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主子這可怎麼辦?”張仕大驚,趕緊跑到蕭行知的身前,將蕭行知攔在自己身後。
“嗬嗬,慌什麼?你信不信一會他蕭濟烺還要恭恭敬敬把我請去王府做客?”
蕭行知不慌不忙,區區一個蕭濟烺他還不放在眼裡。
堵在這裡左右都是個死,就算成功溜走,也不過是個過街老鼠。
倒不如投靠廣陵王,找機會也學朱老四來一場靖難之役。
畢竟自己腦子裡全是新時代的知識,隨便拎出來一個都夠廣陵王吃一輩子,這蕭濟烺還做不了廣陵王的主。
現在隻能賭一把,就賭廣陵王的野心!
唰!
幾個王府護衛立馬抽刀上前,想要拿下蕭行知。
可剛上前兩步,那幾個人頓時瞪大了眼睛,他們突然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事情。
“啊?王爺!”
“世子不好了!王爺!”
蕭濟烺不耐煩的扒開前麵的人,他還要讓蕭行知好看呢,扯什麼王爺?
剛走到前麵,看見地上那個鼻青臉腫,還在大喘氣的人以後,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啊!爹,父王!”蕭濟烺驚叫一聲。
蕭行知聞言冷笑,“哼,叫爹也沒用,還有我不是你父王,你眼睛睜大點。”
張仕也是著急,趕緊拉了拉蕭行知的衣角,又顫顫巍巍的指了指地上的大肚武將。
張仕的眼睛眨個不停,蕭行知也不停的眨眼回應。
「這貨是廣陵王?你開玩笑吧?你剛剛怎麼不攔著我!」
「您是主子,您要做什麼奴才也不敢過問呐。」
蕭行知認命的閉上眼,搖頭苦笑。
這下好了,彆說幫廣陵王造反了,待會自己的腦袋都不知道還會不會在脖子上。
“嗬嗬……”
“把這兩個刺客給本王拿下,哎哎呦……”
……
朝廷的隊伍剛過淮陰,距離廣陵也隻剩兩天的腳程。
何守疆帶領兩百神武衛精銳緹騎,風風火火的趕往廣陵的江都。
有一些忍不住想八卦的人湊到何守疆的旁邊,好奇問道:“何指揮,咱們這次真的能找到二殿下嗎?”
何守疆斜睨了那人一眼,用手帕擦去額頭上的汗水,不屑的笑了笑。
“朝堂上都是人精,崔相能告訴本官,那就是證明這事八九不離十。他也不過是掙個人情,真正……”
何守疆頓了頓,又小心翼翼繼續道:“其實這回說是辦差,可結果把老子的權力全扒了!神武衛辦的都是得罪人的差事,真正搜集情報的還是上麵的皇城司。”
祭祖典禮放進來個七品官,這是蕭璟給他的懲戒,隻是沒有明說而已。
戰馬顛的何守疆一顫一顫的,他又從馬背上解下水壺,仰頭灌下一大口水。
那個神武衛的人還是沒明白,苦巴巴的皺著眉頭,可能是信息量太多,還沒反應過來。
“這麼說吧,削藩王,找回二殿下,再借王禦史這件事清洗朝堂。一箭三雕,嘖嘖……”
何守疆不再多嘴,雙腿輕夾馬腹,向南疾馳而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