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說過臣會休了她,公主何須擔憂?”上官炁說著,一把將沈嘉凝推倒在了榻上。
沈嘉凝身子倒在身後軟枕上,伸手拉住領口。
男人傾身上來,一下壓到她方才包紮的傷口上。
傷口傳來劇烈疼痛,縫合的地方似乎炸開,有血滲出紗布,溢了出來。
沈嘉凝痛得發出一聲呻吟。
上官炁壓根不理會,嘴唇貪婪地吻上她的脖頸。
沈嘉凝能感受到冰涼濕潤的嘴唇在她脖子上瘋狂的遊走,男人貪婪地吸了吸鼻子,伸手一下將她的領口扯開。
沈嘉凝忍無可忍,雙手握拳。
就在她即將失去理智的前一秒,門口忽然傳來一個侍女的聲音:“將軍!”
上官炁動作一滯,惱怒地起身看向門口,怒道:“乾什麼?”
那侍女一走到門口便看見在榻上親密接觸的二人,頓時臉皮發燙,慌張低下頭,緊張道:“將軍,少夫人請你去一下。”
上官炁聞言臉更黑沉了。
他一把放開抓著沈嘉凝領口的手,眼前白膩的肌膚在眼前一閃而過,沈嘉凝飛快將衣領給拉好,彆過臉去。
上官炁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沈嘉凝的大腿:“公主等著臣。”
沈嘉凝:等你爺爺。
言罷,上官炁大步往寢殿外走,一會兒便消失在了昭陽宮中。
上官炁來到了劉玲居住的宮殿,到門口便看見劉玲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迎了上去:“夫君,你處理完軍務了?”
上官炁看了看她腿,蹙眉道:“讓你不要隨意亂走,你現在應當在宮殿中養傷。”
上次因為她推倒了沈嘉凝的事情,上官炁“罰”她了“五十大板”,這才過去四五天,她應當還趴在床上不能動彈的。
劉玲抱住上官炁的胳膊,將他往屋子裡拽,撒嬌道:“夫君,我沒有出去,我一直在屋子裡等著你。”
上官炁低頭看了一眼劉玲。
劉玲雖然生得清秀,可與沈嘉凝相比起來實在是寡淡得厲害。
被拽著往屋子中走,男人有些煩躁,便將她甩開,站在原地扯了扯衣領,道:“你有何事,在這裡說了,我去找大哥還有事。”
劉玲蹙眉不悅:“夫君不是才從大哥那裡回來嗎?”
上官炁道:“我還要去看望爹。”
“我一會兒和你一起去看爹。”劉玲拽著上官炁到了屋子中,將侍女攆了出來,關上了房門。
半個時辰後,上官炁黑著臉走了出來。
劉玲的貼身侍女趕忙進去伺候劉玲洗漱。
不料劉玲也是滿臉不悅,手中拽著衣服用力扯來扯去。
侍女上去詢問她怎麼了。
劉玲一把將手中衣服扔到了地上,問侍女:“你方才去哪裡把將軍找回來的?”
這侍女便是方才撞見上官炁強*沈嘉凝的那個。
想到方才看到一幕,她紅著臉低下了頭,結結巴巴道:“少夫人,方才……方才奴婢去大少爺那裡,沒有尋到二少爺,宮人說,公主割傷了手,奴婢便去昭陽宮請了二少爺……”
劉玲緊緊盯著侍女的臉,將她臉上緋紅看得清清楚楚,她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
“你說,你看到了那賤人和我夫君在做什麼?”劉玲咬牙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