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之新時代!
謝寧看了陳雙一車的菜她笑著說
"把菜拉進來吧!"
陳雙一愣"那個……那個李大……"
陳雙還沒說完,謝寧就清了清嗓子假意的乾咳的兩聲,陳雙止住了後話,跟著謝寧拉著板車進了大院。
"陳雙,我昨天出差回來聽說你找過我?"
陳雙回頭看了一眼,離開保安亭有一定距離之後陳雙點頭說
"嗯,我昨天給餐館送菜,本來昨天禮拜一是應該先給你們送的,就是心裡沒譜,所以就先送菜館的了,是想來找你問問的。"
"我這麼和你說吧,因為你跟我反應的事情沒有確鑿的證據,我昨天出差也是去了上級那邊打聽了一下,如果你能出麵作證,這個事情好解決,這個事情可不是寧姐我不相信你!"
謝寧說著,話鋒一轉,給陳雙來了個措手不及,但是陳雙可能年紀隻有十七歲,可她的經曆可不是個十七歲的少女了。
"我知道,這些事講究證據嘛,所以,我知道!"陳雙說道。
謝寧頓時腳步往背出看了看,抱著膀子一副乾練的模樣卻笑了,這個小丫頭可不止一次給她驚喜了。
"不過,還有個好消息!"謝寧突然說道。
"什麼好消息?"陳雙仰頭喜出望外的看著謝寧。
"縣長到現在還惦記著你家的什麼那啥魚片兒的,……"
陳雙一愣"那讓郭縣長來吃嘛!"
"彆急啊!"謝寧的話被打斷,她卻沒有太大的感應,繼續說道
"這不是魚的事情,重要事情是,縣長這是在旁敲側擊暗示我。"
陳雙一愣"暗示你什麼?"
怪不得剛才寧姐在保安室那邊也不開口,也不讓陳雙多說話,看來裡頭有苗頭呢。
"保密,你放心,今兒我就能找個理由把李大山給開除了!"
謝寧神秘兮兮的說道。
陳雙腦子似乎想到了什麼,這種雞毛蒜皮的消失怎麼可能讓縣長管呢?估摸著連寧姐也是走的私人關係吧。
又不是想李大奎那樣貪汙好幾千塊,所以李大山肯定也覺得這事兒就算查到了,他不承認不就行了嗎?反正沒啥大事。
綜合起來一想,估摸著也就隻能旁敲側擊了。
不知道為什麼,陳雙的心裡是那麼的感動,整個世界還是有一條清流的,比如郭縣長,比如寧姐的鐵麵無私,再者,是一種彆人給自己的信任。
陳雙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大院的,她就看著手裡的錢才覺得這一切都是真的。
剛才送菜的時候,陳雙還是第一次去公家食堂裡麵"參觀",雖然不如軍區的大,可陳雙倒是留意到李大山對自己冒火的眼神。
這一趟送菜,就因為有寧姐在,李大山隻能賠上笑臉,她是財務部的主管,牽係著采購部的開支,李大山再能耐也不敢得罪寧姐。
陳雙此刻站在公家單位門口不遠處,看著手裡的一遝錢,她長長出了一口氣。
陳雙把板車放在路邊,去了縣上,家裡的蔬菜多的吃不完,倒是真得買點兒肉了。
"大叔,給我來十塊錢的五花肉!"陳雙笑的很燦爛。
豬肉鋪子的老板幾乎都看傻眼了,這丫頭長得俊不說,這一笑竟然跟剛才失魂落魄的模樣有著天壤之彆。
這種笑容有一種勾著人心的感覺,就好像……她這麼一笑,連看到她的人心裡頭都舒坦了不少。
老板探出頭看了不遠處早已經空了的板車,他一邊切肉一邊說"呀,這菜買完了啊!"
"是啊,送公家單位食堂的!"陳雙也不隱晦,眼瞅著老板就割了一塊五花肉用尼龍繩一拴遞給了陳雙"那好嘍!"
陳雙給了十塊錢說了一聲謝謝,活蹦亂跳的就拉著板車回去了。
回到杏花村家中的時候,已經快一點了,今天等謝寧的時間有點長,陳雙怕怠慢了老姑,板車都沒來得及拉進院子,就拎著豬肉往堂屋跑。
彆的人沒看見,就看見吳一梅坐在堂屋。
"姑姑呢?"陳雙問道,順勢去了父母房間看了一眼,電視機沒關,但是房間沒人了。
"回去了!"吳一梅說道,眼睛卻寸步不離陳雙手裡拎著的兩三斤豬肉
"你虎子哥回來好幾天了,你也沒見著他,待會晌午飯我喊他來吃。"
陳雙一愣,心裡想著,誰樂意見那個扒手?
"大娘,這都一點了,你咋還沒吃晌午飯呢?"陳雙說著,瞅了一眼手裡的五花肉,也不等吳一梅回答,嘀咕著就去了火房
"嘖!這肉還得趕緊洗吧洗吧醃著。"
吳一梅一聽,醃著?這是不打算做點葷菜招待她和虎子了?
