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灣現在的內心是崩潰的,她最近一定是走背字了,不然為什麼做什麼都不順呢?
她不過就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背後的紋身到底是怎麼來了,這裡麵又有著怎樣的秘密而已,怎麼就莫名其妙的牽扯到這麼麻煩的事情裡麵了呢?
原本還吃驚於這易容術的逼真,她還以為冒充張日山會很容易。
可是誰能告訴她,為什麼會接二連三的遇到張日山的老相識啊?
她真的已經到極限了,多一秒都要裝不下去了,這也太搞人心態了吧。
往後退是張日山的隨從保鏢,往前是那三個人堵在門口,誰能告訴她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啊?
羅雀見張會長站在原地遲遲不肯動,疑惑道:“會長?”
這一聲‘會長’更是讓梁灣心裡一個咯噔,看了羅雀一眼,然後衝他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這讓羅雀感覺更加的奇怪,今天的會長一直不說話不說,還總是做出一些讓人尷尬的事情,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趕鴨子上架,梁灣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走三步退兩步,那速度堪比螃蟹跳舞了。
她這波神操作,可苦了跟在後麵的羅雀了,鼻子都要撞塌了。
而且張會長的身體好奇怪啊,怎麼軟乎乎的?
古璃歪頭看了梁灣和羅雀一眼,納悶這倆人乾嘛呢?練探戈呢??
“張日山,是你自己過來開門,還是等我把它拆了?”
梁灣心裡就像是裝了一大窩耗子一樣,亂的要死,煩的要命。
【不管了,死就死了,大不了不就是被拆穿嘛!】
梁灣學著張日山的樣子,大步走了過去,掏出房卡把門給刷開了。
大門打開,古璃就帶著張起靈和吳邪率先走了進去。
梁灣看了眼羅雀,指了指門口的位置,然後也跟著走了進去。
羅雀腦袋微微歪了一下,心裡雖然有點懵,但還是很聽話的站在了門口。
今天的會長雖然很奇怪,但是不管如何,會長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進門之後,梁灣拘謹的端坐在沙發上,兩隻手放在膝蓋上,目不斜視的盯著自己的腳尖。
古璃隨意的找了張沙發坐下,整個身子都靠在了張起靈的身上,軟乎乎的暖呼呼的舒舒服服的。
“不想說點什麼嗎?”
梁灣搖了搖頭,要是平時,她肯定會在心底去猜測對方和張日山的關係,但是現在她一點這個心思都沒有。
可能是女人的直覺吧,這個女人長得都這樣了,身邊的這倆人也都不輸給張日山,她可不認為誰都能忍的了張日山那大冰山。
看看人家這日子過的,妥妥的就是神仙般的生活,美男環繞,軟玉溫香,左擁右抱,活色生香三人行……
等回過神之後,梁灣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臉,她想的這都是什麼啊,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
而且張日山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啊,這要是張日山推門進來,她又該怎麼解釋呢?
“張日山在哪?”
古璃冷不丁的一句話,嚇了梁灣一跳,下意識就張嘴了。
“我不知道啊……”
說完梁灣就恨不得抽自己倆巴掌,不是說好不說話的嘛!
都怪這個女人,坐這半個小時了一句話不說,她都以為對方就這麼一直這樣下去呢。
房間裡一下子安靜極了,連四處溜達的吳邪都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