起來了,“咱們走著瞧,往後不定誰壓誰一頭。”
望了一眼陸婉柔離開的背影,陸輕染露出一抹譏笑。隨後,她讓段嬤嬤守在這裡,她則去找白景川了。
“你說什麼?婉柔不是姑母親生的?”
白景川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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