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是會一個人偷偷發笑。
目光總是在時成俊和時成秀,還有時成奚和時硯之間來回的轉悠。
吃過中午飯沒多久,薛大都督突然親自上門來送禮。
何秋娘看得好疑惑。
她跟這人也不熟啊。
這人親自上門來送禮,是什麼意思?
時漁立馬舉了她的小手手。
“啊啊啊啊……”的語氣興奮起來。
【漁漁知道,漁漁知道。】
【他是來送謝媒禮的,收下,收下,全都收下。
“謝媒禮?”何秋娘就更加的疑惑了。
她家漁漁這麼小就能給人做媒了?
很快,那姓薛的就來了。
他對著時漁結結實實的拜了一拜。
“今日多謝盛平郡主。”
“這些禮物,都是我送給郡主玩的小玩意。”
“還請郡主不要嫌棄的收下。”
“日後,在下可能就要在家相夫教子了。”
薛大都督說完,又是對著時漁一拜。
如果不是時漁的心聲暴露,那全朝上下也不會知道他和周大人的事。
既然都心知肚明的知道了,那這事情反而還好辦了。
“啊啊啊……”
【不用謝,不用謝,你們以後可要幸福啊。】
時漁笑嗬嗬的坐在狗背上,就像一個小小的彌勒佛。
直到薛大都督離開何家,何家眾人還是一臉的懵逼。
他家這小奶娃子,今天又在朝堂上麵做了什麼好事兒?
在時漁碎碎叨叨的心聲當中,眾人才恍然醒過來。
啥?薛大人居然和周大人昨天晚上兩個在小倌館裡麵……
好大的一個瓜呀,眾人人都有點兒消化不良。
同時,他們也突然反應過來。
時漁剛才看他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了。
秒懂的四人組,一臉陰沉的朝著時漁走近。
“啊啊啊……”
感覺到情況不對的時漁,連忙揮著小手解釋。
【我那就是想想,你們又不是真的。】
時成俊,“時小漁,我要捏紅你的臉!”
時成奚,“三哥不懲罰你,給我回去背三字經就行。”
大哥,“從今天,跟在我身邊讀書。”
時硯,“漁漁,你不想要我?”
麵對四個美男子的逼近,時漁沒有激動,沒有歡樂,沒有高興。
而是“啊!”的一聲。
【你們不要過來啊!】
連忙拍著身下的大狗跑了。
好可怕啊好可怕。
美男子太多也是一種罪過啊。
時漁騎著大狗跑得飛快,四個美男子在她身後追都追不上來。
不過時漁跑著跑著,就跑到了茶館外麵。
她側著小耳朵傾聽,就聽到裡麵的聲音。
“哦,你們知道嘛,衛尚書家的女兒今天要嫁人了?”
“衛尚書家的女兒?是不是以前嫁給賢和郡主夫君時勉之的那個?”
“對頭,就是她。”
“她這又要嫁給誰呀?”
“聽說,是嫁給他表哥。”
“她表哥不是成親了嗎?”
“是成親了啊,但是她嫁過去是當平氣妻的。”
“還嫁過去當平妻,她給誰家當平妻,誰家就家破人亡。”
“可不是呐,誰叫人有個當尚書的爹啊。”
時漁在茶館的外麵聽得眼睛都亮了起來。
【哈哈哈,衛燕燕又要嫁人了。】
【作為晚輩,她怎麼可以不去送上大禮一份呢?】
【小綠小藍,走。】
【我們去給衛燕燕送禮,喝酒,吃席去了。】
【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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