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佐酒,越喝越有。
一隻肥兔子很快下了肚,莫凡打發飛川皚狼再抓幾隻。
“我發現你跟江昱學壞了,拿次元獸當工具獸用。”許放說道。
“彆,江昱那巨岩獸是一次性耗材,老狼跟我多長時間了都,小母狼都娶一窩了。”莫凡仰頭灌了口雪碧。
迎著寒風打個嗝,分外爽快。
“來,穆白,這個給你吃,補補。”許放將一條細細長長、晃悠悠脆生生的東西遞給穆白。
穆白黑著臉“我不需要!”
“我擦這麼長的鞭?給我吧,穆白一個初男吃了有個蛋用。”趙滿延道。
他在魔都的時候可是號稱夜店小王子,在花叢中肆意縱橫的時候難免遇到彈量不足的窘境。
這個時候,就必須給自己加加油了。
“滾!”穆白滿臉不爽。
特麼的,在這個汙濁的社會,清白的自己居然成了異類,這合理嗎?這真的合理嗎!?
“這次我得多吃點,清清腸子,爭取把那破食堂裡的傻x晚飯拉出來。”莫凡說道。
“嘔!”
“特麼吃飯呢!”
“滾犢子吧你!”
幾根兔子骨頭丟向莫凡,把他砸的抱腦袋。
“滴滴滴!!!滴滴滴!!!”
就在眾人吃的高興的時候,忽然,一聲如同長笛但是聲音更加刺耳的尖鳴聲突然在雪山響起。
夜空中,十幾對振動雙翼的巡邏女法師將這裡包圍了。
其中一位眉毛神似魯迅先生胡子的女法師走上前,看到被烤的外焦裡嫩的肥兔子,眉頭緊鎖。
“居然殘害阿爾卑斯山的小生命,你們四個跟我們走一趟!”
背後的法師們,眼神都帶著厭惡。
而這份厭惡,大都給了趙滿延,誰讓這貨叼著一根兔鞭又嚼又嗦。
“臥槽,黃毛你不是把手環卸了嗎,這是怎麼找到咱們的?”莫凡不可置信。
“鬼知道。”許放攤手,這點無關緊要的劇情他早就忘球了。
“彆廢話了,跟我們去教罰處···不許吃了!”擁有魯迅胡子眉毛的女法師不講半點情麵的說道。
趙滿延吐掉嘴裡的半根鞭,罵道“靠你們管的特麼太寬了吧,老子又沒在學校吃!”
“校規規定,不許殘害生命!”
“誰殘害了,這隻兔子是自己摔死的。”許放道“我們隻是用火焰幫助它們前往天堂,順便處理一下這具肉身皮囊罷了。”
“強詞奪理!”巡邏女法師道“現在道歉,我們可以考慮下手輕一點。”
“天生萬物本就是供人取用的,我許放絕對不可能給一隻兔子道歉!”許放說道。
“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巡邏女法師剛要動手,就見對麵的許放輕描淡寫地繪製出一個冰係星座。
周圍的空氣,陡然寒冷起來。
就連不遠處的飛川皚狼都哀嚎一聲,縮緊身體抵禦冰霜風中的凋零之力。
那些巡邏女法師們就更不用說了,剛一抬手就感覺衣服“哢吧”幾聲就脆化粉碎。
“呀!”
“流氓!”
“快走快走!”
來時多凶猛,走的就有多狼狽。
許放一攤手,淡定道“輕鬆搞定。”
旁邊三人用看神仙的目光看著他,趙滿延狼嚎一聲“特麼的,老子超階必覺醒冰係,誰勸我也不好使!”
穆白糾正道“不是每個冰係都能這樣···”
趙滿延不管,可能是在這破學院壓抑時間太久,也可能是因為剛吃完一根兔鞭,總之主打的就是做白日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