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嫁到,帝尊請交保護費!
有壞人在她還未出生時就把鬼骨嵌入了她體內,後來又沾染了魔氣,隨時可能暴走。
他們都說鬼骨的事是魔乾的,可她依稀記得,魔氣是第二波才出現的。
至於究竟是誰,她還沒有功夫考慮,因為她需要先抑製、清除體內的陰氣和魔氣。
夜九第一次去天機神宮就被驚豔了。
但待久了難免孤寂,很難想象師父能在這個地方生活那麼久。
師父的話很少。
還好有白澤陪她。
夜九蹲在地上,撫摸著白澤毛絨絨的腦袋“你白白軟軟香香的,叫你奶油怎麼樣?”
說著她就咽了口口水,她好想吃奶油蛋糕啊。
白澤“?”
它怎麼覺得它說好,就會馬上被燉了吃了?
但是誰讓她是它的小主人呢,它還是用軟軟糯糯的聲音說“好。”
“真乖。”
夜九拍拍它的頭,繼續靜心打坐,抑製體內躁動不安的氣息。
不出兩刻鐘。
她就坐不住了。
對有多動症的某女來說,這麼靜坐太難了!臣妾做不到啊!
師父在做什麼呢?不會又盯著他那破星軌發呆吧?
夜九跑出大殿,一個閃身就到了主殿,果然看到天機真神端坐在窗邊。
與平常不同的是,他的雙眸微闔,多了一絲溫和,少了一分生人勿近。
他的頭發真好看啊,那麼長,好像星河成了精,亮晶晶的。
夜九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在他背後的地上坐下,拉起一縷頭發,無聊到開始編辮子。
編一條長長的辮子,還要用絲帶係個蝴蝶結。
白澤走過來,看到她正在做的事,一陣無語“……”
讓外麵的神看到他們的天機真神被這麼“褻瀆”,會把小主人的頭擰掉吧?
忽然。
星辰翻湧。
天機真神緩緩睜眼,側身瞥向她,輕柔地把她拂開“打坐的時辰還未到。”
“呃……是嗎?我還以為到了呢。”夜九眨眨眸子,試圖萌混過關,“師父,你這麼好看的頭發,不梳個發髻可惜了。”
他這才發現自己頭發上的貓膩,指尖飄出一縷星光,辮子瞬間散開,頭發恢複順滑。
看到心血白費,夜九不高興地噘嘴。
可惡啊,這裡太不好玩了!
又沒有手機又沒有電腦,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天機真神看了看她孩子氣的表情,忽然道“在你的世界,二十多歲的人,還是小孩麼?”
“??!”
夜九震驚了,“你……你真是神算子啊?”
連這個他都知道?
“星軌昭示宿命,沒有人能脫離軌跡獨立存在。”天機真神眸色淡漠冷寂,“你目前改變宿命的可能性不到十分之一,若再偷懶,後果將難以想象。”
“哦……”
夜九一臉沉重地點頭,話鋒一轉,“那你能算出老帝尊褲衩子是什麼顏色不?下次我去九闕神殿玩,就能威脅他給我開路了!”
天機真神“……”
奶油“???”
那些壞人其實不是嵌入了鬼骨,是把她腦子薅走了對不對?
天機真神忍無可忍,便一個彈指,把她裝進半透明的球體中,強行送走“不到時辰,不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