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唳九界,小王爺好多大舅哥!
仆從對於自家主人的激動,有些震驚。
畢竟自家主人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都是元明女子中最受人歡迎的人物也是廣受大多數男子追捧的人物,在他看來沒有什麼人可以得到自家主人這般禮遇。當然除了主子的那隻貓以外。那貓主子看的比性命還要重要,儼然是當成了兒女似的寵著,自己倒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主子沒有一個心沒有看上一個男子,倒是跟著貓對了眼兒
而現在外邊的那三個在他來看來是孩子的人,竟然能受到自家主人這般禮遇,確實是很震驚的事兒。難不成背著那三個也和主子的貓有什麼關係?畢竟除了貓以外,自己就沒見著主子這麼上心過。
奴仆這邊正震驚著,然後卻突然見著夏嬈退了回來,走到他的麵前,他趕緊收回了自己的思路,然後恭恭敬敬的看著夏饒,詢問道“主子可還有什麼吩咐?”
“前兒個呂公子送過來的那盒乳粉你找出來,那幾個孩子晚上喝茶不好,自己我這又沒有什麼招待著的,那些個乳粉應該是孩子喜歡的,你去找人燒點水給他們衝上,也不枉來我這兒一趟。”
“是。”仆從暫時壓下心中的驚訝,然後快步去吩咐人去燒水衝乳粉了。那些個乳粉雖然不在於貴重,但是卻勝在這個巧思,除了原名以外,旁的地界都沒有這個東西,倒也對這幾個外地來的孩子來說,也算得上個稀罕物。可見自己的主人對那幾個孩子是真的用心了的。
而他作為主子最最最得力的屬下,那麼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在主子身邊,被那些個小姐公子們的人引引路也省得走丟了。
剛到大門口,便聽見自家主人歡快的聲音在那裡喊著“小音,好久不見”
嘩啦啦,主子溫婉嫻淑的形象在他的心裡碎了一地,不過許是這般鮮活的模樣才能夠配得上主子那張臉吧。
其實不僅僅是這個仆從感到訝異,鳳梵音和兩個哥哥還在門口等著,突然就聽到了這麼一聲歡快的叫喊,也嚇得一愣。目光呆滯的看著向她奔跑過來的女人,而後又默默的把頭轉向了鳳潯確認。
“二哥哥,我記得當時這夏嬈姐姐明明是很含羞內斂的性格呀”鳳梵音默默的朝鳳潯靠近了一些,悄悄的詢問。她怎麼也無法將那個含蓄溫婉的笑容和麵前這個熱情奔放的女人聯係起來
鳳潯默默的撓了撓頭發。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啊,當年隻是離老遠的見了一麵,知道他在這邊而已,倒是沒和說上話,現今到了這樣的性格自己又上哪知道去呢隻好同樣把手放在嘴前麵,悄悄的對妹妹說“她確實當年是含蓄內斂的,但是嗯可能是這幾年在外邊漂泊的有些久了,原來的性格不存在了吧”
“喂,你們兄妹兩個就算是講悄悄話,也應該是背著我一些吧,你們這話說的我都聽到了”夏嬈風風火火的跑到他們跟前,正好聽到了這對兄妹在咬耳朵,故作驕橫地衝著兩人喊道。
鳳潯兄妹兩個統一的縮了縮脖子,而後討好的看著夏嬈。夏嬈卻是不管他們兩個如何討好,隻是一臉堅若磐石的樣子,傲嬌的看著兩人。夏嬈看著他們兄妹討好的樣子,最終是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夏姑娘好久不見,也彆再逗他們兄妹了,他們兄妹年紀還小,不經逗的”顧塵行笑眯眯的摸了摸鳳潯和鳳梵音的腦袋。眼神略帶威脅地看著夏嬈
“行了行了,也懶得逗你們兄妹兩個,這麼多年了,還是和原來一個樣,不禁逗,既是到了我這裡,不進來坐坐,倒是顯得我待客不周了,快進來坐坐吧”夏嬈看了一眼顧塵行後,撇撇嘴。也是,這麼多年的這個人還跟在他們兄妹身邊,就真像個護花使者,就是不知道護的是哪朵花。
一開始在外攔著他們的家院,現在屁顛屁顛兒的在前麵給他們引醉鹿很快一行人就到了夏嬈待客的花廳。
