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哪裡來的?”
女子身邊的女護衛訓斥道:“大膽!見了陵王還不跪下!”
“我不管你什麼陵王!在沒有大將軍軍令的情況下貿然闖入就是敵人!在護北軍我們隻聽大將軍的!”
“大將軍?哪個大將軍?”為首穿著盔甲的女子淡淡問道。
“當然是我們的林大將軍了!”
“原來他已經上任了。”女子說道:“不管其他如何,這軍紀還是很嚴明的。”
女子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這是我的身份令牌,你拿給他看看。”
為首士兵接過令牌,立刻轉身朝著軍營跑去。
女護衛對陵王千羽寒說道:“殿下為何對他如此看重?”
“這樣的軍隊值得我們學習,軍營可不是菜市場說進就進,必須要嚴格把守,任何人都不能輕易靠近。以後我們的軍隊也要如此。”
“哼,我看就是故意做表麵的文章而已,能打勝仗才算是真本事,有種得把疆西國的六萬大軍趕走啊!”
那邊護北軍的士兵俱都露出傲然的神情,“疆西軍早被我們趕走了!”
“什麼?趕走了?不可能,我們怎麼沒有聽到一點消息,騙人的吧!”
“有必須要騙你們嗎?是林大將軍不想很快地傳出消息,讓我們暫時都保密的,主要是因為護北軍出了一些叛徒,林大將軍想把叛徒一網打儘後再說。”
千羽寒眉眼一挑,“叛徒……抓到了嗎?”
“全部抓住了,已經押送去川都了。”
“你們真把疆西國大軍趕走了?”千羽寒又問道。
“當然是真的,那日醜時,林大將軍直接夜襲敵軍中軍大營,幾乎全殲疆西國中軍大營四萬兵士,並且還有五千虎狼軍!”
“什麼?!虎狼軍竟然也敗了?”
“那是,虎狼軍一個不剩,全部殲滅,你們若是不信可以去關隘看看,疆西國大軍的大將軍哈奇爾和他弟弟虎狼軍的將軍哈雲斯的頭還掛在關隘的城牆上呢。”
這時一隊人馬踏著黃沙滾滾而來。
為首一人身穿玄鐵戰甲,每一片甲葉都打磨得棱角分明,似是吸收了千軍萬馬的殺伐之氣。肩甲上雕刻的饕餮紋猙獰可怖,卻襯得他側臉的線條愈發利落。劍眉斜飛入鬢,眼眸如寒潭映著殘陽,銳利中透著沉穩;鼻梁高挺,唇線緊抿時,下頜的弧度便顯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千羽寒眼眸凝視著他,竟然一時沒有移開眼睛。
他下了馬走到陵王麵前抱拳道:“在下林風前來迎接陵王殿下!”
千羽寒回過神來,也從馬上下來,“林大將軍,你乃一品國師,見到皇上都不要施禮,對我更不要客氣。”
林風這才抬頭看清楚了她。
隻見她眉毛如柳葉般細長而微挑,眉色烏黑濃鬱,仿佛是用最上等的墨汁精心描繪而成。每一根眉毛都透著精致,卻又不失英氣,眉梢微微上揚,似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種堅毅和果敢。
雙眸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清澈而深邃,眼眸中透著一股堅定的力量,仿佛能看穿一切陰謀詭計。鼻梁高挺而筆直,如同山峰般聳立在臉龐中央,為她的麵容增添了一份立體感和英挺之氣。
她的容貌堪稱絕世,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魅力,讓人無法移開視線,既有著女性的溫柔美麗,又有著將軍的威嚴霸氣。
沒想到這個千羽寒長得這麼漂亮,女王爺女將軍……對於林風來說,有一種彆樣的誘惑。
“不知陵王殿下來我軍營所謂何事?”
“我收到了皇上的信後,一直記掛著這裡,因為沒有聽到任何消息,因此想親自來看看。”
“那就請殿下移步軍營,容我細細道來。”
兩人再次上馬,朝著中軍大營奔馳而去。
一路上路過很多校場,千羽寒被裡麵訓練的士兵也驚到了。
即便是冬日,士兵們光著膀子卻依然揮汗如雨,也不顧身上的傷痕。
千羽寒心想如果西川國的士兵都是這麼個訓練法,怕什麼大夏國和疆西國。
來到中軍大營,兩人分列而坐。
“林將軍,我聽你的兵士說你夜襲了疆西國軍營,殲滅敵軍四萬,不知是不是真的?”
“沒錯,確實如此。”
“能跟我說說當時的情況嗎?”
林風於是一五一十地把那晚的情況說了。
千羽寒驚訝道:“你說你隻帶了三千人?”
林風心想其實隻有一百六十人。
“沒錯,既然是奇襲,自然不能帶太多的兵士,而且我抓住了杜宇暗通敵軍之事來了個將計就計,直接襲擊中軍大營,他們以為勝券在握,自然放鬆了警惕,因此我才能奇襲成功。然後再防守靜待虎狼騎回援,然後再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我聽聞虎狼軍的坐騎是草原巨狼是不是?”
“沒錯,這草原巨狼不但能當坐騎,還能傷人,確實也給我們帶來了一定的壓力。”
“說實話,就算親口聽你說我也不敢相信。”
“哈奇爾和哈雲斯的頭顱還掛在城牆上呢。”
“我說不敢相信是因為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早聽聞林將軍文韜武略,看來傳言非虛,我……”千羽寒欲言又止。
“陵王殿下有事儘管吩咐。”
“我觀護北軍士兵訓練非常刻苦認真,想著林將軍能否教給我訓練的方法,回去我也好訓練我的兵士。”
“素聞陵王的軍隊也是訓練有素,不比我們護北軍差吧。”
“不,差多了,好像少了一些狠勁血性。”
林風笑道:“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單是訓練並不能讓他們玩命,得把訓練當成真正的打仗才行。訓練不刻苦的或者沒完成任務的,就要懲罰他,輕則不吃飯,重則大棍伺候。
但訓練出色的士兵一定要賞,不但有肉吃,還賞他們錢。這樣人人都不想挨餓挨打,都想吃肉拿賞銀,那還不都玩命地訓練,日後如果打仗更是如此,懲罰和獎賞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