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粉絲數從6千一直往上躥動著,不到一分鐘,粉絲數就達到了一萬以上。而她的在線人數也如願漲到了一萬人,充分體現了大主播的號召力。
“好了,我要休息了。下次再見!”陸軒在斷開連接後,飄屏寫道。
“嗯,好的,謝謝路人哥哥!”王一諾動情的說道。
陸軒把手機扔到一邊,直接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看到抖音私信裡眾多加微信的請求,他也沒有搭理,隻是把王一諾的微信給加上了。
正想著待會兒吃點什麼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居然是薑鳳琴的電話。
“喂,老同學,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陸軒很輕鬆的問道,自從上次喝酒以後,他這是第一次接到她的電話。
“陸軒,那個,那個你現在在拉活嗎?”薑鳳琴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有,你有什麼事情嗎?”陸軒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睡袍下的大腿,然後說道。
“是這樣,下午我想去監獄探視一下他,想讓你陪著我過去。”薑鳳琴有點不好意思說道。
陸軒猶豫了一下,知道那個他就是薑鳳琴的差點結婚的對象。
“可以!你什麼時候過去?我去接你!”陸軒最終還是沒有忍心拒絕她。
在南城監獄外麵的停車場上,陸軒坐在尼桑車裡,暖風開到最大,今天實在是太冷了。天空陰沉沉的,天氣預報說有雪,也不知道啥時候能下。陸軒很期待下雪,總有種莫名的興奮。
為了不讓車裡變得煙霧繚繞,等了幾分鐘後的陸軒就打開車門走出,站在車外的寒冷中,陸軒哆哆嗦嗦的抽著煙,他不知道薑鳳琴幾點能出來,不過應該快不了吧,畢竟聽說探監需要各種檢查,各種登記手續。
可是很意外的是,陸軒的一根煙還沒有抽完,薑鳳琴就紅著兩個眼圈出來了。
陸軒趕緊掐滅手上的煙蒂,然後拉開車的後門,小心翼翼的把她讓了進去,再關上後門。自己則打開駕駛室的門,坐了進去。
“怎麼了?”陸軒問道,心裡想的是他肯定沒有見她。
“他沒有見我!嗚嗚嗚…”薑鳳琴說完之後小聲的啜泣起來。
陸軒不知道怎麼勸了,一時也沉默了。他心裡一直覺得,兩個人就此分開未必不是一種很好的選擇。
因為愧疚而為他守護,是一個愚昧的選擇。畢竟人是群居動物,如果他們能遠離塵世間,找一個桃花源般的地方生活,那麼或許他們因為愛還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畢竟是沒有桃花源的,他們生活在一起會時刻承受身邊人異樣的目光,畢竟這個視頻留給人記憶的時間太長了。
“我,我說了,你彆生氣啊,其實這樣也挺好,他不見你未必是一件壞事!”陸軒小心翼翼的說道。
薑鳳琴抬起淚眼,憤怒的看著陸軒。
陸軒沒有逃避,而是直視著她認真的說道“你不必因為愧疚而為他守候,你們最終很可能是沒有辦法在一起的。因為深愛,他或許不會在意,但是他的親朋好友呢,他們也許不會說什麼?可是異樣眼神你們能受的了嗎?
所以你要做的是離開他的視線,開始自己新的生活,放過他也是放過你自己。不要忘了,你也是受害者!當然這隻是我個人的看法,你可以自己想吧!”
回來的路上,陸軒沒有再說話,薑鳳琴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窗外發呆,眼中的淚水漸漸散去。
“謝謝你,陸軒!我想好了,我要把酒店兌出去,把錢給他父母。過幾天我就離開這個地方,找一個新的地方重新生活。”下車的時候,薑鳳琴對著陸軒認真的說道。
陸軒微笑著揮揮手,沒有說什麼,一腳油門,車子朝著遠處駛去,帶起一陣灰塵。
晚上吃完飯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七點鐘了,一回到家,陸軒脫掉外套就一頭栽倒在床上,這每天無所事事的日子,看起來很閒很輕鬆,但是實際上反而更累,唉,看來明天得找點事情乾了。
劉婷婷的直播間裡,人氣已經固定下來了,這幾天都是一千人左右。今天已經直播了一個小時了,內容大部分就是唱歌,有時也跳點小熱舞,順帶著打打野,贏了看節目,輸了表演節目。
陸軒進入直播間的時候,劉婷婷都準備下播了,她沒有大哥守護,陸軒不在的情況下,打k老是輸,把她弄的信心全無。
陸軒沒有飄屏說什麼,進來第一件事就是刷了10個真愛永恒,每個是8999分。
真愛永恒的特效整整在直播間盤旋了兩分鐘,劉婷婷笑容綻放,心情愉快極了,這下子吃飽了,剛才一個小時收到的禮物分數,加起來都沒有他的一個真愛永恒多。
“謝謝,謝謝我路人哥哥!”劉婷婷開心的喊道。
陸軒看著她開心的樣子,也是很興奮。又是點擊了10個月下瀑布,每個6666分,又是6萬多分砸了過去。
直播間裡一片沸騰,這在線的一千多粉絲都知道路人大哥的威名,也都是因為路人哥才成為了劉婷婷的粉絲。可是路人哥今天也太威猛了吧,空刷15萬分,難道?八卦之心在粉絲之間熊熊燃燒。
劉婷婷更加開心了,眉開眼笑的喊道“謝謝!謝謝路人哥哥的月下瀑布!哥哥厚愛,小女子無以為報啊!”
粉絲也是很識趣的,在公屏上紛紛打出以身相許的文字。
劉婷婷現在說話也不緊張了,笑嘻嘻的說道“粉絲的意願,我也沒有意見哈,我得到的消息路人哥可是一個大帥哥啊,期待路人哥給個機會啊。”
陸軒滾屏寫道下周我七十大壽,請你過來跳舞哈!”
公屏一陣哈哈,當然知道此消息不可靠。
“七十就七十,您當本姑娘嚇大的啊,有本事發地址過來,七十大壽時我給您跳一支熱舞。”劉婷婷俏皮的說道。
“打k去啊?”陸軒不想繼續扯了,再扯非得給自己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