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唳九界,小王爺好多大舅哥!
“倒是沒想到塵行這般小的年紀竟然已經擔任了這樣的重任,他真是讓我這做哥哥的有些望塵莫及了。”鳳瀾有些酸澀的開口,畢竟這些個兄弟當中除了顧悝以外,就是自己最大了,到現在卻還是碌碌無為的。
“他畢竟從小是被當成閣主培養的,與你自然不同,你也不必妄自菲薄,畢竟你是這些個兄弟當中最先娶妻的呀。”沈君九挎著鳳瀾的脖子將他往下帶了一帶,然後笑嘻嘻的說著。
看著孩子們的玩鬨沈銘遠和鳳棲戰,兩人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可能就是在這些孩子們麵前,這些個什麼妖族大事才不以為懼吧,真好啊,這個少年時代。
原錦匆匆忙忙的又進了宮,然後麵見女皇陛下告知了她妖族即將入侵的事情。
“什麼有這等事?不知國師是從何得知的?國師,雖然朕信你,但是若要調集全國的修士的話,不給他們一個理由,恐怕難以服眾。”女皇陛下聽到她的警告之後,一甩袖子站了起來,然後又無能為力的坐下。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要臣來,臣不得不來,陛下是當今女皇,您若有召,他們豈敢不來。”原錦看著這般情形的女皇陛下忍不住的勸誡道,現在已經事情發生了,還在這裡勾心鬥角的好嗎?若是她再跟自己這般糾纏下去,那麼元明的未來真的就已經是一片黑暗了。
其實原錦心中明白,女皇這是不信他的表現,若以前,自己向他提一個什麼事情,女皇陛下不就不問緣由的去辦了嗎?終歸是即位久了,歲數大了,心中猜疑之心漸重,連帶著對自己也忍不住用上這份猜忌。
聽到原錦的反駁,女皇陛下也有些惱怒了,自己不過就是問他個緣由,他居然跟自己扯了這樣一套,難不成真的是和自己離心了?
“陛下,臣若有,此事的證據還用來跑來勸諫嗎?早就上書一封,讓陛下立即執行了。”原錦一撩袖子跪了下去,聲淚俱下地看著女皇。
“你在逼朕。”
“臣不敢。”
“你有什麼不敢的,你還有什麼不敢的。我問你,靈犀何妖?”女皇陛下惱怒的一拍桌子,宮中侍候的人全都跪了下去。
“回陛下,蛇妖。”原錦此刻倒也是不希望女皇陛下能聽他的勸告了,而是不卑不亢的懟了回去。
“蛇妖,好個蛇妖,有何證據?”
“見貓懼怕之。再有便是今日上殿兩個孩童,所觀可知。”原錦說到底也是沒有什麼底氣,畢竟她也不確定有什麼證據,隻是在她的一些方麵表現的時候,才斷定他是蛇的。
“一切僅憑你臆斷之言,你讓朕如何信你。”女皇陛下像是消了氣兒,坐在她那張尊貴的龍椅上拄著胳膊,淡漠地看著原錦。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自有道理。”原錦十分硬氣的跪在大殿上,一時間竟陷入了焦灼之中。
“陛下,小皇子求見。”尹春看著店內這副修羅場的樣子,不禁搖頭,但是當他看到一個探頭探腦的小太監時,忍不住將他招上近前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兒。
這小太監倒也是個懂得審時度勢的,在後麵悄悄的拐了進來,然後告訴自己是柏霽來了。
尹春悄悄的擺了擺手,讓小太監先下去,自己來告訴女皇陛下。
“小皇子?他來做什麼,不見。”女皇陛下聽到是柏霽求見之後,並沒有什麼緩和臉色,隻是淡漠的說不見。
“這……陛下萬一小皇子是有什麼要緊事兒呢,還是見一見吧。”尹春溫柔的勸著。
“罷了,既然你都開口了,那就讓他進來吧。”女皇陛下看了尹春一眼,然後將目光轉移到了奏折上,絲毫沒有把目光放到還跪在大殿中央的原錦身上。
迎春歉意地看了一眼原錦,然後才吩咐去將小皇子帶上殿來。
柏霽上殿之後倒是沒有過度驚訝於原錦,竟然跪在地上,隻是很平常的向女皇陛下和原錦行了禮。
“行了,彆整你那些虛頭巴腦的了,來找朕做什麼?”女皇陛下扶了扶腦上的金釵,然後不耐煩的說道。
被女皇陛下這麼說,柏霽倒也沒有生氣的模樣。依舊謙恭的說“是,母皇,兒子多年以來對靈犀大人都有些懷疑,聽聞她及其與我那父後相似,隻是苦於無緣得見,因此每次那靈犀大人見過母皇之後,母皇便會性情大變,又讓兒子好生疑惑,便一直叫人盯著他那府上,今日終於被兒子抓住了把柄。”
說到這裡連一開始跪在地上,對於什麼事兒都充耳不聞的原錦都有了興趣,難不成這小皇子過來給自己送證據來了?
“哦,什麼把柄?竟然能讓你親自到這裡說。”女皇陛下倒是淡淡的,沒有反應,隻是盯了一眼原錦,恐怕在他心裡現在也覺得原錦的勢力過於大了,連自己的兒子都能收買。
“那靈犀大人家中的門口守衛是兩條花斑蛇。兒臣初初得到這個消息也是十分驚訝,私下想著若是那兩條蛇妖迷惑靈犀大人若是突然發狂,傷了大人可就不好了,因此便多留意了幾天,今兒個見鳳家小姐和小王爺去了那靈犀大人府上,兒臣才有定論,原來那兩條蛇竟然是靈犀大人所養的。兒臣覺得事關重大,這便匆匆忙忙來找母皇了。”
“哦,鳳家小姐和小王爺,國師您怎麼看呀?”女皇聽到這兩個人之後,便想起了這兩個人現在是住在國師府上的,若是有什麼活動的話,國師應該是知曉的。
“今日鳳小姐倒確實是要了那靈犀大人住處地址,不過要來何用,臣便不知道了,出府之時他們還沒有回來,因此倒也不知他們在外究竟做了什麼。”原錦跪在地上,無悲無喜的說著,其實心中卻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難不成那兩個孩子和守門的蛇妖打起來了?
女皇陛下點點頭,突然她的神色一變,然後看向跪在地上的原錦,似是不解的開口說道“國師大人怎的跪在地上還不快起來,你我君臣之間,何時有過這樣的禮?”
原錦心下冷笑,這又是鬨的什麼?在這兒跟自己表演變臉呢?
因此便開口諷刺道“這不陛下一直都未叫臣起身,臣怎敢獨斷。君臣之禮不可廢,今日臣在這裡跪了,日後必當恪守君臣之則,不會再有逾越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