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轟!嘩啦——哐當當!”
一時間,整個華夫人府充滿了這樣的巨響。
仿佛有百萬軍隊在裡頭打仗,把地雷炸藥當刀使,揮出去一刀,全都得死!
仆人們躲在牆角瑟瑟發抖。
華夫人當場掐著人中暈厥過去,大肥腿還抽抽了幾下。
鄰居都傻眼了。
“華夫人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難道真是做了什麼錯事,準備賣了錢,拆了家跑路?”
“通敵賣國?!”
一幫人越想越害怕,越想越震驚,連夜把此事承報給女王陛下。
另一邊。
夜九與黎辛彙合,將賣男寵一事說了個清楚。
“大佬,您這麼做,不僅白得了那麼多男人,還震懾了天月,一箭雙雕啊!”黎辛佩服得五體投地。
“嗚嗚嗚……母上大人真是太聰明了!”冥琊捂著嘴淚眼朦朧。
他何德何能,能跟隨在母上大人左右啊!
帝褚玦微微頷首,他的猜測沒有錯。
就是,能把白得了那麼多男人這句話去掉,就更好了。
“之後開分店的事還得靠你呢。”夜九拍了拍黎辛的肩膀,“那些美人,願意走的就放他們走,願意留的就留下,不強求。”
“是。”黎辛點了點頭。
對長得好看的人,大佬總是格外寬容呢。
但長得好看也不是必要條件,不然以他的二兩姿色,不還是做了黑色會“黎掌事”嗎?
處理完這邊的事。
夜九就去了蘇明月的大王女府。
不同於華夫人府,蘇明月的男寵很少,沒那麼烏煙瘴氣。
帝褚玦頓時放了心,鳳眸在月光下儘染溫柔“好好玩兒,我去浮屠塔了。”
“嗯哼。”
夜九飛簷走壁,在宅子中尋覓蘇明月。
晚色沉沉,蘇明月正在書房中翻看賬簿,左側的牆壁上掛著一幅畫。
墨發黑眸,慵懶妖異。
正是夜九。
小湯圓癟癟嘴,把老妖怪的畫像掛在牆上乾嘛?辟邪啊?
彆說,還真能辟鬼。
冥琊冷哼“這個人類把母上大人的畫像掛在牆上,絕對沒安好心。母上大人,您想怎麼做?”
“當然是……打一頓,把幕後之人引出來!”
夜九揚唇一笑,漆黑眼眸微眯,於晦暗中泛起致命的氣息。
她都到這兒了,不打架豈不是很沒意思?
冥琊立刻準備為母上大人護法。
那個臭弟弟不在,他就是唯一的護花使者啦!
“噠噠。”
夜九飛身落地,在木地板上發出聲響。
“誰?”
蘇明月冷冽轉頭,投來犀利如刀刃的目光,見是夜九和冥琊,皺起眉頭,“是你們?”
她的記性一向不錯。
更何況,這二人的容顏出眾,在大殿上見過一次便沒有忘記。
夜九慢悠悠踱步,十分沒有情商地問“大王女知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啊?”
小湯圓笑癲。
哪有人一上來就問這個?
“放肆!”
蘇明月怒上心頭,這個該死的男人,竟敢在她的麵前口出狂言!
即便是雲川的男人,區區兩人,也不是她的對手!
蘇明月手凝深綠色靈氣,桌上的書頁瘋狂翻動,大喝一聲向夜九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