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時這般脆弱了?
走個路都能摔跤還需要人扶?
夏蟬將這反常歸結為剛才親吻過度,腦袋還沒完全供上氧氣的原因。
她從謝臨的懷裡出來,抬腳要繼續走。
走了兩步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她又折返回來,把手中的男士四角褲塞到了他的手中。
“隨便拿的,碼數合適就穿,碼數不合適就丟了。”
倒也不好意思再回收是不?
而且這條褲子可是她步行街裡麵的東西,裡麵的東西都是有再生能力的。
她拿走一條四角褲,原來那個位置已經又出現了一條一模一樣的了。
就算謝臨每天換十條,她都能有貨給他。
當然,這隻是假設。
一個正常的男人,是不可能一天都在換四角褲的。
除非他……
夏蟬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黃色廢料,她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燒紅的臉。
原本還隻是慢慢走的她,變成小跑著回到了謝家人休息的隊伍中。
謝老夫人帶著孩子,還有麻姑一起睡在馬車上。
剩下的其他人,則是睡在了夏蟬拿出來的帳篷中。
那帳篷是她診所裡麵的,一共就隻有一頂。
她曾經嘗試過將帳篷放到步行街裡麵,本來想要複製一頂帳篷出來的,但是不曾想卻沒能成功。
放進去一頂帳篷,拿出來之後原地就沒有了。
所以說不是步行街原來就存在的東西,就不存在再生複製功能。
隻有一頂帳篷,全部的人想躺進去那是不可能的。
好在夏蟬還有睡袋。
她拿出了兩個睡袋來,自己睡一個,另一個就給謝臨留著了。
從河邊回來後,夏蟬就鑽進了睡袋裡麵去。
她動作很輕,儘量不去吵醒睡著了的其他人。
躺在睡袋中,從頭上樹梢縫隙看向天空的明月。
她本來什麼都沒想的,但是放空的腦袋卻不知怎麼的,又想到了剛才在河邊的那一幕。
夏蟬:……
難道是自己單身太久了?
才會看到自己養著的紙片人崽子,沒控製住春心蕩漾了?
她想著謝臨那結實的肌肉,寬闊的胸膛,灼熱的呼吸粘人的吻,她的臉頰紅得厲害。
連忙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閉上眼睛,睡覺,睡覺。
夏蟬告誡自己,現在還沒到達安全的地方呢,不是能東想西想的時候。
隻是,為什麼感覺有個東西一直在舔著自己的臉?
夏蟬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升到天空中的月亮灑下來的月光,將大地照得一片銀白,夜晚仿佛如同白晝。
而那個本該穿好了衣裳的男人,此刻什麼都沒穿的出現在她的麵前。
他伸手摟著她,身上那灼熱的溫度,燒得她都快要融化了。他的唇像是迷路的人,迫切的需要尋找一個出口,四處亂親著。
濕熱的吻落到她的臉上,癢癢的,讓人想要撓。
“謝臨,你怎麼了?”
夏蟬覺得麵前的男人很不對勁,她聲音有些沙啞地問:“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嗯…嬋嬋…我很不舒服……”
謝臨將頭埋在她的肩窩處,用力的呼吸著她的清香。
“嬋嬋,我很難受,幫幫我好不好?”
灼熱的吻落了下來,每到一處,都像是帶著火焰,能隨時將人燃燒殆儘。
而夏蟬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褪了個乾淨。
她能清楚的看到他瞳孔之中倒映著的,自己不著寸縷的模樣。
他的身體越貼越近。
“謝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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