“唉,夏嬈姐姐,看來還是家妹的麵子大,當初我過來想要見夏嬈姐姐一麵,可是被罵了好久”進了屋子後,鳳潯就忍不住醋溜溜的說著。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當年自己那麼費勁的想要見夏嬈姐姐一麵,在外麵被她的那些個追求者嚇得要死,這回倒好,妹妹親自來竟然是得到夏嬈的親自迎接了。
“誰讓你來的時間不對,當時你在大街上就開始瘋狂的喊我的名字,當然是被他們以為也是同樣的我的追求者了,你不被說誰被說呀”夏嬈遞給了鳳潯一杯乳粉,忍不住的數落著,然後又開口,“晚上你們這些小孩子喝茶也不好,正巧啊,前些日子有人送了些乳粉過來,就讓下人給你們衝了一些,快嘗嘗,聽說這還有安神的效果呢。”
聽到鳳潯的話,夏嬈到也想起了那時候的事兒,當年自己在這邊也是剛剛落了腳,長相美豔,然後又有一技傍身的她很快受著這邊的達官縣貴們的追捧,那孩子來的倒是不巧,她那時候正巧是被著這邊的那些個達官顯貴們追求的時候,這個傻孩子過來直接喊自己的名字,當然是被那群不知所謂的追求者們也認為是他們的情敵了,而且又看鳳潯這麼年少,當然是對他就沒什麼客氣的話語。後來自己知道他過來的時候還特意派人去找了一番,倒是沒有找到,也不知去了哪兒。現在倒是好了,不過自己也實在不想做這些個憶苦思甜的事兒,便想起來前些日子,不知道哪個地主家的傻兒子給他送了罐兒乳粉過來,自己實在是吃不慣那個味兒,正巧這兩個孩子也還在長身體的時候,便給他們喝了吧。
“所以當年我還去找了你一會兒呢,怎麼突然就沒了影兒啊”夏嬈看著鳳潯有些好奇的詢問,畢竟自己在這邊還算是個香餑餑,有的是人,幫她找人卻也沒有找到,倒是讓她有些好奇了。
“嘿,夏嬈姐姐,這就叫時運不濟你懂不懂?當時我是跟著師傅過來的,見到你那天正好是我們要回去的下午,當時看我被罵了一通以後我那個師傅心疼我,就把我給帶走了,當然找不著我了”鳳潯有一些驕傲得得瑟瑟的和夏嬈說著。然後喝了一口杯中這香香的,白白的乳粉水,聞著味道倒是十分醇香,就是不知道喝起來什麼樣兒了。
這不就是牛乳嗎?鳳潯被這股醇香的味道喚回了魂兒,他咂摸口中的香味兒,忍不住的眯起了眼睛。鳳梵音一看到他這樣,便也喝了一口,夏嬈特意給她和鳳潯換的這白白的茶,或者說換的這乳粉。
果然不管多大的孩子都受不了這股奶香氣,兩人咕咕的喝著,鳳潯舔舔嘴角,看著邊上的顧塵行,然後一把將自己的杯子懟到了顧塵行麵前,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顧塵行,示意他嘗嘗。
顧塵行看著自己麵前的杯子,嘴角抽了抽,自己這麼大了,和弟弟妹妹搶奶喝不太好吧。但是這個味兒真的好香啊,真的好想喝。
難得見著顧塵行這般糾結的模樣,夏嬈抿了抿嘴,壓下了嘴角,抑製不住的笑意,他還以為這個人多大了呢,到底不過是剛剛十五歲的少年。天天弄的那老氣橫秋的,倒讓自己覺得他已經三十多歲了。
“顧公子也嘗嘗吧,這乳粉啊,最是安神了,要不是我這糙野慣了,受不得這個味兒,竟然也留不到今日了。”夏嬈笑著給顧塵行,把茶換成了那個乳粉。顧塵行竟然一時手足無措了起來,同時在心裡暗暗的想著這貓妖,果然夠迷人心魄。
“多謝夏姑娘如此款待,倒是不知這乳粉是何處得來的,我看弟弟妹妹們喜歡的緊,倒也想淘騰點兒。”顧塵行愣愣的道歉,然後看著失落的收回自己杯子的鳳潯,又忍不住的詢問著。
“這乳粉啊,是前些日子,玄靈商會的呂公子給送來的。在元明倒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隻是我也是剛到這裡幾年,對於這些個東西不怎麼了解,這呂公子呢,正巧是當年把我帶到這裡的人,因此日常也都有照顧前兒個他得了這些個東西,便往我這兒送來了,想著我可能喜歡,可不巧,我呀,就受不了這個腥膻味,倒是給留到了現在,若是顧公子有意,我便將剩下的都給你拿去吧。也省的顧公子去倒騰,費時費力的。”夏嬈這話說的好,聽到讓顧塵行,不知道怎麼拒絕了,想著反正當年幫著他瞞住了那九尾靈貓的事兒,也算是討個利息吧,隻是這利息五年之久,到底是有點遠了。
“主子,主子,玳瑁又鬨了。”一個小丫鬟冒冒失失的跑了進來,倒是沒看清楚這堂前有多少個人在,等到她反應過來,便被一屋子的人注視著,一開始卻在門口攔著鳳潯他們的那個仆從,忍不住的扶額,這傻丫頭,怎麼這麼沒有眼力勁兒啊?
