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大家都歇了心思。
夏蟬在王宮內的日子依舊照過下去。
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隔幾天她竟然聽到危嫿說,魏堇把華荷送回了娘家。
理由是意圖謀害王上唯一的子嗣。
這可是大罪。
華荷娘家人在聽到這個消息後,一個兩個都嚇得腿軟了。
那想要質問魏堇的心思也都消散了。
並且還不斷的向魏堇致謝,感謝他的大恩大德,沒有要華荷的性命。
他們不斷的向魏堇保證,一定會約束好華荷,不讓她再有任何害人的機會。
“姐姐,你說王上這是什麼意思呀?”
危嫿坐在夏蟬的身邊,吃著夏蟬給的果乾,十分的疑惑。
“你肚子裡麵的孩子,明明就不是王上的呀,他為什麼要用這個理由,將他的王妃趕出宮去?”
危嫿小腦袋想不明白。
夏蟬唇角扯出一個淺淺的笑意。
“沒事。”
魏堇怎麼做,那是他的事情。
至於他們之間的關係,她已經跟他說得很清楚了。
就是合作。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關係。
她不是不明白魏堇的意思,但是她這人心眼不大,除了報仇外,就隻能裝得下一個人了。
而那個人早就裝在了她的心裡。
後來者,沒位置了。
夏蟬想到這兒,臉上的表情變得柔和上了不少。
她手搭在肚子上,詢問一旁的危嫿,最近可有跟謝文昊聯係?
“我跟他聯係乾嘛?”
危嫿十分的茫然。
夏蟬道“你們這樣分開,你就不怕體內的相思蠱活不下去?”
“呃……”
危嫿怔愣了一下。
是哦,相思蠱是要經常在一起的,它們能感應對方在附近,它們才會活得好。
若是長期的分開,感受不到對方了,那麼它們的命也很可能就沒了。
可是謝文昊在中原,在大慶啊,她要怎麼去他附近?
難不成,她又要離開南疆?
危嫿想到這裡,抬起眼眸看了看夏蟬。
老實說,她覺得王庭不好玩。
王宮也不好玩。
她真想出去找謝文昊了。
還有雲英,雲瑤她們。
一起去山上打獵,撈魚,烤魚吃,烤兔子吃,那種日子可比在王宮裡閒著好多了。
夏蟬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
她笑著道“你想去就去吧,不用在意我。”
本來危嫿就不該跟她一起回來的。
她的性子就是屬於那種無拘無束的人。
讓她在王宮裡待了半年了,這也已經算得上是非常的厲害了。
危嫿一聽她姐姐讓她走了,她馬上問到“那姐姐,我走了你一個人在這裡沒事吧?”
“若是婆婆對你動手了,沒我幫你你能對付得了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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