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醬。
洛聖都市。
一棟坐落在比佛力山莊的豪宅裡。
氣氛壓抑得能擰出水來。
客廳巨大的8k液晶電視上。
華夏春晚的重播畫麵還在循環播放。
那喜慶的音樂和一張張洋溢著幸福的笑臉。
此刻卻像是一把把尖刀。
反複切割著在場每一個人的神經。
徐思運。
曾是國內某著名大學的經濟學教授。
也是一個曾經在華夏金融圈小有名氣的“公知”。
三年前。
靠著一篇篇抨擊華夏、鼓吹鷹醬“燈塔”地位的文章。
成功拿到了鷹醬的綠卡。
實現了他口中的“階級躍遷”。
今晚。
徐思運邀請了一群和他一樣。
從華夏潤出來的30多名“精英”華人以及在鷹醬留學的研究生。
本打算開個party。
在他們的精神故鄉一起過個大年夜。
但派對的香檳還放在冰桶裡。
一口也沒動。
精美的食物也原封不動地擺在桌上。
無人問津。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呆呆地看著電視。
“假的......這一定是假的......”
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喃喃自語。
他原先是水木大學的社會學教授。
以鼓吹“鷹醬模式”是人類終極形態而聞名。
“這種技術......完全不符合發展規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們的成本呢?”
“他們的投入產出比呢?”
“這絕對是華夏又一次炮製的彌天大謊!”
“對!”
“一定是這樣!”
另一個人立刻附和。
他曾是一名律師。
最擅長的就是從各種角度論證華夏的“不合法性”。
“昆侖裝甲全民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