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陳晨的演講,以及眾人的商議後,大部分人都認為這種複合型治療的確有嘗試的餘地。
作為中科院院士,王曦教授就算想要出國,也必須經由上層允許,而陳晨的演講便是給了官方一個交代。
實際上,王洛之所以對陳晨抱有這麼大的偏見,其實還是一個先入為主的問題。
陳晨本是商交大出來的人,可是隨後他在納米比亞建立研究中心,大搞臨床實驗的行為,本身便會引起某些人的反感。
這種反感倒不是說陳晨踐踏了人權而反感,而是認為自己這邊想申請個靈長類動物實驗都難,臨床實驗更不用多說,可是陳晨卻能如此輕易的鑽空子,令一些人感覺不平衡罷了。
不過這些人自動無視了陳晨為了鑽空子而付出的金錢代價,他們不會去管這些前因後果,隻是想找一個宣泄的目標和理由而已。
況且,這種不平衡的心理不能直接表達出來,也隻能給陳晨扣一頂學術不端的帽子了。
再然後,這個名聲傳到了王洛的耳中,自然就影響到王洛的印象。
而如今陳晨的突然到訪自然瞞不過王洛,在她看來,陳晨接近自己父親當然是有目的的,這種情況在王曦教授‘老糊塗’後已經發生過不少次。
於是,王洛自然沒必要給陳晨好臉色看。
隻是她沒想到,陳晨是真的沒有任何所求,隻是想報答王曦教授而已。
幾天後,陳晨讓研究中心派人將王曦教授接往納米比亞,由錢文歡那邊照料,而陳晨卻沒有一同趕回去,而是和宿舍裡的幾個人出來聚了聚。
隨後幾天,陳晨乘車返回了家鄉涵都。
涵都是一座中洲區轄下的二線城市,位於黃河流域沿岸,隻是古時有幾個朝代將首都設在了此處,因此有了‘都’的稱呼。
不過這次回來,陳晨的父母已經住進了涵都西郊的彆墅,車也從十來萬的大眾換成了上百萬的奔馳,在外人看來算是徹底發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