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祝能有什麼壞心思?正文卷第二百五十九章逼退文殊,鎮壓大勢至!眾所周知,人流量是評價一個景區是否火熱的標準。
那麼問題來了,靈山雖然不算是景區,但作為如今三界氣運最鼎盛大教的祖庭,靈山每天有多少人來拜謁,又有多少的佛徒出靈山?
這是一個很龐大很龐大的數字。
而現在,楊戩在門口一堵,直接就讓靈山不許進不許出了。
損失什麼的倒是無所謂,佛門家大業大,楊戩耗的起,佛門也耗的起。
但是,這裡麵涉及的並非隻有損失,還有一些虛無的,但必須在乎,也一定要在乎的東西。
麵子。
堂堂的佛門祖庭,被一大一小兩個道門弟子堵住了門。
這已經不是丟麵子與否了,而是被啪啪啪的抽大嘴巴子。
一個處理不好,那麼佛門顏麵不說儘失,怎麼也成為接下來相當長一段時間內,三界討論的重點之一。
這是佛門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後果。
於是,有人出來了。
胯下青獅子,手持明珠,麵容祥和安寧,智慧光灑滿周天。
文殊菩薩!
楊戩神色一動,上前兩步,把薑祁擋在身後,冷幽幽的目光盯著那菩薩。
文殊菩薩催動胯下青獅,與楊戩齊平,歎息道:“楊戩,退去吧,此地不是你胡鬨的地方。”
“叛徒。”
楊戩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
沒有闡教臟話,就是簡簡單單平鋪直述,說道:“楊戩雖無知,但也曉得忠孝二字,似你這般不忠教,不孝師之人,楊戩不屑與你分說。”
“讓毗藍婆出來,隻需受楊戩一刀,此事便可了結。”
**裸的嘲諷和蔑視,沒有絲毫的掩飾。
但文殊菩薩神色卻沒有變化,隻是說道:“讓貧僧來代受這一刀,如何?”
此話一出,虛空中旁觀看熱鬨的某些存在都很意外。
因為這是服軟了。
一位資曆,實力,境界,都比楊戩要高的,三界有名的菩薩尊者,代表著靈山,服軟了。
楊戩卻隻是閉目,不言。
完美貫徹了方才說的話。
你,文殊,一個叛教之輩,不配和我說話。
這種完全無視的態度擺出來,即便是養氣功夫極佳的文殊菩薩都忍不住皺起眉頭,雙目隱有怒意。
“既然如此,說不得貧僧今日要以大欺小,與你二郎神君做過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