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嫁到,帝尊請交保護費!
一旁的蘭溪不解。
明明封印他是帝公子和冥公子一起乾的,為什麼單單隻提帝公子?
而且……水和吃食,分明是他自己丟掉的……
夜九眯起黑眸“帝褚玦……”
她吩咐小弟們給他們拿吃的喝的,轉頭就去找帝褚玦。
羽夕滿意地勾唇,似乎已經看到夜九跟帝褚玦鬨掰,自己成功上位了。
這世上就沒有他勾引不了的女人。
除非不是女人!
蘭溪小心開口“羽夕公子,似乎格外不喜歡帝公子?”
聞言。
羽夕低眉輕笑,纖指輕點他的額頭“你識人太少,你要是見的女人多了,就會知道,帝公子才是真正的敵人。”
冥公子的競爭力也很大。
隻可惜,他從一開始就不在鬥獸場內。
既然如此,何必拉出來分散火力呢?得不償失。
蘭溪似有受教地頷首。
另一邊。
“砰!”
夜九一腳踢開帝褚玦的房門,好死不死,他剛好在換衣服。
某個潔癖癌是一定要在打架後換衣的,不然比殺了他還難受。
美好的肉體若隱若現。
勾引她的所有感官。
“咳。”
夜九儘量移開視線,作出坐懷不亂的模樣,在桌旁坐下,“你為什麼封印羽夕他們?他們就這麼礙你眼麼?”
該來的還是來了。
帝褚玦不緊不慢地係好腰帶,在她身旁坐下,認真點頭“礙眼,非常礙眼。”
那可不是一般的礙眼啊。
他都想在他們呼吸的空氣裡下毒。
“為什麼?”夜九不解地挑眉,“你不覺得養眼麼?”
府上這麼多美人兒,他居然覺得礙眼。
帝褚玦慵懶地歎了口氣,寒星碎玉般的眸子微低,啟唇道“那如果我現在去青樓叫幾個女人來陪我好嗎?”
“你敢!”
夜九噌地一下跳起來,從背後掏出大刀。
“那為什麼你可以,我不可以?”他凝視著她的眼睛,發出靈魂拷問。
“這……”夜九收起刀坐下,一臉苦惱,喃喃自語,“居然……有點道理……”
帝褚玦的笑意漸深“所以你明白了麼?”
明白是明白。
但是……
夜九回想起美人兒們美好的美色,糾結不已“大佬就不能有點特殊優待嘛……”
“青樓在哪兒?”帝褚玦立刻起身,作勢要走。
“哎,回來!”
夜九一把拽住他的袖子,雙眼一閉斬斷雜念,“好好好!聽你的,你哪兒也彆想去!”
說完賭氣般轉身,撐著頭嘀咕“煩死了……”
想她縱橫冥界千萬年,做什麼事不是任意妄為,我行我素?
今天居然被威脅了。
偏偏這個家夥還真能威脅到她……不對勁,大不對勁,出大問題!
帝褚玦在後麵笑出聲,那得意的勁兒,好像全天下的蜜糖都被他一個人吃了。
他在她身後坐下,微微傾身靠近她的耳畔“隻要你身邊沒有亂七八糟的人,我便也沒有。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很公平。”
“真的?”夜九側過頭,正好沒看到他完美的側臉,笑得極好看。
“嗯。”
帝褚玦輕聲應著,將手臂向前伸,彎起小拇指,寵溺地看著她,“拉個勾?”
夜九鬼使神差地勾住他的尾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