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夫人款待,紅招就在這裡等你。”李紅招態度越發恭敬。
何秋娘卻是害怕得有點身子發抖。
她的乖乖女兒哦,怎麼什麼牛皮都能吹?
還當著人的麵吹。
這……難不成……待會……
何秋娘光是一想到那個場景,就覺得尷尬脖子疼。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春花急匆匆的來到客廳,送上時漁剛才才撒的一泡熱乎乎的尿布。
“郡主趕快試試。”春花催道。
“小小姐向來不喜歡撒尿在尿布上麵,這塊剛才還是好不容易哄的呢。”
“多謝!”李紅招一個拱手,連忙扯開袖子,拆開紗布,露出裡麵發黑潰爛的傷口。
傷口一露出來,惡臭彌漫。
熏得時成奚他們幾個都微微皺了眼。
“冒犯了。”李紅招一聲道歉,死馬當活馬醫,直接把時漁剛才撒的熱乎乎的尿布敷在了傷口上麵。
尿布一蓋上,空氣中的惡臭瞬間消失,隻餘一股淡淡的羊奶香味在空中彌漫。
這是時漁最近常常喝羊奶的奶香味。
“嘶!”李紅招的口中發出一聲忍痛。
白色的尿布下,絲絲黑氣冒出,消失殆儘。
不過多時,李紅招展眉鬆口。
在最初的那一陣刺痛後,竟然有暖暖的氣流順著傷口衝入經脈。
李紅招隻覺得渾身暖洋洋的,如同新生。
“哐當!”一聲,她直接拍了桌子,立馬決定。
“春花姑娘,我能高價回收你們家小小姐的童子尿嘛?”
春花:???
她在說什麼,她怎麼聽不懂?
時成奚兄妹四人:彆說你不懂,他們也不懂啊。
“郡主,這恐怕得讓夫人做主。”春花為難。
李紅招掀開尿布,手臂上的傷口已經變成了普通的傷口,而且還好了大半。
在眾人的目光中,她淡定的整理好袖子,把尿布疊得方方正正的放入懷中。
“聽說你們夫人的兩位哥哥想要買來福酒樓。”
“這酒樓最近爭搶的人很多。”
“本郡主可以幫你們一把。”
“郡主稍等,奴婢這就回去。”春花立馬轉身。
有得談啊,那就肯定得談談。
他們家小小姐的尿也太金貴了吧。
虧得她們以前還倒了那麼多。
這倒的哪裡是錢,分明的就是銀子啊。
沒過多時,春花提了一個精巧的小尿壺上來,上麵還鑲嵌著綠色的翡翠。
“郡主,今天就隻有一泡。”
“還是早上忙,忘記倒了。”
一泡也是寶啊,李紅招連忙接了過去。
隻是看著尿壺也精致的她,有點泛難了。
她雖然想買,但是兜裡沒多少錢啊。
“能賒賬嘛?”李紅招完全沒有身份包袱的問了出來。
“或者我給你們當護衛抵債也可以。”
“這……”春花好驚訝啊。
堂堂郡主居然沒錢!
“這尿壺我就不要了,你每天拿酒葫蘆給我裝就行。”
“省錢。”
說完,李紅招還特意讓春花幫她拿了一個。
說來也奇怪,時漁的尿,一點也不臭。
不僅不醜,還散發著淡淡的奶香,問起來還怪好聞的呢。
李紅招離開,何秋娘抱著時漁出來送。
時漁目光淡淡的從李紅招的身上一瞥。
【這郡主有什麼怪癖,怎麼還把我的尿掛腰上了。】
李紅招尷尬的捂了腰上的酒葫蘆。
知道時漁有大能的她也不掩飾她那點小心思。
“我八字弱,童子尿,辟邪。”
“以後還請何夫人多幫我備點,我親自來取。”
何秋娘尷尬得腳趾摳地,“好的郡主。”
話說著,何秋娘已經送著李紅招到了大門口。
“郡主殿下請……”慢走。
“妖孽,哪裡逃!”
何秋娘話還未說完,一桶黑狗血卻是突然朝著她的方向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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