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一隻蟲進化全靠吞!
“能力提升傳識強化,吸收效率100,獲得生物質5000“
一連串的提示音讓孔衝微微一愣,地麵之上除了她的鮮血之外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證明她的存在,現在的孔衝,已經確確實實的將阿卡貝爾從世界之上抹殺。
生物質的獲得數量之多讓他顯然有些意外,畢竟之前進化指導者曾經告訴過他,這玩意是和種族有關的,現在看來,阿卡貝爾這樣的特殊能力者似乎能給這個項目增加更多的分數。
但最讓他欣喜的是,剛剛提到的傳識加強。
聖堂轉生者曾經告訴過孔衝,想要快速提升傳識的力量,就必須想辦法將傳識作為一種攻擊手段去修習,時間長了自然就會讓傳識得到升華,但現在的提示音也告訴孔衝,還有一種更快的途徑,那就是吞食這些有精神方麵的特殊能力的人。
這個發現讓他有些喜出望外,之前無法將傳識當做一種攻擊手段的主要原因在於,他不能有意識的控製傳識的形體,隻要傳識具象化,大多數情況下都會以透明的細線出現在孔衝的視線之中,放到現在也是一樣。
為了嘗試一下強化之後的傳識是什麼狀態,孔衝閉上眼睛,以現在能做到的最大程度將傳識領域直接開放。
“喔!”
孔衝顯然有些訝異,曾經傳識的籠罩範圍是以自身為中心,半徑為五米左右的圓形範圍,而現在,這個範圍最起碼增加到了十五米左右,更加龐大的範圍也讓他對於周圍事物的控製和了解有了更深的掌控力,當他將傳識逐漸具象化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傳識已經有了初步擬態的能力。
雖然不是什麼特彆大的轉變,但是現在孔衝已經能夠將傳識變換為一些簡單的形狀用來作為不同情況時應對的手段了。
孔衝呼喚了幾聲進化指導者,但是對方仍舊沒有給他回應。
這個不負責的金手指讓他著實有些頭大,好在吞食進化的屬性是他的被動,這讓他多少有些輕鬆,自打擊敗上古殘餘之後,孔衝就再也沒有進化過,那次直接進化的機會他也一直沒有使用,大部分遇到的對手都可以靠技巧和手段解決,似乎進化也並不像以前那樣迫切了。
想到這裡,他的心中突兀的出現了一種微微的失落感,這讓他有些茫然,相比現在,他或許更喜歡以前那種挑戰的生活。
他甩甩頭,將這些雜七雜八的想法從自己的腦海中拋棄,回頭看向仍舊昏厥的狂徒,將他從地麵之中拉了出來。
孔衝雖然最後一擊力度巨大,但是仍舊給狂徒留有一絲餘地,以狂徒作為魔改人的強大生命力,應該不需要多長時間就能恢複過來。
對於他最後問阿卡貝爾的那個問題,他心中已經有所明了,不過他也隻是單純的處於好奇才會詢問,人在癲狂狀態下的所有話聽起來並不算是那麼可信,他這樣想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低沉的聲音讓孔衝從冥想之中蘇醒過來。
他停頓了半秒,從冥想的虛無狀態中清醒過來,他看了看狂徒,發現他身上的傷口已經逐漸愈合,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疤痕。
“你醒了?”
孔衝試探的詢問著狂徒,現在他並不確定狂徒的精神是否穩定。
“像是做了一個噩夢一樣。”
狂徒扶著腦袋,如果能夠看到他隱藏在麵具之下的表情的話,想必會異常沉重。
“你知道發生什麼了嗎?”
“大概吧,我隻記得一些片段,還有,那個女人的感覺確實不錯,”
孔衝有些尷尬,他沒想到狂徒一醒來的第一印象居然是這個。
不過這也怪不得他,畢竟人對愉悅的感覺印象深刻,相比之下,疼痛就沒有那麼明確了,至少人們不會刻意的去記住這種感覺,狂徒也是如此。
“不過現在我要做什麼,我大概還是有一點想法的。”
狂徒站起身來,身上的衣服已經因為劇烈的運動和之前的戰鬥而被損壞到一個非常嚴重的程度,孔衝並不需要衣服,所以也沒有辦法找到合適的服飾,最終狂徒將護甲全部召喚出來,將自己變成了一個純粹的鐵甲人,這才繼續開始行走。
在和狂徒聊天的過程中孔衝逐漸了解到,阿卡貝爾的控製並不能控製狂徒的大腦,隻是完完全全的控製了他的肌體構造,也正因為如此,狂徒才無法說話。
也就是說,阿卡貝爾的控製並非是精神控製,這也讓孔衝對於狂徒有了新的認知,雖然這不影響他們直接的合作,但是已經讓孔衝對於狂徒有了一個新的認知,這個認知也足以讓孔衝將狂徒視為之前可能會麵對的敵人之一。
但是現在不管怎麼說,主要目標是將狂徒保護至羅斯芬克多的領域,在這之前,他們要先去一趟黑市。
孔衝憑借著強大的記憶力尋找著當時的路徑,在馬上就要走到屠夫的鐵匠鋪的時候他們繞了一個大大的圈子,從另一側進入了黑市的入口。
“啊,真是懷念的感覺,自從我成為黑市的紅人之後,已經很少會有這樣的戲碼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