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璟聲音慵懶,蠱惑的要命。
他含住她的耳垂,輕輕舔\咬,吮\吻。
順著脖頸一路往下親。
他的吻好似帶著電流,特彆\燃,特彆\撩。
他一手握住她豐\盈,一手輕輕揉\捏,俯身便將唇\瓣貼了過去。
白沐夭在他的強勢攻擊下,動了情,撫著他硬實的胸\膛,顫聲說“璟,我們去床上好不好?這裡有點冷。”
她主動吻上了他的唇,親了親他的麵頰和下顎。
中間僅僅隔了一天。
卻猶如乾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
雲璟喉結滾動,咬了咬她的耳垂“夭夭,想\要我嗎?”
白沐夭被他挑逗了這麼久,早就意亂情迷,誠實地點了點頭,從唇齒間溢出一個“想”字。
“那你就想著吧。”
雲璟一把推開了他,猝不及防,從地板上撿起睡袍,披到身上。
邁開長腿,消失在陽台上。
雲璟離開後。
周遭的溫度一下降了好幾度,白沐夭一個人呆呆地坐在飄窗上。
愣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
旋即,她被氣笑了。
好,很好。
報複她是吧?
使用美男計挑撥她,然後晾著她是吧!?
這男人真是沒誰了。
醋包、小心眼、自大狂、男狐狸精,真是男狐狸精。
白沐夭舔了舔唇角,從飄窗上跳下來,拿起睡袍披上,進了臥室,把門直接反鎖。
她倒是要看看這男人半夜受不住了,該怎麼辦?
這是一場較量。
……
雲璟下了樓。
剛剛挑逗白沐夭時,他身體漲的不像話,全憑一口氣撐著罷了。
上次在車子上白沐夭晾著他,今天又害他吃醋,他也要讓這小女人嘗嘗被晾的滋味。
何珍和司機小李老是在背後議論,他在白沐夭麵前,很不值錢。
他想變得值錢一點。
在這小女人身上找回一點自信。
何珍本在門口站著,走過來小聲問“雲總,您今天要睡樓下嗎?”
雲璟冷冷掃了他一眼“跟你有關係嗎?”
何珍身體一哆嗦,可他八卦的那顆心實在太重。
他忍不住又說“雲總,您是不是被夭夭姐攆下來了?”
雲璟抬起長腿踢到了他的屁股上“你小子少胡言亂語,我今天不想在樓上睡。”
何珍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雲璟瞪著他,冷冷說“何珍,你這臭小子,今天嚴重失職,我讓你保護夭夭,誰知道你這麼沒用,竟讓那個沈柳來了個英雄救美,明天去韓靜夜那裡結一下這個月的工資,下個月不用來了。”
何珍頓時傻眼了,連忙求饒說“雲總,我這個月工資不要了,能不能不要開除我。”
雲璟冷喝“滾!”
“好嘞!雲總,我一定好好乾,將功補過。”
何珍一麻溜身體跳到了外麵,消失在夜色中。
他跑到院子裡,跟司機小李小聲說“我們雲總真不值錢,被趕下樓了,又是被拋棄的一天。”
小李瞪了何珍一眼,擦著車子說“你小子不要胡說,小心雲總真把你炒魷魚。”
何珍晃著腿,得意洋洋說“那不會,咱們雲總,最看重我了,兩件不要的西裝都送我了。”
彆墅門口突然傳來一道冷俊的喊聲“何珍。”
何珍身體站的筆直“雲總,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