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嫁到,帝尊請交保護費!
“我叫君如月。”帝褚玦漫不經心地拾階而上,冰涼地睨著那名弟子,“我可以挑戰你了麼?”
“噗!”
小湯圓瞬間回過味來,哈哈哈哈……不愧是文化人!
冥琊危險地眯眸。
君如月,夜流光。不就是,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嗎?
該死的人類,卑鄙無恥!
被帝褚玦盯上的弟子,隻覺得如墜冰窟,周身冷得可怕,不自覺往後退“你是……你……啊!”
慘叫聲迭起。
飛雲宗弟子和圍觀百姓們都還沒看清楚,那名弟子就已經摔暈了過去。
而帝褚玦隻是幽冷地低眸,慢條斯理整理衣袖,仿佛那些粗暴血腥的事兒,都與他無關。
夜九笑容一垮。
說好的不張揚呢?這廝的脾氣怎麼這麼暴躁?
冥琊趁機說壞話“母上大人,他就沒安好心,您不該帶他來的!”
“嗯。”夜九十分讚同。
旁邊的小湯圓都快笑死了,某帝帝好心辦壞事咯。
“有點本事!君如月是吧?我來跟你打!”另一名弟子跳上台。
結局毫無懸念,被無情地甩出去,正好趴在夜九的麵前,仿佛在跟她行大禮。
“哎呀,行這大禮做什麼?使不得,使不得!”夜九懶洋洋地笑著。
“你咳咳咳……”
這名弟子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乾咳出幾滴血。
圍觀的百姓們驚訝萬分,小聲議論。
“飛雲宗又要收下一名虎將了啊……以後咱們的日子又不好過了……”
“聽說連城主都被他們欺負了,王上也不管管?”
“彆說王上了,就連聖羲皇帝都得給天淵門臉麵,哪兒都是如此。”
“是啊,唉……”
正所謂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不論哪個勢力得勢,他們都隻有認命的份兒。
剩下的弟子訕訕道“君大哥您這邊請,您已經通過測試了。隻要見了我們長老,就能成為飛雲宗弟子了!”
誰知。
卻聽帝褚玦不容置喙地說“我不是來做弟子的,我要去掃地。”
“???”
夜九迷惑地看過去,你掃什麼地?當你的弟子去!
正好兩個人的身份不一樣,行動也更方便。
既然她都這麼暗示了,帝褚玦也沒有堅持,當場改口同意“好。”
那名弟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道這年頭的人還真是奇怪啊,如此強者,竟要聽那個小姑娘的話。
不如……也把那姑娘收了?想必實力也不容小覷。
正在思考之際。
一隊飛雲宗弟子騎著馬走過來,朗聲道“今天就到這裡,收了收了,回飛雲宗!”
那名弟子搖搖頭,不打算多管閒事,招呼帝褚玦和夜九前往飛雲宗。
飛雲宗。
位於長秦山山腳下。
是一處極占地寬闊的山莊,遠遠望去,弟子無數,十分繁榮。
一進山莊,夜九和帝褚玦就分了路,一個前往打雜的地方,一個去見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