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上刑!”李昭不介意當眾用刑,也好警告在交州的所有人,讓他們知道,他李昭能給大家帶來福音,但也能讓人進入地獄!
或許是交州的氛圍過於良好,這才短短四五年,有些人便已經開始尾大不掉,忘記了當初的本心。
“不,不,不——”荀岩終於是慌了,連忙道“我說我說!”
就在大家心裡鬆了一口氣時,李昭卻沒有出聲。
這讓大家都意識到不妙。
李昭給了荀岩機會,但荀岩錯過了!
哪怕隻是錯過了一瞬,錯過便是錯過!
荀岩被綁在了板凳上,仰麵躺下。
他內心惶恐極了,他還沒報仇,還沒奪回屬於他的一切,他不想死!
他瘋狂掙紮,但卻掙紮不脫,眼瞳裡麵滿是血絲,嘶啞的吼道“我說!”
一張濕漉漉的紙,已經蓋在了他的臉上。
“唔唔——”
無邊的恐懼,以及強烈的窒息感鋪麵而來。
圍觀者們臉色皆是煞白!
那種透不過氣來的胸悶壓抑感,讓荀岩感覺到了死亡。
第二張,第三張……
咚咚咚——
綁著他的板凳在瘋狂的撞擊地麵,發出聲響。
他青筋暴起,可卻不出來聲音。
整個水泥路麵周圍,安靜的連呼吸聲都好像沒了。
交州學院的先生們、學員們,都對李昭露出了敬畏之色。
李昭對他們很少這樣,即便是凶,那種凶也都是正常的。
直到今日,李昭展現出真正冷酷無情的一麵時,每個人都有種強烈不適。
不管是外地的商人也好、居住在交州的各大世家成員也罷,甚至外地來遊玩的人,都對李昭升起了一股懼意。
明明時間不長,可大家都感覺像是度秒如年。
眼看著荀岩像是沒了聲息,李昭便命人揭開濕潤的紙張。
“咳咳——”荀岩臉色漲紅如血,瘋狂咳嗽。
他嚇得聲音嘶啞,眼淚鼻涕流淌出來,苦苦哀求道“我說,我說,我都說……不要折磨我,不要……”
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恐懼與痛苦。
本質上,李昭並沒有對他進行任何傷害。
但這種折磨,卻令他無比絕望。
荀岩鬆綁後,看向李昭的眼神隻有恐懼“盧春光、蔡京鴻、鐘廣奕,他們都是與大周合作的……”
所有人都靜靜的聽著。
這次,交州人民沉默了;
交州學院的先生們憤怒了;
交州學院的學員們也眼睛赤紅……
堂堂武國子民,竟以成為大周的走狗為榮。
他們還有沒有廉恥?
哪怕是周圍的諸多世家大族,心裡也是複雜到了極點,隻是,誰都不清楚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是恐懼?害怕?還是要警惕李昭?另做打算?
被荀岩供出來的人,麵如死灰!
“盧家主,你還有何話可說?”李昭看向盧春光“光是通敵叛國這一條罪,便可讓你盧氏滿門儘數伏誅!”
【我靠,連續四天萬更,這不誇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