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帕姆,我回來了,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嗚嗚嗚~我還以為你再也回不來了。”
雖然阿基維利在這個宇宙中幾乎沒有任何命途之力,但正當打掃列車的帕姆在會客大廳上看到這名美麗女性的那一刻。
她就已經知道,麵前的藍發大姐姐正是阿基維利!
畢竟是史上第二糟糕的無名客,想不印象深刻是不可能的。
帕姆將臉埋進藍發大姐姐那寬廣的懷抱中,馬上阿基維利就感到呼吸一陣困難。
壞了,自己這副身軀非常的孱弱,容易被當成路邊一條隨手踹死。
要是被貪欲發現了自己這副模樣,想必會把自己狠狠的吊起來揍一頓。
畢竟直到現在,這條魚都沒有報回當初自己坑他去啃克裡珀牆的仇,更沒有報其它的仇。
而且列車上居然也有貪欲的氣味。
藥師看著擁抱的兩人,頭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這位藍色頭發的美麗大姐姐,自己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藥師的記憶裡麵並沒有這號人物,而且她在登上列車以前也沒有跟帕姆見過麵。
“奇怪,為什麼我的治愈能力不管用了?”
藥師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葉子在這位少女身上散發著力量,但卻無法改善對方的體質。
在把豐饒這條命途交給貪欲吞噬之後,藥師治愈普通人的能力並沒有發生改變,但是概念方麵的問題就不好說了
目前她是這條命途的第二大踐行者,第一自然是某條魚。
阿基維利的這副身體就是命途本身的構造,又由於離本宇宙太遠,連不上網,所以如此孱弱。
所以理論上隻要喝水喝急了一點,她是真的有可能嗆死,從而導致自身又一次隕落。
阿基維利拍拍帕姆的小帽子,指了下勒得有些通紅的臉頰,後者連忙鬆開。
“所以帕姆,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列車上究竟發生了什麼,還有這位姐姐是新來的乘客嗎?”
阿基維利轉頭看向藥師。
她是見過這位豐饒星神的,而且樣貌也沒有多大改變,不過為什麼對方突然變弱了這麼多。
雖然仍然可以使用整條命途的力量,可僅僅隻有使用權而沒有主導權,本質上是借力量,而不是使用力量。
但對方就是藥師沒錯,全宇宙沒有第二個人敢用這張臉,尤其是頭上的樹枝角。
帕姆介紹道:“這位是黃誠乘客的女朋友,在一年多以前來到了列車,名字叫做藥師,我們的列車也沒啟程多久,在你離開之後,領航員也換了很多。”
離開之後?藥師更加疑惑了。
難不成這位無名客曾經下過列車,然後今天又回來了?
可是...如今列車是在彆的宇宙,壓根就不可能有人在中途上車,更何況還是本宇宙的熟人。
列車上麵目前,隻有幾個存在知道星穹列車已經到了彆的宇宙。
所以壓根就不可能有人中途上車。
“帕姆,我的身份暫時先放一放,想知道你口中的那位黃誠先生或者女士是誰?”阿基維利一下子就抓到了重點,敢找藥師做女朋友的,全宇宙估計也有那條魚了。
“黃誠乘客是一名先生,個子不算太高,我這裡有他的照片。”
怕我將手機裡麵的照片遞給阿基維利,看著少年眼睛裡麵標誌性的三個瞳孔,阿維瞬間嚇出一身冷汗。
我勒個乖乖,這條魚終究還是上車了。
眼睛裡的三顆瞳孔不是假的,這條魚什麼時候學的一手化形的本事,以前不是怎麼著都無法壓縮體積嗎?
“能告訴我各位乘客在上車之前乾了什麼事情嗎?”
帕姆坦誠地說道:“黃誠在上車之前吃了我們半節車廂,我們好不容易才拉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