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感覺星核都要被你搓出來了,我這麼大個美人在你麵前,你難道就沒有任何想法嗎?”
“我不喜歡沙雕美人,因為嚴格意義上來說我認識一個類似的人,而且給我的初印象並不算好。”
“是誰?居然有人搶占了我的生態位!”
星披上貼身小馬甲噌著一下就從椅子上躺了起來,然後馬上又被某條魚強行給按了下去。
“算了吧,你是想被我討厭嗎?”
黃誠翻了個白眼,然後丟了個小小的治療術在兩人的背上。
“話說回來阿誠,你好像從來都沒有跟我們提起過你以前的事情,你好像活了很久吧。”
三月七坐在木質長椅上,語氣溫柔的詢問道。
星此時也有點好奇,嚴格意義上來說她們兩個都是失憶患者,但阿誠的身世似乎也是不清不楚的。
上車的時間甚至比丹恒還早一點。
雖然這並不影響丹恒成為這條魚的壓製器,不至於在開拓之旅上惹出什麼大亂子。
如果開拓之旅單獨讓黃誠一個人去星球上曆險,估計祂早就已經被姬子開除無名客的籍貫了。
因為一不小心的破壞力太大,而且腦子不太好使。
這可是阿哈都沒有的待遇,哪怕樂子神之前都搗亂成這個樣子了,祂的名字依然在列車的智庫裡熠熠生輝。
“我的前半生嗎?好像也在到處闖禍,隻不過一直有人在給我兜底。”黃誠沒有絲毫自知之明地說道。
“不過比起某個機械頭手下和某隻蟲相比,我算得上是無害了。”
“每天也就喝水加偶爾睡個長覺,醒來之後再陪著之前跟你說過的樂子人到處搞事,總之也不算太無聊。”
你說的對吧,虛數之樹。
懂不懂得被仙舟稱之為司命的含金量?
“感覺和我們也沒啥不同,話說的機械頭是什麼東西,也是你的老熟人嗎。”三月七詢問道。
“確實是老熟人,是智械一族的,以前我還用她的身體打過遊戲,隻可惜隨著年齡漸長她也越來越一板一眼了。”
......
【貪欲這條魚又在背後說我壞話!】
與此同時,在翁法羅斯天體計算機的外麵。
星穹列車如同宇宙中的航標一樣漂浮在莫比烏斯環的周圍。
前不久就有一位不速之客,在某條魚還不清楚的情況下在列車上待了有好一陣子。
“博女士,沒想到你對咖啡也這麼有研究,這些珍貴品種的咖啡豆究竟是從哪裡找來的?泡出來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姬子仿佛看到了知音,手上拿著一大堆袋裝咖啡豆,仿佛就要去每個都實驗一下。
而她的麵前是一位非常優雅且得體的機械女性。
“這些都是我親自培育出來的新品種,外麵是買不到的。”博識尊笑顏如花,同時用餘光瞥了一眼車廂另外一頭的乘客房間。
身為某隻蟲族少女的大媽媽,博識尊對她有天然的壓製力,這就是身為“母親”的威嚴。
假的母親也是母親!
或許是被看得有些頭皮發麻,塔茲育斯直接舉雙手投降,今天就準備回仙舟大學體驗一番大學生活。
畢竟在原先的記憶中,蟲族少女可是個高智商人才,不然也不可能考到仙舟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