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燭隻有無語……
他推開大門,邁步入內,在經過了三個晚上之後,他已經有些輕車熟路了,對於在外圍站崗放哨的這幾個死靈騎士,已經可以做到熟視無睹,他的一點點經驗,隻要不是有敵情,一般這些死靈騎士,就是一件件盔甲杵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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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時,似乎花仙子的話在起作用,也有可能是經過幾個晚上的相處,這些死靈騎士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對於他在古堡裡活動,已經沒有了剛一開始時,那種陌生的審視……
現在小道士在這些死靈騎士感受到,感受到對他的觀感,或許是陌生的無視……
至於花仙子說的,要成為這些死靈騎士的“頭”,那還是遙遙無期,他沒有感受到一點點這方麵的端倪……
可能真的需要那枚銅鈴──古鐘上藤蔓結出的花朵兒……
現在的他,就決定以此為突破口,就找一找那躲藏在古堡裡的古鐘,以此來掩飾自己在找授籙儀式即為線索……
真的鬨出來大動靜,那就是用花仙子的話來搪塞一下……
希望問題不大……
張清燭一邊照例給這些死靈騎士行了個道揖,一邊在心裡給自己暗暗鼓勁……
那天晚上,下來了兩個白袍的西方人後,張清燭就有些被嚇住,同時也是一個審慎的考量,他認為,如果這兩個西方教徒要是引起了一些動靜,或是更大的轟動,引來了一些好奇的探究目光,那很可能就會注意到古堡這裡,注意到他的身上……
於情於理,都還是規規矩矩一陣比較穩妥……
於是,他就老實兩天……
可是奇怪的,沒感覺到任何從暗處望過來的探究目光……
這一點其實倒不是很奇怪,就他的這點實力,真的有,估計他也察覺不出來……
真正奇怪的是花仙子的態度,花仙子應該就是他的上司了,管著他所在的這一攤子事,還是她囑咐那一天晚上要小心一點,注意兩個島嶼相撞的事……
可事後,她也沒有來探查一番,這就有一點不那麼正常……
再一次推開門,抬腳踏入其中……
頭頂上的水晶吊燈,依舊燈火輝煌……
這一點也沒有變化……
張清燭照例會在一進入這個大廳,就抬眼往頭頂看,掃一眼那吊燈上的白色大蠟燭,這是古堡第一層大廳唯一會變化的機關……
姑且算作為機關吧,確切說是魔法……
一個在漫長的時間裡還能每日按時發動的魔法……
張清燭收回目光,熟門熟路的走到了那個角落,同樣謹慎地掃視那一排排立起的鎧甲,見沒有異常就將目光看向那角落裡螺旋而上的階梯……
張清燭看了一陣,也同樣沒有發現有異常的跡象,他邁步走近,在階梯兩三步前的地方蹲下坐定,雙腿盤坐,兩手放在膝上……
他打定主意,今天晚上就探究一下這樓上的古堡……
不過,時機要等在淩晨時分,那是外邊陰氣最盛的時候,如果有麻煩,外邊的人一般也不會選在那個時候……
那兩個西方人從這裡出去之後,一直就沒回來……
這讓他有些總有種疑神疑鬼,總是覺得,那兩個人很可能就會在這個古堡出現,沿著這個階梯栽回到上邊……
等到淩晨時分……
張清燭閉上眼睛,全身放鬆,呼吸漸漸微弱,跟這一座古堡一樣於黑夜中沉寂下來……
在古堡的外牆上的知更鳥,注視著小道士走進到古堡裡麵,並透過高窗一直注視著那個人影……
可惜,在古堡的大廳裡麵,隻有一個人影,在輝煌的白光中的模糊人影……
在感應到內裡的氣息平靜下來之後,知更鳥才一仰脖子望向了古堡外的方向……
在那裡,它感覺有熟悉的氣息傳來……
好像是,張天謬??
不可能吧?
張天謬不是在那個陰暗的古城裡嗎?
應該不是……
不過,這個小道士,似乎是個遺腹子,就算是成功誕生,那也是個夭折的命……
可是,生命力很旺盛,不像是要夭折的那般命火飄忽如風中殘燭……
這個小道士,會是那一條蛇嗎?
還是一隻鳥?
這種命運的圖騰,是我可以勘破得了的嗎?
“嘿嘿……”
“命運?”
“命運啊!”
“什麼是命運呢?”
“就在周天朝裡算,號稱為皇帝卜命的張擇端,他堪透了命運這兩個字嗎?”
“而震古爍今的周天朝太祖皇帝,又能逃脫得了命中注定這四個字嗎?”
“太祖皇帝是最接近神的人,而姬王公則無疑是最接近皇帝的人,他得到了一張愚者之牌,那麼,他有能力成為愚者嗎?”
“或者,他可以擺脫愚者的命運嗎?”
銜尾成圓的命運之蛇!
破而後立的天命玄鳥!
是蛇吞鳥,還是鳥捕蛇?
他們一定就會生死相向,決一死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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