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適?你跟朕說說什麼時候合適?”
元澈睜開眼眸厲聲嗬斥。
魏國師倒也沒有因為元澈的變化而產生懼意,他保持語速解釋:“陛下,現在正是多事之秋,一味的殺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相反的,還會讓我們陷入沒人可用的困境!”
現在的長安,已經不是以前的長安了。
現在的大慶,也不是以前的大慶了。
同樣的,現在的天子,也不能跟以前的天子相比了。
元澈這樣殺人,對現在的局勢真的是百害無一利。
“陛下,不如您讓他們戴罪立功?”
魏國師提議。
元澈隻想要人命。
但是國師的麵子,元澈還是會給的。
“算了,國師看著安排吧。”
元澈滿肚子的怒氣無處發,被困在長安城內的他,現在腹背受敵。
說是皇帝,其實跟那籠中雀差不多。
隻等外麵的人圍過來,隨時都能按死他這一隻籠中雀。
隱忍了二十年坐上的皇位,還沒坐多久,就快要成了亡國之君……
元澈嗬了一聲,揮了揮手讓魏國師出去,他自己則是疲憊的靠在椅背上。
為謝家正名,為謝家平反的聖旨已經下了下去。
但是謝臨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若是找不到謝臨,那誰來解長安眼前的困局?
…………
船上。
夏蟬醒了過來。
房間內靜悄悄的,謝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床了。
窗外的光線變得昏黃,很顯然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候。
她這一覺竟然睡了這麼久?
夏蟬揉了揉頭發坐了起來,剛拉開被子,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
謝臨伸手推開了門。
“蟬蟬你醒了,肚子餓了嗎?先去洗漱再吃飯好不好?”
謝臨換了一身素白色的長袍,這也是謝蘇氏跟麻姑她們給他做的。
說來慚愧,夏蟬頂著謝臨妻子的名號,但是卻不會做衣服。
彆說衣服了,連手帕她甚至都不會做。
此刻謝臨一臉溫柔的,來到了床邊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在她的額前印上一個吻。
“在想什麼呢蟬蟬?”
“沒事。”
夏蟬茫然的回過神,嗅到他身上剛沐浴過的味道,她還沒開口呢,謝臨就先解釋了。
“我剛才去做飯了。”
因為在廚房沾染了一些油煙氣息,所以才會在做好了飯菜之後,洗了個澡。
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這艘船他們不用的時候,夏蟬就會收到空間去。
等用了就再拿出來。
船上是備有他們的衣服的。
夏蟬點了點頭,她也沒懷疑他為什麼換衣服了,其實他不用特意解釋也可以的。
起床收拾好了,出門去廚房那邊吃飯。
“姐姐,吃飯了。”
危嫿已經在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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