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安陸行厲!
這樣不好。
好不容易才引誘得手的嫩兔子,一定要好好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行。
不能輕易就把她嚇跑了。
想到這裡,金政豪突兀一笑,笑容清雋英氣,迷人極了,充滿了魅力。
喬雨萱不由看得呆呆的,直到又再次低下頭,靠近過來,性感的唇輕輕吻住她的小嘴。
這次金政豪溫柔了很多,循循善誘、細水長流般,輕輕含住她軟嫩的小嘴,輕柔的把喬雨萱壓在車座上,恣意索吻許久。
他十分享受,又十分霸道的將喬雨萱圈進自己的領地範圍,不準離開喬雨萱離開他標記的領地。
“政哥……”喬雨萱雙眼迷離,呢喃般喚著金政豪。
“不舒服嗎?”金政豪聲音沙啞的問她,他底下自己的頭,和喬雨萱額頭相抵,氣息緊密交融,非常親近。
喬雨萱感覺自己臉上熱熱的,像是被迷倒了一樣,她誠實回答“舒服的,很舒服,可是……我有點怕。”
“怕什麼?”金政豪循循善誘的誘出喬雨萱的心裡話。
“覺得這樣會不會很墮落……”越說,喬雨萱的聲音就小,就像一隻慫慫的小蚊子一樣。
隻有她和金政豪才聽得見。
她果然還是一個稚嫩的小孩,連心裡真正的想法也這般稚氣純潔,覺得自己和金政豪越來越親近,無休止親密的行為,是在犯錯。
就像她私下和金政豪偷吃禁果時一樣。
她本應該要拒絕,要堅持自己的底線,要愛護自己的身子,可是當麵對金政豪的索要時,喬雨萱又狠不下心拒絕金政豪。
她很容易就會對他心軟,從而丟失自己的所有原則,隻想儘量滿足他的索求,讓他高興快活起來。
“不會。”金政豪斬釘截鐵道,然後他斂起笑容,認真對喬雨萱說道,“這是男女之間最平常的事情,你不必因此感覺有罪惡感。”
“況且,我們今天把結婚證一領,就是夫妻關係,我們行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喬雨萱輕輕點頭,似乎被金政豪說服,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夫妻之間行為親密,代表他們感情恩愛,是一件好事,她沒必要因此糾結。
“走吧,再晚過去,就要人多了。”金政豪鬆開喬雨萱,開車道。
喬雨萱就這樣米迷迷糊糊的被金政豪給拐去了民政局領結婚證。
醫院裡,盛安安送走金政豪和喬雨萱之後,就返回陸行厲的病房,繼續陪這位難伺候的大少爺。
她一開門進去,就看到陸行厲正在翻閱,今早斐儘一早帶來的文件,他正在往上麵簽字。而病床的架子上,也擺放著一台蘋果筆記本電腦,裡麵全是英文文件,和已經結束的視頻會議。
陸行厲哪怕是在醫院養傷的階段,也十分閒不住。
而且,他精力充沛,一點也不像需要住院觀察的傷患,他甚至還有很多的精力纏著盛安安,要求盛安安一直陪在他身邊,不準分心,不準不看他。
簡直活像一個霸王!
早上盛安安說要去看喬雨萱的時候,陸行厲就頗有些不想放盛安安走,但還是忍住了下來。
他不想惹盛安安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