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日漸趨於平靜,季以翔這次是好久沒作妖了,工作也不那麼繁忙了,李淼淼每天一個人住也還算清淨。
現在李淼淼再也不能忍受有人和她說話了,她討厭死了社交。
今天真討厭,又是嶄新的一天,又是平等的討厭的每一天。
李淼淼來到單位,當初那個揚言要開除她的大領導又來瞎逼逼了。
“年輕人,怎麼又來這麼晚,我們上班的時候要是敢來這麼晚,早就被我們領導嘮叨死了。”
大領導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在那裡陰陽怪氣的說一些不著調的話。
“您現在是多年的媳婦兒熬成婆了,現在不也來嘮叨我了嗎?您可一點都不虧,而且每天都來每天都能有人聽你的嘮叨。”
李淼淼沒有給他留任何臉,該懟的都懟了回去。
“你這個年輕人,說話怎麼一直這麼衝啊,過了個年也沒有把你的暴脾氣過走?來了還抓狂?”大領導怒氣衝衝的問著。
“您既然知道我的脾氣這麼爆,還和我說什麼話?不說不就沒事了,那麼怕我抓狂你彆觸碰啊。”
“你……你不怕我開除你?”
李淼淼方了,真是服了這個大領導,就會一句“你不怕我開除你”,自己在單位犯了那麼多的大事件也沒有被開除,嚇唬人可真有一手。
轉念再一想,我這麼能乾活的人,他又怎麼會開除我?真是被子裡無語死了。
這時大領導還沒說話,一旁的張小棟就說話了:“領導,這孩子你可不能惹,她那天遲到,我就說了句讓她早點來彆來這麼晚了,她就拿煙灰缸砸我的頭,我頭現在還疼呢,都給她砸出腦震蕩來了。”
“嗬嗬,您可是真夠厲害的,我那天就是輕輕的一扔,三分力氣我都沒出,你這沒紅沒腫沒傷沒破,就腦震蕩了?
我當時摔到腿好像比你受傷晚吧,我腿都好了,你這鐵頭還沒好?你這頭是什麼做的?胡蘿卜也沒這麼脆啊,而且你要是腦震蕩了,當天下午還去和李主任出去喝酒玩樂,還打麻將,您可真夠敬業的啊。”
大領導聽到這些事情,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張小棟,恨不得要用眼神殺了他。
張小棟嚇得趕緊躲閃,後悔自己又要惹李淼淼。
“好了,不說這了,我來是找你們說正事的,不是聽你們吵架的,更不是陪你們吵架的。過那邊的部門,我們今天有學習。”
聽了大領導這一通話,李淼淼心裡琢磨,原來這次來是來搞形式主義來了,搞個形式主義就搞唄,還順帶著寒磣我幾句乾嘛?真是後閒得慌的。
大領導又通知學習了,其實所謂的學習,不過是幾個人坐一起開個假會,假惺惺的交流總結一下罷了。
有時候是批鬥會,李主任和安寧這兩個刺兒頭和顯眼包經常被批鬥。
今天又來,李淼淼張小棟也就都去了,先是坐著看了一會兒視頻,然後這個大領導又開始說這個罵那個。
“我可知道為什麼你們上學的時候有的人學習好,有的人學習不好了,同樣在一個教室裡上課,你們的效果咋那麼不同?”
李淼淼一點都不愛聽這話,就拿出了手機開始刷起了抖音。
“你看看你們這學習哪裡有學習的樣子,就不會坐的筆直筆直的?你們這還能乾點啥?更有甚者,學習過程中還說小話開小會,是不是?老張?是不是?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