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唐飛燕皺著眉頭滿眼心疼。
世上怎會有大小姐這樣完美的女子？
“無聊。”
夜九同款三無產品發言，抬腳離開，去尋找新的沙包。
“喂！夜九！”唐飛燕皇帝不急太監急，仍是氣不過，大步追上去。
賀若嫣無奈地搖搖頭，也跟著上前勸解。
夜九沒走幾步，就到了一處男弟子練劍的地方，數名弟子駐足停留，盯著她的臉忘記練劍。
膽子大的直接走了上去，試圖搭訕。
他們眼尖地看到後麵的賀若嫣，再聯係帝褚玦回心轉意的傳聞，立刻腦補出了夜九被原配冷嘲熱諷的戲碼。
幾人在心裡點頭，絕對不能放過這個勾搭美人的機會！
“夜九師妹！”
“師妹你彆太難過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啊？”
“是啊，賀若嫣有什麼好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瞧不起咱們這些普通人。”
“賀大小姐才比不上你呢！”
這些人一邊看著賀若嫣在遠處聽不到，一邊說她的壞話，以為這樣夜九就會高興。
卻不知。
“爬。”
夜九隻嫌他們聒噪，一刻不停地往前走。
見夜九依舊不為所動，這幾個色膽包天的弟子越來越口不擇言。
“賀若嫣太醜了，根本比不上師妹你一根手指頭。”
“對啊，帝師兄就是眼神有問題！”
“你是不知道啊，賀若嫣八歲就被人睡了，就是個破鞋！”
突然。
這一句話宛若一把刀插入冰麵，霎時裂開萬道縫隙。
身旁弟子錯愕“你……你聽誰說的？”
“烏白峰的師兄啊。”說話的人還不知道這話的嚴重性，“據說還是她哥派去的，好幾個人呢！”
聞言。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
說話的人這才發覺不對勁“你們……你們都不知道？我以為你們都知道啊！”
忽然間，四周的空氣仿佛冷了下來。
幾名男弟子回身，便見賀若嫣站在高台上，她在笑，仿佛沒聽到。
但唐飛燕的反應暴露了事實。
“你們胡說八道！你們這樣造謠大小姐，不怕遭報應嗎？！”唐飛燕赤紅著眼睛，歇斯底裡地怒吼。
根本就是瞎編！
大小姐那個哥哥，在大小姐八歲的時候就死了，怎麼可能乾那樣的事！
後來大公子的母親也傷心過度去世，杜嫵被扶正，大小姐成為了門主的嫡出獨女。
大公子英年早逝，他們忍心這樣詆毀逝者嗎？
說話的男弟子怕死了，直打自己嘴巴“我說錯了我說錯了，大小姐您千萬不要跟小的計較！”
說完轉身就跑，其他弟子也很快散了。
“大小姐……您彆難過。”唐飛燕安慰道，“他們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天淵門太大了，出幾個心術不正的弟子也屬正常。
隻希望大小姐能彆往心裡去。
“我沒事，謝謝你。”賀若嫣的美眸流轉，滿是溫柔。
“大小姐……”
唐飛燕的眼眶微熱，再去找夜九時，才發現她早就不見了。
賀若嫣離開前問“你叫什麼名字？”
“唐飛燕！”唐飛燕激動地大聲道。
太好了太好了！她這輩子居然能讓大小姐聽到她的名字！
“我記住了。”
賀若嫣收斂笑意轉身，眼底掠過一抹令人頭皮發麻的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