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你隻是親王世子,就算是廣陵王親至,又能如何?。”
他的話語如同利箭般直指人心,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蕭行知你放肆!你不過是一個寄養在蘇家的孤兒罷了。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蘇紜婷怒斥道。
蕭行知剜了一眼蘇紜婷,沒有搭理她。
蕭行知給足了蕭濟烺足夠的反應時間,又繼續質問道:“或者,在你蕭濟烺的心中,你認為你比聖上還要尊貴嗎!”
聲音中充滿了諷刺與不屑,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直刺向蕭濟烺的心臟。
轟!
蕭濟烺一個踉蹌,蕭行知的話宛如一道驚雷劈在他的頭頂,也包括在場的所有人身上。
“詭辯!本世子對聖上絕無二心,你這是詭辯!”
他們根本就不敢相信,今天的蕭行知竟然一改往日那副贅婿的弱小模樣。
“嘖嘖,蘇老爺這準女婿還真是不一般……”
“說的是啊,廣陵王世子那是多少人都想巴結,都巴結不到的,蕭行知竟敢直接懟他?”
“何止啊!沒聽見蕭行知順帶著貶低了廣陵王嗎?勇氣可嘉,嘖嘖。”
跟著蘇老爺一起的其他富商們,都在後麵竊竊私語,對於這種情況他們也是第一次見。
張仕見狀欣慰的都快哭了,主子終於是長大了啊!
倒是蘇老爺,既不阻止蕭行知也不安撫蕭濟烺,就在旁邊看著,一副不關他的事的樣子。
蕭行知知道蕭濟烺就是故意為難他的,所以必須要下一劑猛藥。
按蕭行知的計劃,等蕭濟烺回去叫人的時候,自己就可以直接溜之大吉。
誰知道一上來就要自己卑躬屈膝,來自千年後的蕭行知絕不會給這紈絝子弟下跪!
蕭行知針對完蕭濟烺,又將矛頭對準蘇紜婷,眸光銳利有神,不屑一顧道:
“有婚約在身還勾搭其他男子,水性楊花!”
蕭行知的話如同銳利的箭矢,直射向蘇紜婷的心臟。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一旁的蘇老爺看到這一幕,心中也不禁湧起一股怒火。他這人最是看不得蘇家名聲受損。
蕭行知毫不畏懼,挺直了身子,直視著蘇紜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
“怎麼?被我說中了心事,想為自己和情郎辯駁了?”
蕭行知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將蘇紜婷的心割得支離破碎。她的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你……你怎麼能這樣說我?”蘇紜婷的聲音充滿了委屈。
她看著蕭行知,眼中隻有陌生,完全沒有以前那副懦弱的樣子。
“我……我隻是喜歡烺哥哥而已...”
“喜歡?你配嗎?”蕭行知冷笑一聲,打斷了蘇紜婷的話。
“有什麼資格喜歡彆人?你以為你是誰?”
蕭行知的話如同一陣寒風,將蘇紜婷的心吹得冰冷,整個人急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看起來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夠了,蕭行知。”蘇老爺終於開口了。他看著蕭行知,帶著一家之主的威嚴,“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您以為我很過分?我從三歲開始,在蘇家住了十五年的發黴水房,不知道挨了蘇紜婷多少打,您家看門的老狗黃豆,都能朝我吠兩聲,現在說我過分?”
蕭行知的話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將蘇紜婷的心割得支離破碎。
她的淚水更加洶湧了,她也沒想過自己在蕭行知心裡是這種模樣,她以為自己已經很照顧蕭行知了。
“你……你太過分了,你會後悔的!”蘇紜婷的聲音充滿委屈。
“後悔?”蕭行知冷笑一聲。
說完,蕭行知轉身離去,留下了蘇紜婷愣在原地,看著蕭行知離去的背影,蘇紜婷心中充滿無助。
原身也不過十八歲的年紀,這十幾年來,他的蘇吟不知遭受了多少蘇紜婷的折磨。
摻沙子的稀粥,肆意的鞭打,住在那個潮濕發黴的屋子裡十幾年如一日。
人生一片灰暗!
可是今天,這具身體內,早已不是那個怯懦的贅婿。
蕭行知勢必要在這片天空之下,掀起狂風暴雨。
文!死當諡文正,配享太廟。
武!封狼居胥,威震九州,流芳百世。
又或是坐坐那天子寶座,也未嘗不可。
當然,前提是要先逃出這裡。
“蕭行知你大膽!本世子定要你好看!”蕭濟烺緩過神,立馬指著蕭行知放狠話。
蕭行知聞言抿了抿發絲,微微仰頭,笑道,“要我好看?不好意思用不著,我覺得我已經夠帥了。”
……
看到30章如果還留不下你,你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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