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會意地點點頭,隨即又去拿起毛筆,望向馬不凡笑道“大哥,你說吧。”
馬不凡想了想,便高聲說了起來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好詩呀!”馬不凡剛念完,鄭文在旁邊就鼓起掌來,“沒想到你們兄弟倆都是如此的有才氣,真是難得呀!對了,既然兩位客官的詩中都提到了酒,那我今天就送兩位客官兩壇好酒吧。”
不會吧,怎麼隻送酒,卻不提免單的事情呀?
馬不凡見鄭文沒有提免單這茬,心裡急得不行。他此時便有些無奈加無助的感覺,畢竟再怎麼著,也不能變出銀子來。
他剛想說話,隻是這時樓下傳來一陣嘈雜的叫喊聲。
少頃,就見一個店小二從樓下跑上樓來,分開人群對鄭文說道“老板不好了,有人暈倒了!”
“哦……”鄭文一驚,隨即向馬不凡和海明一拱手,“兩位客官,你們先用飯,我去看一下。”
說話間,鄭文便帶著那個店小二急匆匆走下樓去。
馬不凡這時心中一動,便向海明、歐陽雪等人擺擺手,“我們去看一下。”
他一邊說,一邊就向樓下走去。海明等人見狀,隨即跟在了馬不凡的身後。
待來到樓下,就見樓下的一張酒桌前圍了一堆人。
馬不凡急忙走上前,分開人群走了進去。就見一個穿青色長袍的壯漢正趴伏在酒桌上,一動也不動。
“壯士,快醒醒!”鄭文在旁邊一邊焦急地拍打著那個壯漢的肩頭,一邊呼喊道。
“鄭老板,這人怎麼了?”馬不凡皺著眉頭望向鄭文問道。
“不知道呀,這個人是自己來的,突然就暈倒了。”鄭文看了馬不凡一眼,隨即一臉焦慮地說道“隻是他一點反應也沒有……”
馬不凡剛要說話,就聽有人喊道“大家讓一下,我來看看。”
說話間,人群閃開,走進來一個老者。
鄭文見到老者眼睛就是一亮,急忙說道“楊大夫,您怎麼在這裡呀?哦,你快給看看吧,這壯士……”
“鄭老板,我也是路過這裡,聽到吵鬨便進來看看。您彆急,我先看看再說。”楊大夫一邊說,一邊用手搭上了壯漢的手腕,手指輕移便給那個壯漢號起脈來。
“咦……”楊大夫輕呼一聲,臉上微微變色。
他隨即查看了一下那壯漢的臉,這才說道“鄭老板,這壯士沒有脈了……”
“什麼,他死了嗎?”鄭文一驚,瞬間臉色就變得難看至極。
他很清楚,在自己店裡出了人命,自己一定是脫不了乾係的。而且搞不好就會惹上官司,甚至會因此而丟了性命也是有可能的。
“鄭老板,我看還是報官吧……”楊大夫望向鄭文,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壯士的臉和嘴唇發青,顯然是因為窒息而死,應該是沒有救了。”
“哦……”聽楊大夫這樣說,鄭文身子一晃,好懸沒有癱倒在地。
馬不凡這時在旁邊便有些起疑,要是人真沒氣了,魂魄一定會飄出體外,而此時那個壯漢的周圍卻是見不到有飄浮的魂魄。
他想了想,便確定那個壯漢一定沒有死,而是脈搏很弱,沒有被楊大夫摸到。
想到這裡,他心中一動,便對楊大夫說道“這位大伯,我看這個壯士身體強壯,一定還有得救,不如我們先喂他一些酒喝,或許能緩過來。”
“什麼,他能緩過來,你是在笑話我楊某人的醫術嗎?”楊大夫此時把臉一板,神色間便很是不悅。
“大伯,您彆誤會!”馬不凡急忙擺了擺手,“我這也是想著救人,才會這樣……大伯,反正都這樣了,不如我們就試一下吧?”
“你……”楊大夫瞪了馬不凡一眼,隻是隨即便點點頭,“也好,不然你不死心,那你就試一下吧。”
馬不凡點點頭,說話間便拿起了桌上的酒壺,打開蓋看了一眼。
就在這同時,他意念動處,腦後的白石小方鼎刹那間便飄進了酒壺之中。少頃,他將白石小方鼎召回了腦後,並隨手將酒壺的蓋放好。
他一隻手一托那個壯漢的腋下,便把那個壯漢從酒桌上托了起來。隨即,他對準壯漢的嘴,將酒壺內的酒灌進了壯漢的口中。
他很清楚,壯漢發病的樣子很像是心肌梗死的症狀,而剛才白石小方鼎注入到酒裡的能量足以讓這個壯漢起死回生。
“咦,那個壯漢的手動了。”剛灌了幾口酒,旁邊就有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