“它鬨,你們不必管它,給它關到屋子裡就是了,左右它也跑不出來。”夏嬈老神在在地喝了口杯中溫度適宜的茶水,然後又十分輕巧地吩咐著,倒讓顧塵行,有些看不透了,若是一般的人物,自然是不用這麼著急忙慌的趕過來告知,隻怕這玳瑁是她心中十分在意的,怎麼現在確這麼淡然。
“主子,咱們也不敢動它呀,玳瑁凶的很,已經抓傷了兩個小廝了。”小丫鬟頂著滿屋子的目光哆哆嗦嗦的說著,到底是誰讓他來做了這個傳話的事兒,現在弄得進退兩難的,要是和主子說吧,若是傷了玳瑁,日後他們都吃不了兜著走,要是和主子說吧,主子現在明顯的是不想要在這些個客人麵前談起玳瑁的事兒。
“夏嬈姐姐若是著急的話,你便前去看看吧,我們在這裡也沒什麼事兒,日後再來嘛,我們應該是要在這裡待個幾天的。”鳳梵音特彆善解人意的開口,但是夏嬈卻一反常態,正常人現在應該趕緊去看看那個事兒,然後把他們送走,但是夏嬈明顯沒有,反倒是坐得更住了,眼睛不住的往那個來傳話的小丫頭身上瞟著。
然後溫柔的看著鳳梵音,說道“阿音放心吧,沒事兒的,我的玳瑁也不是一般人能製住的,當然一般也不會去主動傷人。除非她們不是人。”說著說著眼神便淩厲起來,‘嗖’的探出五指在那個前來傳話的丫鬟臉上劃了一道。
那個丫鬟顯然沒有想到夏嬈的突然發難,反應迅速的把身邊的人薅了過來,擋住了夏嬈,持續攻來的招式。
“卑鄙。”夏嬈五指呈爪狀,快速的朝那個小丫鬟的臉上探去。丫鬟也用身邊的人擋住了自己。但是可能是女子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當看到夏嬈,那似乎閃著寒光的指甲,向她的臉襲來的時候,倒是下意識的護著臉。
夏嬈快速收回了自己鋒利的爪子,變成了手,將仆從一下子扔到了鳳梵音的身邊。同時另一隻手薅住了丫鬟的衣裳。
“哪裡走?”夏嬈的眼睛嗖的變成了豎瞳,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個丫鬟。
但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丫鬟竟然在他的麵前衝她粲然一笑,就消失不見了。
“好身手,看來夏姑娘已經將那靈貓的身法學了個十成十了。”眼見著夏嬈抓到手的獵物跑了,顧塵行才啪啪的拍著手,誇獎道。
“在你們麵前如何?不都是班門弄斧嗎,倒是不知道你們這些專業的,知不知道剛才那是個什麼人?”夏嬈淡定的坐回到座位上,然後看著顧塵行。
“依我看啊,那就是妖。而且倒像是和貓有著世仇的。”鳳潯喝著杯裡已經快要涼透了的乳茶。
“倒是不知鳳公子,為何如此說。”夏饒一點也不驚訝他說出這句話,畢竟當年靈貓那件事兒是他們幾個小不點兒給解決的,現在能看出來自己用著靈貓的身法,並且漸漸的和那靈貓合二為一也是自然的了。
“簡單,我師傅說過,像你們這種不自覺的便打了過去的,一定是血脈作祟。”鳳潯得得瑟瑟的說著。但是夏饒好似並不想再和他們討論下去了,而是換了另外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