昨天上午那鹵肉味現在想想,吳一梅都有點咽口水,眼下一看她買了五花肉還給醃上了,吳一梅的臉色陰沉的能擰出水來。
"俺這是教你咋做小的,你虎子哥回來,你也不去看看,俺當然吃了晌午飯了!"
吳一梅好不容易找到了個下台的機會,說完,甩著臂膀邁著步子就走了。
陳雙等她離開後,心裡疑惑,這走的時候不關門那是因為劉曉雅在,家裡頭沒人,大娘在自家坐著乾什麼?
陳雙趕緊把丟扔進盆子裡到房間檢查她的"百寶箱",裡頭可是都存著錢呢,雖然大頭錢都給父親帶去城裡給媽看病了,可是,這最近買菜的錢,加上來時父親硬塞給陳雙的兩千塊,加一起好歹也有四千多呢。
陳雙手忙腳亂的打開,零零碎碎的錢數了一遍發現沒少,陳雙這才鬆了一口氣。
說的也是,大娘要是還跟以前一樣手不乾淨,她拿了東西肯定也不會不走。
"我是不是想多了?"陳雙撓撓頭,不過陳雙又覺得,這也不能怪她,誰讓她以前就手腳不乾淨,要不,咋把虎子哥帶成了個扒手呢?
想到這裡,陳雙又覺得她沒錯,反正害人之心不能有,放人之心不可無。
陳雙打算下次去縣上的時候,買個小號的三環鎖,給這小木箱子上個鎖算了。
就這麼想著,杏花村好久沒有響的大喇叭想了起來。
"大家注意,大家注意,我是你們杏花村的楊村長,傍晚七點整,大家在老槐樹下集合,有事情跟鄉親們商議!"
大喇叭裡的楊國棟連續喊了三遍,這才沒了聲音。
下午,陳雙去了蔬菜大棚,昨天和今天送了菜,下次再送就是下周的事情了,再加上最近氣溫上升,陳雙得掀大棚。
而且,裡麵的蔬菜可謂都是溫室裡的花朵,所以,還得有一個適應外界的過程,整個過程要是把握不好,直接把後頭的花兒損傷了。
地裡三兩一堆的鄉親們聚在一起,大都談論著晚上楊村長要找大家夥乾啥的話題。
"誰知道哇,該不會又讓咱們買魚苗吧!"
"就是,俺覺得吧,這楊國棟畢竟是楊柳村的村長,咋能對咱們杏花村傷心呢?"
"你們都知道吧,前幾年,李大奎就跟楊村長爭過楊柳河,現在俺估計,這楊柳河就得改姓……"
"可不是嗎?那年的事兒鬨得可大了,兩個村的人都差點打起來!"
"那照你這麼說,為啥還讓咱們掏錢買魚苗?"
"切,她嬸兒,你這可就不知道了,那年楊國棟不是損失的怪大的嗎?誰還敢跟著他乾,這種沒人乾的差事也就隻能想到咱們杏花村老百姓的頭上了!"
陳雙走過田間小路,隨處可聽到關於這個話題,俗話說得好,以訛傳訛,這話,陳雙還覺得能入耳,不堪聆聽的是詛咒楊國棟去死呢,說乾啥都坑杏花村的百姓。
陳雙是個旁觀者,楊國棟的為人陳雙也是知道的,所以,她不做任何評論,一心隻想著把菜種好。
到了大棚,陳雙開始拉繩,把朔料布也掀起來,但是朔料布這個時候可不能一下子掀開完,就四周流出通風的地方,讓那些菜先得到外界空氣的適應。
按照陳雙的預算,差不多五月初的時候,朔料大棚就能徹底敞開了。
而那個時候,也是蔬菜季節過氣的時候,她得想著怎麼收購蔬菜了,而不是自己種。
想到這裡,陳雙大致知道晚上開會目的可能就是讓她教大家種菜的事情,到時候就像楊國棟說的那樣,她隻管做個"中間商"收購,然後找下家出手就行。
隻不過看似錢來的更省事了,可下家就不好找了,陳雙想著,可又覺得到時候自己和楊國棟應該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彼此照應些總比她陳雙一個人孤軍奮戰要好多了吧。
陳雙忙活完了之後,就開始除草,菜地的草不能想麥田一樣,得用手拔。
忙活到了傍晚四點多的時候,陳雙把朔料布又封上了,打算明天再給大棚多通風一個小時,以此類推,一周以後,也就是五月初,大棚的朔料布就可以收起來了。
五點多的時候,地裡已經差不多沒人了,婦女大都回去做晚飯了,留下來的也都是家裡的男人,就圖著能多乾個把小時的活。
陳雙也整理好了一切準備回家,可沒走出大棚半裡地,陳雙就迎上孫家的孫大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