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誠先生,請您務必考慮我的提議,如果不能進入貪欲共同體的話,我就見不到那個大機械頭,不能狠狠地向祂詢問問題了!”
黑塔坐在列車的沙發上,拿著手機不斷地向某人發送信息。
但直到現在都杳無音信。
如果硬要說回應的話,也不是沒有,黃誠隻發了三個字:
知道了。
怎麼感覺我的令使是隻敗犬,而且還是求而不得的敗犬。
還有,大機械頭?!
你就不能換點好一點的詞嗎?
人家藥師好歹也有個慈懷藥王的美稱,對我就不能換一個嗎?
博識尊當然知道黑塔在背地裡和表麵上究竟稱呼了自己多少次機械頭。
以前懶得計較,現在當著我的麵是不是有點不太禮貌?
“博女士,您似乎對我的稱呼有些許意見?您放心,大機械頭我不會介意這點小事的。”
黑塔自信地說道,這副表情著實是把在場的水晶人和藥師給整無語了。
“這位來自流光憶庭的女士怎麼稱呼?”
“叫我浮小姐就行了,準確來說是這位黑天鵝小姐的同僚,隻不過級彆高了那麼一點而已。”
浮黎轉頭看向旁邊呆若木雞的黑天鵝,語氣非常溫柔的說道。
浮黎:“你說是吧,黑天鵝小姐。”
黑天鵝:“領導您說的對。”
這何止是高了一點點,簡直就是億點點。
您這頭上可沒有人了。
黑天鵝萬萬沒有想到,隻是一個簡單的翁法羅斯項目,居然把自家老大給吸引了過來。
話說我是不是搶了老大的東西,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我還能活過明天嗎?
黑天鵝本來就代表著一種現象,結果直接被自然偉力給掀翻了。
黑天鵝,但嚴格意義上來說是被黑天鵝。
黑天鵝被黑天鵝了。
浮黎本來的存在就十分特殊,而且上列車的時候也幾乎沒有隱藏,因此自然很容易被憶者認出。
不過在忘卻之庭的那位好像並不清楚命途董事長大駕光臨的現狀,或者說早早就跑了。
黑天鵝也想跑,但現在跑了豈不是不給領導麵子。
永遠不要和領導對著乾,尤其是領導是非人類,隨手就可以把你從物理意義上一掌拍死的情況下。
“有趣,我還真的不知道流光憶庭有這號人物,居然能讓大名鼎鼎的黑天鵝小姐都這麼尊敬。”
黑天鵝身為憶者本身的力量就極為強大,黑塔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宇宙中有哪號人物可以當黑天鵝的上司。
而且旁邊的智械族少女看起來也似乎深不可測,字麵意義上就透露出一股名為智慧的光芒。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們似乎都信仰著自家星神,否則不會一個自稱為博,也不會一個自稱為浮。”
黑塔自顧自地分析道,“所以真相隻有一個,你們都是令使,並且都把目光放在了翁法羅斯這個地方,還有這位叫藥師的女士......”
直到這時候,黑塔才察覺到藥師的存在。
以前她幾乎就沒有造訪過星穹列車,自從上次黃誠的口水交給阮梅之後,後者就沒有參加過任何模擬宇宙的實驗了。
黑塔也是個悶罐子,一旦搞起研究和實驗那簡直就是昏天黑地,所以對宇宙的秘聞也不了解,自然也不會上列車官網查找關係線。
“我和阿誠是情侶關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